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會長呢?”我本沒去管那些圍著我發呆的韓國玩家,直接就出聲問了出來。
那些被問到的人先是一愣,然後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其中一個傢伙忽然站了出來背對著我然後一手指指向我這邊,一邊對後面的那些人喊道:“這個紫日也不是好東西。他們這些資本家就會剝削我們。我們的汗錢有一大半都是被這些外國資本家和樸銀那個賤人一起榨乾的。我們大家……”
那傢伙的話說到這裡就再也沒有辦法說下去了。因爲他的裡冒出了一烏黑髮亮的槍頭,而順著槍頭反向看過去就可以發現穿過他後腦勺並連接到我手中的長長槍柄。沒錯,這傢伙被我用永恆變化的鉤鐮槍直接從後腦到開了個窟窿。
我騎在夜影背上單手端著永恆鉤鐮槍說道:“雖然我脾氣很好,可也不代表別人能夠隨便罵我。我不知道你出於什麼目的編排我。也不想知道。但是。得罪我。就要有隨時被幹掉的覺悟。”我說著永恆鉤鐮槍往後一,那傢伙立刻倒在地,抖了兩下就不了。
周圍包圍著我的人羣一時之間變得雀無聲。所有人都半張著吃驚的看著地上的,他們是實在沒想到我不分青紅皁白上來就殺人。
看到周圍呆滯的人羣,我本沒有和他們說什麼的心,直接一夾夜影的肚子示意他前進。夜影隨著我的指示開始往前走,那些擋路的人在覺到夜影巨大的影過來的時候立刻清醒了過來趕閃到一邊,而我們則是若無其事的從人羣中穿了過去。
我這邊纔剛走出人羣,後面的人羣中不知道誰又突然嚷了起來,雖然我沒注意對方的用詞,但是大致意思我是明白了。無非就是說我藐視他們什麼的,反正就是挑起我和這些玩家的敵對緒。
說實話,原本我還覺得這個天地會這邊的況算是最好解決的,但是現在看來,事遠比想象中的要複雜許多。貌似這個天地會也被人當了槍使。包括剛剛我幹掉的那個傢伙,還有現在正在後面喊話的那個。這些人明顯就是在煽天地會部玩家的緒,讓他們於一種狂的狀態。說簡單點他們就是在製造暴。
人是一種羣居生,所以人類會有隨大流的習慣。當人羣表現出某種統一的行爲之後,即便你原本不是這個羣的一份子,也會不自覺的到影響。自定力什麼的稍微弱一點立刻就會被人羣所影響爲他們中的一份子,而暴這種事件大多也都是這麼引發的。可能事的最初只是幾個人的小團刻意的搞破壞,但隨著這些人的行爲,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被帶起來,最後就變了大羣人流的集行爲。
剛剛那個被我殺掉的傢伙和現在正在挑唆那些普通天地會玩家和我作戰的人,他們的手法都很爛,目的太強,而且和周圍的人羣反差很大。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幹這種事還是第一次,手法業餘的很,但效果卻並不是很糟糕。畢竟人羣的智力其實並沒有單個人的智力好,因爲人一旦進某個羣,他的思維就會變羣的一部分。此時很多平時會注意到的事都會被忽略掉,而且一旦緒被羣所影響,人就會進一種癲狂的狀態。在這個狀態下個人和野其實沒有太大區別。
雖然聽到了後面那個人的挑唆,但我主要還是想找到這個天地會的會長去徹底解決這裡的麻煩,因此我也沒去管後面的人,直接讓夜影往前走去。但是,我們這邊才走了沒幾步,後面的人羣卻是突然發出一聲比較整齊的呼喊聲,然後在我回頭的時候羣人就開始集向我這邊衝了過來。
看到那邊的玩家全都衝了上來,我還稍稍愕然了一下。不是驚訝自己被這麼多人追擊。而是驚訝這些人居然能蠢到這種程度,明知道我的實力還往上衝。不得不說,暴中的人羣幾乎是不備任何智力的。在他們冷靜下來之前,這些人實際上連普通的野都不如,至一般的野還知道趨利避害,絕不可能主襲擊比自己強出N個階層的存在。但是,暴中的人就能幹的出來。想想現實世界中那些舉著木衝擊機槍陣地的暴民,也就不會覺得眼前這些人很奇怪了。
我這邊稍稍一愣神之後便立刻回覆了清明,而對方的人羣后方卻是突然寒一閃,一支羽箭帶著點點星就從人羣后方飛了出來。而目標當然是我了。
說實話我並沒有想到會有人放冷箭。但是從對方的位置來看,這個人八也是煽暴的人員之一,因爲他的位置並不在人羣中,也不在人羣原本的位置上。而是在那更後面一些的一座建築的房頂上。以他的位置來說是不可能被人煽的。因爲他邊本沒人。所以那傢伙肯定就是負責製造暴的人員之一,而向我的這一箭如果不是爲了激怒我,那就應該是對方抱著僥倖心裡想看看能不能借助暴民的掩護做點什麼。
對於這種人我當然不會放過。前面的那些韓國玩家還可以說是被人煽,後面這傢伙可就是徹頭徹尾的恐怖份子了。
“雷。”
啪。我的邊一道金閃電猛然一閃,一個類人形的影一閃而逝,下一秒就直接從那個傢伙的邊閃了出來。對面那個弓箭手在發現我的目在他上的時候就已經準備轉跑路了,但可惜雷的速度太快,他都還沒來及轉過去就聽到邊一聲電弧裂的聲音,跟著就是一風朝他的腦袋上罩了過去。
弓箭手雖然不像法師一樣完全沒有近戰能力,但他畢竟不是戰士,急之下只能向後一倒,用手裡的長弓擋了一下。結果只聽到啪的一聲,他手裡的長弓直接就飛了出去,不過他至因此躲過了雷的那一爪。
功躲過一擊的那個傢伙也還算聰明,沒有馬上爬起來,而是直接順著房頂的坡度向著下面滾了過去。但是他完全沒想到雷的攻擊方式實在是太特別了。一擊不中的雷突然雙臂向後張開,同時仰頭一聲怒吼,一道金雷霆突然劃破天際直接砸在了雷的腦袋上,但是雷本並未到毫傷害,反倒是向四周輻出一圈圈的金電弧。那個傢伙雖然順著房頂的坡度滾的很快,奈何雷電的速度更快,他剛翻出去不到兩米就被電弧追上,跟著那些電弧就好像聞到了腥味的鯊魚一樣全部聚攏了過來紛紛纏繞上這個傢伙的。
原本打算滾到房檐邊緣藉助房檐的高度差盪到對面的房頂或者落地逃跑的,但是現在被雷電纏,那傢伙全的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整個人一邊搐著一邊從房檐滾了下去然後重重的摔在了下面的地面上。
那座房子不過只有兩層而已,房檐位置距離地面至多六米而已。這麼點高度對於遊戲的玩家來說那基本不事,即便是法師也可以輕鬆的從這個高度往下跳而不任何傷害,但那個前提是你得雙腳著地才行。這傢伙是平躺著滾出去的,而且全痙攣,本就是直的平拍在地面上的。這種毫無緩衝的姿勢實在是殺傷力巨大,那傢伙落地之後居然哼都沒哼就直接暈了過去。這麼點高度要摔死人還是不大可能的,當然他要是腦袋先下去把脖子弄折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邊的弓箭手兩秒之間就被搞定,而此時我這邊的人羣也已經衝到了我的邊。你還別說,人多確實是可以互相壯膽的。正常況下絕對不敢對我表現出任何敵意的那些韓國玩家在衝到我邊之後居然立刻就舉起了武要發攻擊,這種勇氣真的是非常誇張。當然,他們勇氣可嘉也不代表我就要站在那裡捱打啊。
“冥焰。”隨著我的簡單口令,我和夜影上轟的一下就噴發出了幾丈高的藍紫地獄冥焰,周圍衝上來的人還沒到我們就突然丟掉了手裡的武開始滿地打滾,他們的上就好像被人澆了汽油一樣,幾乎是沾火就著,瞬間周圍一圈人就全都變了火人被燒的滿地打滾,而後面的人也被紛紛點燃,火勢竟然瞬間就蔓延了小半人羣。
事實上地獄冥焰是可以燃燒任何能量的一種火焰,所以它和一般的火焰是不太一樣的,對它來說,正常生的整個都是燃料,而且非常的易燃,所以那些人只是剛剛接近就被徹底點燃了。恐怖的火焰只用了十幾秒就讓最先接的人徹底倒在了地上,看著那正在火焰中不斷蜷一團的同伴,後面的那些韓國玩家突然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沒錯,暴狀態中的人羣基本上是沒有理智的。但懼怕死亡的本能依然高於一切外在緒,當他們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之後就會立刻恢復清醒。當然,如果沒有利用這個機會離,他們還是會很快再次被周圍其他人員的緒所染重新變暴徒的。不過至現在這些人是被徹底嚇住了。
之前那個在人羣中鼓大家過來殺我的那個人此時也是被眼前的火焰給嚇住了。他雖然鼓人羣對我手,可他自己卻沒有衝在前面,反而是躲在了最後面。剛剛的火焰只是將前面幾排人給點著了,後面的人基本都沒事。這傢伙現在就在火焰邊緣,看著前面那些被燒焦的,他也是一陣後怕。
這個傢伙還在那慶幸自己沒有衝到最前面去,突然就發現我轉朝他這邊過來了。對他們這種人來說,讓人家到前面送死纔是正事,自己當然是要躲在安全的地方的。所以,看到我過來,他想都沒想轉就開始跑,明顯是不打算和我接。
事實上這種時候再跑已經沒用了。只要在我視線範圍,被我認定的目標還沒有幾個跑的掉的。或許神族有可能,普通玩家除非有什麼特殊技能或者道,單靠速度是肯定甩不掉我的。
那傢伙剛剛跑出兩步就發現前面的空間中突然涌現出一大片黑的煙霧,這些煙霧以非常快的速度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就聚集了一道三米多高兩米多寬的霧牆,而在這個霧牆出現的瞬間,就聽到一聲馬嘶之聲,在那傢伙驚駭絕的目中,我和夜影直接從霧牆中穿了出來,然後夜影直接在他面前一個急停並人立而起,兩隻前蹄準確的對著那傢伙的腦袋就是一蹄子。
那傢伙口才雖然不錯,可惜實力不怎麼樣,一下就被掀翻在地,躺在那裡手腳並用的倒著向後爬,卻是忘記了應該站起來先。
“喂,別再退了,後面就是地獄火了!”我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那傢伙一愣神,然後纔想起來他背後的方向確實是我的地獄火,只是他不能理解的是我剛纔明明是在他背後的,怎麼會突然從他前面的那個霧牆之中鑽出來。
雖然很害怕,但是這個傢伙最終還是停在了火焰之前沒有繼續往後退了,畢竟他也不想被燒死。不過,這傢伙即便是不敢了,也沒打算坐以待斃。他的眼珠子左右瞄了兩下就要說話。我一看他的作就知道他肯定是想再次煽周圍的玩家上來攻擊我好讓他趁逃跑,不過可惜,他的小算盤在我面前完全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他這邊纔剛剛一,一冰冷堅的槍頭就直接進了他的里,他的小舌甚至都覺到了槍尖上的陣陣寒氣。
“嗯,這才乖嘛。”看著含著槍頭徹底定格的那個玩家,我故意邪惡的笑了笑。“好了,現在給我收起你的那些小伎倆。在我面前你的任何努力都不可能有用,所以你還是乖乖的配合我比較好。”
“你要我幹什麼?”看到我出了槍頭,那傢伙立刻問道。
我故意用槍頭拍了拍他的臉,然後說道:“放心,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