見竹葉青爽快答應,我也沒跟客氣,直接開門見山,問天津當地有沒有出名的盜墓賊,有沒有做朱友生的,竹葉青聽后立即派手下去查詢,約莫五分鐘之后給我回過來電話,說天津當地的盜墓賊并不多,有名的更,滿打滿算一共有三人,分別楚右恒、林蒼和王殿臣,并未查詢到朱友生的名字,聞言我面一怔,據王家先前所言那名去他店里賣香爐的人著一口流利的天津話,應該就是天津本地人,怎麼可能會沒有他的名字,難不他不是盜墓賊?
道謝后我掛斷電話,隨即看著旁邊的赤炎努爾和王家說道:“據調查這天津界有名的盜墓賊只有三個,并沒有朱友生的名字,難不咱們弄錯了,這朱友生并非是盜墓賊,真的是一個農民,可那也不應該啊,若真是農民的話為何土屋村和落土村都沒有這個人。”想到此看向王家,問道:“王叔,你確定當初那個人居住的村落名字中有個土字嗎?”經我這麼一問王家也沒了底,支支吾吾半天才說事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他也記不清了,但印象里好像有個土字。
聞言我無奈嘆口氣,既然這王家不能肯定,那麼我們就不能只將目標定在這落土村和土屋村,說不定這朱友生是其他村落的人,無奈之下我只得向落土村的村長打聽況,問天津東郊到底有多個村落,村長說東郊一共有十五個村子,都是相互毗鄰,只有一個楚家村位于山坳之中,距離此地大概數十公里,聽到這話我謝過村長,隨即我們便開車離開,車行路上我看著王家二人說道:“現在咱們不能確定的村落,只能一個一個尋找,依我看咱們先尋找這附近的十四個村落,若是都找不到的最后再去那個楚家村,除非這朱友生當初故意瞞,否則的話咱們按照村落一個個查找下來肯定能夠找到他的蹤跡。”
汽車一路前行,我們從下午兩點一直找到六點,東郊附近的十四個村落全部找完,但是依舊沒有朱友生這個人,如今只有最后一個楚家村,眼見天已經黑下來,原本我打算在村中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尋找,但一想時間迫,況且只剩下一個村子,于是我們立即啟程朝著楚家村駛去,不得不說這楚家村的確是地偏僻,一開始我們去的村子還都是一些平原地帶,道路也都是水泥鋪制,但朝著楚家村方向開了有半個小時后周圍便是高聳的群山,而道路也便了土路,車行在上面不住顛簸。
到達楚家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左右,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來到村口我朝著四下一看,這楚家村地貌比較特殊,三面環山,只有一面是出口,而村中此時只有寥寥幾戶亮著燈,其他的住戶皆是關門閉戶,不見半點亮。
汽車停在村口后我們三人便步行進村中,很快我便來到一亮著燈的村民家門前,上前敲了兩下門后院中傳來一陣犬吠,很快便有腳步聲傳來,吱嘎一聲屋門開啟,借著院燈一看是一名六七十歲的老者,這老者胡須頭發皆是花白,頭上戴著一頂藍的帽子,上還披著一件軍綠大,老者見到我們三人之后問我們是干什麼的,我說只是路過此想吃點東西借宿一晚,明日一早就走,還會給一些報酬,農村百姓一般都善良淳樸,老者上下打量我們三人一眼之后便將院門打開請我們三人進去。
進院落后我四下看了一眼,這老者家中并不富裕,房屋也比較破敗,看上去已經數十年沒有修繕,老者帶我們進屋中后我掃視一眼,發現屋中還有一名十五六歲的,這長得漂亮,一張瓜子臉,濃眉大眼,頭上還梳著兩長長的馬尾,不過膽子有點小,見到我們三人后立即躲到老者的后。
老者見拉扯著自己的角,和藹說道:“蘭蘭別害怕,他們三個是過路的,來咱們家對付一宿。”說完老者看向我們三人,說道:“這孩子是我孫,楚蘭,從小在這個村子長大,沒怎麼見過生人,你們別見怪。”
“沒事爺爺,我們也是不得已才來您家借住一宿,對了,您家有什麼吃的嗎,能給我們一些嗎,我們有些了。”我看著老者說道,老者聽后點點頭,立即帶著楚蘭前去廚房弄吃的,見爺孫二人走了之后赤炎努爾將我拉到一旁,低聲說道:“陳兄弟,我覺得這個村子不太正常,這老頭家里也不太正常,剛才進來的時候我看到牛欄里面還有不的糞便,很明顯是近兩天拉的,可牛卻不見了蹤影,而且你看門口的鞋柜上放著五六雙鞋,男都有,但不是這爺孫倆的,說明他們家還有其他人,可從進屋到現在咱們可沒有見到其他人影。”
經過赤炎努爾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事有些不對勁,看樣子等會兒還要好好盤問一番才行,過了大概七八分鐘之后老者和楚蘭從門外走進來,手中還端著幾個盤子,老者將盤子放到桌上之后沖我們笑了笑,說道:“我們這里偏僻,比不上外面的城市,只有些咸鴨蛋和花生米,干糧就是窩頭,你們湊活著吃。”
“爺爺,我們沒這麼講究,有什麼就吃什麼,對了爺爺,您家里就您和孫兩個人?”我看著老者試探問道。
“不是,我們家一共有四口人,除了我和蘭蘭之外還有我兒子和我兒媳婦,我那老婆子走的早,要不然就是五口人了。”老者說著牽著楚蘭的手走到一旁的板凳位置坐下,然后從腰間出旱煙鍋,點燃之后吞吐一番云霧,隨即將目看向墻上的一面相框,相框中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婆婆,看樣子應該就是這他的老伴。
一聽老者說家中還有兩口人,于是我追問道:“爺爺,既然你們家有四口人那我怎麼只見到你們兩個人,蘭蘭的父母呢?”
老者吧唧兩口旱煙鍋,咳嗽兩聲說道:“別提了,他們進山了。”
聞言我愣了一下,這地方的山來時我觀察過,雖說高聳,但山上禿禿的,植被并不茂盛,因此應該沒有什麼珍貴的野,況且現在已經天黑,去山里又做些什麼,我將心中疑告知老者,老者苦笑一聲,說道:“還能干什麼,當然是進山挖寶去了,別說兒子和我兒媳婦,整個村子的年輕人都去了,現在村里就剩下老弱病殘了,還有外面的牛和板車也全都拉進山里了,放著好好的莊稼不種,非要去找什麼寶,真是想不明白。”
怪不得來時村中只有幾戶人家亮著燈,原來他們都去了山里,不過這所謂的寶又是什麼,難道說跟王家之前收到的那個三足香爐有關系?
我正想著,老者突然開口神問道:“我們這楚家村地偏僻,很與外界人聯系,這里三面環山,只有進村一條道路,你們說從這里經過,不會是騙我老頭子吧,難不你們也是來這里尋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