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拿著護盾的那個傢伙大喊了一聲之後就直接從藏的炮盾後面閃了出來,旁邊那個人作也不慢,幾乎是同步的站在了他的背後,左手搭著他的肩膀,右手端著槍很猥瑣的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向我這邊緩慢移而來。
以我的態視力當然不可能看不到這倆目標,何況現場大部分人都已經“陣亡”,在我的視線中這些“死人”都從紅被替換了了暗淡的深藍,而剩下能的目標纔是紅。他們這倆高亮的紅目標在從防炮盾後面閃出來的瞬間我的視線中就突然出現了一個鎖定框套中了兩人,同時旁邊彈出電子提示顯示:強電磁護盾,最大瞬時偏轉力七十萬千牛,
在看到這個數據之後我第一反應就是驚訝,不是因爲護盾有多強。這玩意確實是好用,幾乎等於我們龍族自帶的電磁護盾強度了。但是,關鍵問題不在這裡,而是在於這倆無恥的傢伙竟然耍賴。
正常戰場上使用任何武都不算違規,因爲大仗的時候是不講什麼規矩的,能贏就是規矩。雖然國際上有很多限制各國軍隊的公約,比如說比能用核、生、化武,不能用達姆彈,止對民用設施使用白磷燃燒彈。但是,這些規則其實都是大國之間拿出來互相假客氣的東西,小大家都會遵守,但真打到亡國滅種的份上你看誰還會顧忌這些公約?所以說,戰爭沒有規矩,贏得勝利就是規矩,其他的東西和戰爭是絕緣的。
但我們這不是在打仗啊!我們這是演習。雖然是實兵演習,對方用的也都是真傢伙,並且沒有任何的演習預案。完全就是模擬實戰的方式。但是,再怎麼模擬實戰這也是演習啊!他們雖然沒用教練彈,可我們用的是啊!我們要用實彈,你扛個護盾出來我當然不會說什麼,那是你們的裝備,不用纔是不正常的。可我們現在用的是演習專用的熒料彈啊!你扛個電磁護盾出來。我用的卻是料彈,這不無敵了嗎?我們的料彈也打不穿護盾啊!
雖然很驚訝對方居然在這種事上耍頭,但既然媧沒有判定對方犯規,那我就必須要打。當然,爲了提醒對方是在犯規,我明知道打不穿也還是朝著對方的護盾掃了一排料彈過去。
剛開始有人反應沒我們這麼快,但是等料彈打中護盾之後大家才反應過來。這他孃的就是在賴皮啊!
那邊的傢伙之前可能是忘記了這是演習或者是一開始沒想太多,等到我的子彈打中護盾他才反應過來自己這其實有點打規則的邊球的意思。因爲他自己也明顯愣了一下,所以我也明白了他其實不是故意犯規的,只是一開始沒想那麼多。不過稍微停頓了一下他還是舉著盾朝我這邊了過來,因爲他已經這樣了。再回去毫無意義,而且總指揮那邊也沒提示說犯規,那就要繼續。
跟在那傢伙後面的那個特種兵發現前面的人停住了就以爲是機會,於是微微閃出一點點將手中的槍對準我就是一個三連發。當然。子彈打中我金閃閃的鎧甲之後全部崩飛,連劃痕都沒能留下一。
“該死。這玩意沒用!”那傢伙氣憤的將手中的步槍往地上一扔罵道,不過他立刻就發現了能用的武,急忙拍著前面那人的肩膀喊著:“快快快,移過去。那邊那個槍。”
前面的人已經反應過來,被連拖帶拽的拉到那邊“一”邊上,然後從對方上撿到一隻造型很誇張,覺好像科幻電影用的道槍一樣的大傢伙。
後面那個傢伙拿到槍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朝著我這邊先開了一槍,我微微一側便閃過了那個藍的團。雖然這東西的飛行速度高達兩倍音速,但還在我的反應範圍,尤其是看到對方扣扳機的況下提前做出閃避作並不難。
發現我不再像之前完全無視他的子彈,後面這傢伙立刻就樂了。我會閃避子彈就說明這東西對我有威脅,所以我纔會費勁去躲避。像是之前他拿著突擊步槍的時候我可是本連閃避都不閃避的,任憑子彈打在上也沒有毫反應,反正也不會有什麼事。
這傢伙彷彿發現了新玩的孩子一樣,開始一槍接一槍的對著我不斷的開槍。要說這武有什麼缺點,大概就是速稍微有點慢,最大速度大概就是一分鐘五十發的速度,也就是說一秒多才能打一發,這個速度比起多數火藥武都要慢得多,也就比老式的單發步槍稍微快點而已,現代任何一種自或者半自武都能超越這個速度。當然,雖然速度慢,但這玩意的威力了不是火槍能比的。儘管人家要一秒多才能打出一發子彈,但是這玩意一發子彈的威力差不多就等於一發反坦克導彈的威力,甚至可能還要稍微再大些。這種東西拿在手裡就跟端著個連發火箭筒一樣,那覺絕對爽到。現在那小子就是正拿著這玩意興著呢。
看著一發發飛而來的球,我乾脆將手裡的武往背後一掛,然後做出了一個俯下蹲的作,接著突然擡頭看向他們,背後的翅膀展開,四隻小型等離子推進的噴口閃耀著藍的等離子焰,並且發出一種逐漸增大的響聲。
“我靠!快閃開!”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那邊的兩個人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向著兩邊閃避,而我在此時卻是突然啓,背後噴口猛然噴出兩米多長的烈焰,同時整個人彷彿狂奔的公牛一般原地啓朝著他們急速衝了過去,地面因爲我的每一個腳步而劇烈震著,那兩個人只來及閃開半邊子我就從他們中間一閃而過,然後速度不減的轟的一聲撞在擋在路口的那輛坦克之上。整輛坦克都因爲我的撞擊猛然向後一退,然後撞上通道口才被截停,但是我整個人卻是已經完全消失在了坦克前面。再看那輛坦克,整個正面裝甲幾乎都變了碎片,而坦克的正面則是好像開的花一般出現了一個大,周圍的人一個個都看的脊柱骨發麻,不人甚至有種想要跑路的衝。
那倆只是被颳了一下的傢伙此時正在旁邊的地面上痛苦的.著,雖然他們只是被了一下。雖然他們讓開了正面,雖然他們穿著全套力裝甲,雖然我沒用全力,但是……結果依然慘烈。兩個人的力裝甲已經徹底當機,其中拿盾牌的那個傢伙左臂臼加上大面積組織挫傷,手臂外面的力裝甲完全碎。另外那個之前拿槍的傢伙半邊子都失去了知覺,躺在地上表痛苦。但是人卻都不能一下,因爲他的脖子扭到了,現在迫者神經,半邊子已經完全沒知覺了。
就在周圍的“們”以爲出事故了,想要過來救援的時候。前面那除了炮塔之外基本上已經看不出形狀的坦克殘骸卻是突然了一下,兩邊的裝甲上掉下來一些鋼鐵零件砸在地上發出了一陣叮噹想。接著坦克的一外殼突然噹的一聲朝著外面鼓起來一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那塊鋼板整個就飛了出去。然後衆人就看到已經變回黑鎧甲的我渾燃燒著藍的火焰從坦克殘骸之中走了出來,猶如地獄之中爬出的惡魔一般。
說實話火焰真和我沒關係。剛剛因爲掃描過這個坦克裡面沒人我才撞擊這個坦克的,畢竟是演習,我也沒打算殺人。至於說撞擊之後的況,我其實是做了測算的。那兩個人現在的況我已經是計算好的,絕對死不了,都是可以治療的傷勢,我要的是立威不是殺人。
不過,這火焰真的是意外況,因爲我當時的主要計算力都放在了那兩個人上,因爲我怕不小心把他們撞死了,所以需要小心的計算傷害力,坦克這邊確定沒人我就沒怎麼仔細看,結果撞上之後才發現這個坦克居然是輕量化理過的,本就不是主戰坦克的標準。雖然這玩意看著是國人的現役主戰坦克,但其實裝甲厚度只有正常主戰坦克的三分之二,而且沒有任何外掛裝甲,那些看起來好像反應裝甲的東西其實只是包了一層不鏽鋼的質泡沫塊。這坦克本就不是軍用的,這玩意是個玩,是梅琳家裡的某個紈絝買來當車子玩的。因爲不是爲了打仗,所以很多東西都是假的,裝甲都是減之後的狀態,這樣可以降低自重提高車速。
事實上不我搞錯了況,這東西本來是停在基地口部的停車位上的,這本來就是個部停車場,但是來這邊參加演習的士兵把這個當了真正的坦克,本著能用就用的原則,這個坦克就被開到了地道口位置當了路障和固定火力點,可惜之前我剛進來的時候用一發磁力破甲彈打中了坦克炮塔。
儘管我用的是演習料彈,但是據演習規則,我那發磁力破甲彈是可以摧毀那輛坦克的,所以媧判定坦克已經報廢了,裡面的人自然也陣亡了。因此現在坦克裡是空的,只是停在那裡而已。
我剛剛掃描到坦克裡沒人,結果就沒注意這坦克其實就是個樣子貨,結果用力過猛,一口氣撞穿了前裝甲之後穿過了整個乘員艙之後一頭扎進了力艙。很不幸的是這坦克的發機也是改裝過的,用的不是柴油而是生燃料,結果我一頭撞進去之後就把郵箱弄通了。那些生燃料撒了我一。
這要是柴油就不說了,反正柴油這玩意超級安全,你就算用打火機點火都點不著。但是這個生燃料就不行了。雖然這個東西很環保,本就是用垃圾提取的,而且燃燒後只會生二氧化碳和水蒸氣,可是環保歸環保,不穩定的特點可是一點都沒改進。
坦克被撞那個德行,裡面的電路自然是四電,結果我一燃料,然後一個電火花就給點著了。也多虧是我,一般人估計就被直接火化了。這生燃料雖然不如柴油安全,但是辛烷值很高。燒起來可是相當的兇猛。這就是爲什麼我出來的時候一火的原因,這可真不是我想耍酷,這是倒黴上的。
雖然我被搞得一火很鬱悶,但是外面的人可不這麼看,他們就覺得我好像是從火焰之中走出的惡魔一般,全上下都是火焰。而且我的鎧甲已經回到了黑模式,眼睛部位的水晶鏡片也變回了暗紅。
其實鎧甲的變化並不是我故意控制的,而是力裝甲自調節的。
這力裝甲有一個非常特備的功能,那就是吸收外部能量。黑吸熱的道理大家應該都知道,其實黑不吸熱,而是吸收多種波長的能量輻。這鎧甲變黑的時候就是進了儲能模式,這個狀態下鎧甲會吸收周圍的一切輻轉化爲自能量。另外。這種吸收功能其實還附帶有反雷達特,因爲雷達發出的電磁波也是能量,力裝甲於黑的狀態時會大量吸收電磁波。雷達波被吸收了自然就不會有反信號,對方的雷達自然就無法發現我的存在,這個道理很簡單。但是卻非常實用。至於說之前那種金模式……那個其實是發模式,在那個模式下力裝甲的輸出會大幅度提升,同時帶有強效能量反特,可以把大部分能量武的攻擊反出去。當然。反出去就沒法吸收了。
看到我一火焰的走過來,旁邊一個人趕站出來擋住我說道:“嘿。這是演習,別激啊!”得,這位顯然是以爲我打出了火氣打算下殺手了。
擡頭看了看周圍的況,我擡手對準了不遠的一個消防材櫃。噹的一聲櫃門自打開,然後裡面的一個好像家用天然氣瓶那麼大的滅火罐子就自飛到了我的面前。將那玩意往地上一放,手一擡,那東西的把手自對準了我這邊開始噴出大量的白乾以及低溫氮氣,瞬間就把我上的火焰全都給吹滅了。這種滅火是專門用來對付火藥殘留、油料之類的易燃易危險品著火的,滅火效果比一般的滅火好得多。那乾不但可以吸附油料還可以阻隔空氣。低溫氮氣的溫度達到了零下八十多度,可以瞬間讓燃燒的溫度降低到燃點以下,除了不能直接對著人噴之外,基本上沒有多大缺點。
將上火焰熄滅之後我上突然閃耀出一層金,但只是一閃而逝,然後那些粘在上的白末就全部被震飛了出去,覺就好像我炸了一樣,不過沒啥聲音,就是掀起了一大片白的塵。
弄乾淨了自己之後我的面罩忽然分裂三個部分向著頭盔部收了進去,然後我纔看著對方說道:“我知道這是演習,不過剛剛用力過猛了一些,那倆好像傷到骨頭了,我給他們治療一下,不然會留下殘疾的。”
對方其實看到我的臉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搞錯了,因爲我並沒有生氣的表,這一點非常明顯,所以對方也立刻就認可了我的話。
先走到那個之前拿槍的傢伙邊,他比同伴傷的嚴重一些,此時力裝甲已經基本散架,表雖然看不到,但是聽聲音也知道很痛苦。
我站在他的邊,然後低頭看著他,一束綠的束從我的頭盔眉心投出來照在他的頭頂,然後從上向下一路掃描了過去。等全部掃過一遍之後束便自消失,接著我便出一隻手懸在他的上方,周圍人還在猜測我要幹什麼的時候就發現那傢伙上的力裝甲突然就彷彿被什麼力量拉扯著一樣朝著四面八方運了起來。雖然他上的力裝甲已經基本報廢了,但是看著那特種金屬製造的力裝甲就這麼被生生的扯碎零件,周圍的人依然是一陣手腳發麻。這要是在戰場上打的好好的自己的力裝甲突然解了,那還怎麼玩啊?
將那傢伙正面的力裝甲全部扯碎扔到一邊,然後我才蹲下來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另外一隻手住他的脖子輕輕向另外一邊扭了一點點,然後手上微微一用力,將他的腦袋向上一拉,讓他頸椎部位的骨頭鬆開,然後迅速的調整一點角度再放開力量讓頸椎骨回位,那傢伙立刻就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開始快速的氣。其實剛剛他已經快窒息了,因爲神經迫,他的呼吸範圍很小,每次只能呼出一點點空氣,所以又慢窒息的況。
手拍了他一下。“好了,放心,不會有後癥的。不過這兩天最好運。”
那傢伙聽著我的話已經自己撐著地面坐了起來。剛剛只是迫到了神經,其實他的並沒有多大問題。那力裝甲雖然不如我這,但還是相當不錯的,至人員保護做的不錯。
走到另外一個傢伙邊,這個就簡單多了,抓住他的手臂一扭一推就完事了。不過是臼而已,有點底子的中醫基本都會,部隊裡很多人也都會這種東西,只不過因爲他上的力裝甲擋著一般人沒那麼大力氣幫他做關節回位而已。
搞定了這傢伙之後我便站起來問道:“這邊沒活人了吧?沒了我就去裡面了啊。”
其實我知道還有幾個沒有“陣亡”的人,不過看這樣子估計他們也沒打算繼續了,反正也打不過。(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