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傢伙拉著他們會長轉就跑,我立刻指著那邊喊道:“就是那個傢伙,別讓他們跑了。”
“我來開路。”金幣自告勇的衝在了第一個,然後將的劍囊向前一扔,漫天飛劍瞬間就覆蓋了房間裡的大部分區域,然後就是一陣整齊的刀劍的聲音。這裡的人員幾乎有一半都是技人員,幾乎毫無抵抗力就被幹掉了。剩下的戰鬥人員其實實力也不咋地,加上人數不是很多,幾乎都沒啥反應就被一起秒掉了。不過對方的會長跑的確實是快,就這麼一耽擱頂多兩秒的時間,我們衝到外面他們會長就已經到了對面的走廊拐彎,這個速度真的是跟瞬間移差不多了!
看到對方跑了,我當然不會放過他們,立刻就放開速度衝了上去。金幣和潘多拉們速度都不慢,看到我跑他們當然也跟了上來。
這裡是對方的基地,並非迷宮,所以走廊很短,我們剛跑了幾步就到頭了,轉過最後看到那傢伙的彎道之後我們向前跑了不到五米就進到了一個地下大廳。
我們出現的位置並不在這個大廳的地面上,而是在二樓的位置。實際上這個大廳除了地面之外,上面還有兩圈扶梯,我們所在的這就是中間那一層,頂上還有一圈扶梯,下面則是地面。
這個大廳的面積並不小,踢足球可能不夠,打籃球絕對富餘。我們進大廳之後發現那個會長並未逃跑,而是正站在大廳一端的一個類似於舞臺一樣的區域。這個區域比大廳的地面高了三級臺階的高度,上面和大廳中央一樣的空曠,只在其背靠的牆壁前面擺放著一尊巨大的雕像。
這尊雕像並不是個簡單的人像,而是一尊騎士像。雕塑中的騎士看起來面貌非常的獷,形很巨大,隆起,相當誇張,面部線條剛無比,滿臉大鬍子,有種海盜一般的覺。而且,這傢伙上的服裝並不完全是鎧甲。事實上他的鎧甲只有簡單的背心一樣的甲和手腕以及膝蓋、小這樣的地方有金屬部件,其他的地方都是某種厚實的服裝,不過因爲是石雕,所以看不出材質,只知道脖子那裡有很厚的皮製作的圍脖。
很明顯,這個騎士是生活在很寒冷的地方的某個神祗或者是英雄,他的服裝相當的厚實。在他的下是他的坐騎,一隻和他差不多,覺健壯無比的馬形生。之所以說這個是馬形生而不是馬,主要是因爲這個東西的里居然有獠牙,而且頭頂有兩牛角一樣的犄角,要不是結構不一樣,這東西倒是很像非洲大草原上的角馬。不過我覺得這個東西應該北歐森林中拉原木的那種載重馬和角馬的混合,並且這個東西的尾也不是馬尾那樣只有,而是一真正的覆蓋著鱗片的尾。所以說,這個東西只是像馬,但絕對不是馬,至不是一隻正常的馬。
雕塑中的這匹馬形生正用兩隻後踢站在地上,前半個幾乎都立了起來保持了一個往上躍的姿勢,而那個騎士則是單手控制著繮繩端坐馬上,另外一隻手高舉著一柄長劍擡頭看著劍尖,相當有氣勢的覺,甚至有種讓人想要後退的覺。
不過,雖然那個雕塑非常的有氣勢,但我們現在注意的卻不是那尊雕像,而是在它前面跪著的四名騎士。
這四個騎士都沒有坐騎,但是他們全都穿著全覆蓋式的鎧甲,並且都保持著單下跪的姿勢跪在雕像前面。我們進來之前他們大概是在祈禱什麼的,但是我們的進顯然是打攪到了這些騎士的祈禱,所以他們的目全都轉向了我們這邊。
說實話地上這四位的打扮都非常的拉風,他們不但在上穿著全覆蓋式的鎧甲,而且背後還有一條一面黑一面紅的大披風。本來因爲他們都單膝下跪的跪在那裡,所以我們也沒有注意到這些人的材問題,但是隨著我們的進,他們全都從地上站起來之後,我們才驚訝的發現,這四個騎士的材都很嚇人。
因爲鎧甲的樣式都是一樣的,而且蓋住了面部,所以四名騎士的造型幾乎看不出任何區別。當他們站起來之後我們發現他們的材居然也是一模一樣,全都一樣的高和型,而且,這些傢伙的高不是正常人的一米多的樣子,而是高達兩米一以上,在我們面前覺他們就是小巨人的覺。而且,即便是高有兩米一以上,這些傢伙看起來依然毫都不細瘦,你甚至會覺得他們有些強壯的過了頭,整個人都有種橫過來的覺。那壯的上肢和肩寬都說明這些傢伙的力量驚人,再配合這一的重型板甲,不難猜測,這些傢伙都是坦克一般的人。必要的時候你甚至可以讓他們客串推土機幫你拆房子什麼的,反正這些人的破壞力不會比推土機差多就是了。
“怎麼會上這種怪的啊!”金幣看到這種人就開始頭疼,因爲的攻擊方式主要是面殺傷,攻堅其實不是的強項。相反,要是真紅在這裡,上這些人肯定會非常高興,因爲真紅最擅長的就是拆房子,對付這些坦克一般的人,真紅的力量顯然纔是最合適的。
“侵犯了我主的榮,你們準備好死了嗎?”
地上的四個傢伙在站起來之後就集轉向了我們,然後中間一個騎士說出了這麼一番話,接著也不等我們反應,那四個傢伙就直接從下面蹦了上來。
對方正好四個人,我們這邊也是四個人,所以不用我說什麼,大家立刻就分散開來決定一人對付一個。
因爲上面的扶梯本比較窄,我覺得四個人堆在一起可能會有點拉不開,所以在那些傢伙蹦起來之後我就立刻一腳踩上欄桿縱跳了下去,在空中和一個傢伙對撞在一起,然後雙雙落地,另外三個人則是飛上了扶梯和潘多拉們對上了。
我這邊和那個重甲騎士剛一落地對方立刻就站起來向我衝了過來,隨著他的每一步落地,地面上的大理石都會被踩出一圈圈的蜘蛛網一樣的裂紋。很明顯,這傢伙的重已經超越噸級概念了,畢竟那可是大理石啊!沒有足夠的重量,什麼東西能把這個玩意碾呢?
看著那個好像頭蠻牛一般衝過來的傢伙,我並未有任何的慌。拼力量我未必就輸他,雖然自重方面可能有點吃虧,但這都不是問題,我相信我的敏捷可以彌補這點小小的不足。
眼看著對方猛衝而來,我直接一個側就想閃過去,但是對方的反應卻是出奇的快,居然在路過我邊的時候突然一歪,一隻腳向前一撐,整個人橫向行了一段正好到我面前,而此時因爲他是側的,所以等於是正好面對著我,在這樣的況下對方的攻擊可以說都是全部對準了我的。不過,這傢伙實在是太託大了,居然沒用武,而是直接一拳轟了過來。
看到那個大拳頭,我直接一低頭就鑽了過去,然後左臂頂著盾牌向上一提,噹的一聲將其的右拳格偏,跟這猛然近,右手刃爪彈出,對著他的側腰肋骨的位置就一拳砸了上去。不過,就在我拳頭即將砸到他之前,這個傢伙的左臂卻是突然不知道怎麼就甩了過來,我迫不得已只能收臂格擋,結果胳膊上立刻就捱了一下狠的,把我整個人都砸的失去重心向側面飛了出去。
雖然失去了重心,但我畢竟不是一般人,就勢在地上單手一撐,一個側翻在空中調整態,然後平穩落地,只是落在地上之後依然向後行了足夠五米才抵消掉那一拳的威力。這傢伙的力量真是大的嚇人,要不是我的鎧甲夠結實,剛纔那一擊搞不好就把我的胳膊砸骨折了,但就是這樣我也依然被震得手臂生疼。
對方一拳得手並未停頓,立刻轉邁開大步就轟隆隆的衝了上來。看到那傢伙再次充上來,我立刻將刃爪收了起來。很明顯,這傢伙的近格鬥能力非常之強,依靠刃爪可能佔不到便宜,所以我乾脆放棄了刃爪,直接將永恆換到了手上。
對面那傢伙猛衝到我的面前,突然左出了不正常的一個大步,擺出了一個弓馬一步踩在地上,同時左拳帶著呼嘯的風聲猛地一拳就揮了過來。我知道這拳的威力非常之大,所以我也沒想著去接,而是一點地面,整個人向後飛出去七八米,落地之後已經和對方拉開了距離。
那個傢伙一拳揮空之後並未停頓,立刻再次衝了過來,但是這次我卻沒打算再躲了。“他的就你會撞人嗎?”我說著直接跳了起來,然後一個響指將鋼爪召喚了出來。
和夜影比起來鋼爪的速度可能是非常弱的,但是鋼爪有鋼爪的優勢,起碼人家腦袋上那倆犄角就是天生的攻城錘,在撞擊方面他是非常有優勢的。
其實鋼爪比起夜影來說還有一個優勢,那就是他的型。夜影雖然在馬形生之中也算是很大的,但畢竟還是正常生,只是比一般的馬大了百分之三十而已,但是鋼爪不一樣,他的型已經超越了正常生的範疇,雖然和巨龍什麼的沒法比,但好歹人家也有十幾米的長,重也有好幾噸了。這麼大的,加上底盤低矮,鋼爪的穩定是夜影絕對沒法相比的,所以比賽撞擊,鋼爪並不怕誰。
在一陣隆隆的巨響聲中重甲騎士和鋼爪迅速接近,然後轟的一聲兩者撞在了一起。鋼爪被撞的頭部高高昂起,前肢都離開了地面,差點就翻過去了,而對面的重甲騎士卻更加悽慘一些。畢竟重方面吃點虧,那傢伙直接由前進變了向後倒飛。不過,我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它,之前鋼爪衝鋒的時候我就在鋼爪的背上,現在趁著那一撞得機會我也向前飛了出去,正好和那傢伙一起保持著同方向前進。
因爲我是主起跳,他是被撞飛的,所以我比他飛的稍微高了一點。在空中我就將永恆變了永恆鉤鐮槍,然後藉助下落的慣,在空中一下踩在他的口之上,永恆鉤鐮槍被我雙手握著對準他的心臟位置一下全部捅了進去,直接在他上開了個窟窿。
被命中要害位置的騎士在空中就失去了生命,之後我踩著他的轟然落地,然後用他的當板在地上繼續向前行了左右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將永恆鉤鐮槍拔出來之後我轉輕巧的跳了下來,轉頭一看,上面的戰鬥剛好到尾聲了。伴隨著一聲巨響,其中一個重甲騎士直接橫向飛過了整個大廳轟的一聲撞在了對面的牆壁上,然後反彈回來掉在地上,已經扭曲的沒個人樣了,估計想不死都難了。兩秒之後就看到另外一個重甲騎士從扶梯上翻了下來,落地之後就沒了靜,潘多拉從扶梯邊緣頭看了一眼,然後就跟著跳了下來。
“看起來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對付。”潘多拉說道。
波塞冬也跳到了我們邊,然後說道:“雜魚而已,要不是來之前玫瑰叮囑我儘量別使用神力,避免被這裡的神族發現,我只要一招就能滅掉他們四個。”
“我知道你們都是大神,但是拜託先照顧一下我這個普通人好吧?”金幣的聲音忽然從上面傳了下來。現在還在和麪前的那個重甲騎士糾纏著。在這種狹窄的地方的劍陣本就拉不開攻擊距離,而且因爲對方的防非常恐怖,所以的攻擊往往都會無效化,畢竟金幣的技能需要劍陣的規模,數量越的時候威力越低,這種地形對來說可以說是天然剋制的能力。
聽到金幣的求救之後波塞冬立刻擡頭看了一下,然後隨手一揮,一道水箭從手裡飛上去,然後在空中捕捉到那個重甲騎士的形將其猛地從扶梯上拉了下來,接著水箭變水球開始向收,而那個騎士則是掙扎著逐漸被人鐵餅。
海皇畢竟是海皇,水什麼的對來說就是基本技能。
“好了,敵人都解決了,不過你們誰看到那個會長了?”我這才發現對方會長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