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總統這邊的談話完之後我們連東西都沒吃,在中午的時候拿到了全套的文件。兩名拿著總統令的辦事人員帶著我們幾乎是一個辦公室一個辦公室的去辦理各種手續,就
在對方的辦公桌前面盯著對方完工作,不允許任何拖拉,以至於一箇中午就把文件全都那齊了。即便是外出吃飯的辦事人員都被了回來給我們開綠燈,要是我們自己去跑這個
文件,至一星期才能拿到全部文件。
全部文件到手之後我們又回到了白宮前面的草坪上。依佛里特還在那站著,但是我們的車明顯不是之前那輛了。依佛里特用心靈網絡告訴我媧派人給我們換了一輛車,還是
一樣的型號,只是不是原來那輛了而已。
辦事人員一直把我們送上車才離開,但是離開白宮的時候稍微遇到點麻煩。
最近這幾天國這邊的襲擊事件確實是有些太頻繁了,平民傷亡非常嚴重,即便是進行了新聞管控,但這麼大規模的事件要完全封鎖消息是不可能功的,所以新聞部門能做
的就是儘量減小事件的影響深度和波及範圍,但死亡人員家屬以及一些好事的人總是瞞不過去的,這些人之中有些人默默的承了一切,但有些人就不那麼好說話了。他們舉著標
語拿著宣傳牌聚集在白宮門前遊行示威。據門口的國大兵說剛剛還發生了一些小規模衝突,有兩個平民好像是被軍警推倒了,之後暴力升級,人羣和警察發生推搡衝突,之後有
個警察的槍居然被搶走了,人羣因而到激勵。警察不得不用了反煙霧彈。最後好像是人羣還發生了踩踏事件。看門的大兵不能離開崗位,知道的也不多,就知道死了幾個
人,反正鬧得厲害。
現在外面的人羣相當的激,不過好歹暴力衝突停止了。不過爲了安全大兵們建議我們如果不著急就先不要出去,等要出門的車隊聚集到一定數量他們會出守衛部隊隔離人
羣給我們清出一條路讓我們出去。
想想國人的民主也真是有意思。老百姓居然能聚集在國家政府門口搞出這麼大事,這種事在我們國家就很發生,至不會出現堵的政府車輛都不敢出非要聚羣才
能出去的況。
白宮畢竟是國聯邦政府最高機關,出人員相當不,很快就聚集了不車輛,守門的大兵過來通知我們一會跟著他們的引導車往外走,他們會負責隔離人羣。只要引導車
頂上的警燈不熄滅,我們就需要一直跟著它,直到它熄燈車隊才允許散開走各自的路。
這種事我當然沒啥意見,不過有些意外的是我們的車居然被排在了車隊最前面,跟著那輛引導車。我估計這不是爲了照顧我們。而是覺得我們的車一看就是裝甲車,真發
生點什麼事應該扛得住。
前面帶路的引導車也不是一般警察,而是一輛裝甲車。當然不是那種八重型運兵車,而是那種四的輕型裝甲車。看起來就像是外面焊了鋼板的家用SUV,不過人家真的是裝
甲車。至步槍是肯定打不穿的。
這兩白的裝甲車頂上有警燈,我們只要跟著它就行了。
車隊排好之後前面的大兵拿起步話機聯絡了一下外面的警察部隊,然後警察開始將人羣向兩側疏導,但是就在人羣剛剛有一些分開的跡象的時候。人羣忽然發現白宮大門打開
了,於是人羣立刻開始激起來,紛紛往前衝,結果就是剛分開一點點的人羣瞬間停止,還有點被回來的趨勢。不過守衛顯然也是經常應付此類事件,一大羣的大兵從白宮裡面
開了出去加警察部隊的行列開始強行驅散人羣。
有這幫大兵的幫忙,人羣很快被分開,然後引導車開出,我們的車趕跟上。兩邊的人羣看到有車出來立刻就想要往上衝,但是兩邊的軍隊和警察死死的擋住了人羣不讓他們
靠近,並且我們看到白宮正門兩邊的庫房裡面有四臺守衛機人正在啓。
這是專門對付暴的機人,個頭相當大,站起來足有兩層樓那麼高,使用四條機械行走,上半有個巨大的水箱,雙臂上掛著高水炮,可以用來驅散人羣或者滅火。另
外這東西還攜帶有大量的震彈、芥末催淚彈、麻醉煙霧彈、眩暈彈之類的非致命武。最後,這東西頂上還有個好像吊臂一樣的長長機械臂,那玩意展開之後能出去五十多米
遠,而且異常靈活。這個東西就是專門用來抓人的,就和商場裡面擺的那種抓娃娃機一樣,只不過這玩意是抓人而不是抓絨玩的。
中其實大部分人都是隨大流,真正特別激憤會煽人羣的人就那麼幾個而已。所以,只要抓出這幾個鬧得特別兇的人,剩下的人就會變的容易控制的多。這個巨型抓娃娃
機就是幹這個的,可以有效抓住人羣中的煽者,並且直接將其從人羣中拽出來。
車隊很快開出白宮院門開上街道,兩邊的人羣明顯衝的更兇了,不過軍警的防線相當穩定。人羣畢竟大多都是第一次參加遊行,他們可是專門針對這種況訓練了很久,而且
也實際經歷過很多次,經驗絕對比那些示威人羣高得多。
引導車很快穿過路口開上前面的道路,前面已經可以看到示威者後方的空曠區域了。不過,就在引導車已經開始加速的時候,前方的樓頂上卻是毫無徵兆的突然打開了一扇窗
戶,然後就是兩個玻璃瓶被扔了下來。
第一個玻璃瓶就落在我們的車和引導車之間的位置上,轟的一聲碎裂的玻璃瓶噴灑出大量並瞬間燃,前面的路面上瞬間燒起一大片火焰。跟著第二個燃燒瓶就掉在了
我的駕駛室左前方地面上。噴濺出來的一部分灑到了我們的車側面和左前上,另外一小部分灑在了阻攔人羣的軍警的子上。
瓶子裡的東西可能是汽油。或許還摻了其他東西,反正燒起來很厲害。阻攔人羣的軍警發現子上著火了當然不可能繼續擋著人羣,那幾個人慌忙開始拍打上的火焰,但這
種燃料反而被沾的到都是,燃燒面積反倒是擴大了。
子上著火因而開始拍打火焰的軍警有四個人,結果這地方的阻攔防線就出現了一個薄弱點。人羣瞬間衝開了薄弱點,後面的人蜂擁而將防線上的越撕越大。
“幫我開車。”我說了一聲就直接開門跳了下去,小純迅速翻到駕駛座上接替了我的位置。我下車之後凌也是迅速的從車裡扔給我一個滅火,我接住之後迅速衝過去對著其
中一個已經倒地的軍警上就開始噴。白的泡沫滅火劑由特種混合構,專門針對油料的燃燒特研製,可以漂浮在油的上面封住氣換阻止燃燒進行,而且泡沫擴張面積
很大。一小瓶就可以覆蓋很大一片面積。最重要的是這玩意噴之後會迅速膨脹吸熱,能帶走多餘的熱量快速降溫。我只是按了兩下那傢伙上的火焰就完全熄滅了,我趕
轉去噴另外一個著火的人。
我這邊作很快,剛滅了三個軍警上的火,正要給第四個人噴的時候人羣已經衝到我們邊。有個長的五大三的傢伙居然從後面上來搶我的滅火,不過我完全沒理他,
就這樣帶著他繼續給那個軍警滅火。至於那個傢伙……覺自己好像正在和一輛挖土機較勁,臉都憋紅了也沒能讓我的作有任何變化。
本來這纔是正常況。我自的力量已經是噸級的了。加上力裝甲的力量,隨隨便便就能擡起一輛坦克。力量比得上重型吊車了。就這傢伙那幾百斤的力量我只能說真沒
覺有啥阻礙。
這邊滅掉第四個人上的火之後我就開始轉往車上噴,但是這個時候後面卻是跑來幾個人跳到了我的上又砸又打也不知道是純粹在攻擊還是想阻止我滅火,不過我純當
這些人不存在,反正就算上掛上幾百人對我來說也沒啥影響。而實際上我上最多也就可以掛上幾個人而已,畢竟我就這麼點大,那麼多人你也要有地方掛的住啊。
熄滅了車上的火焰之後我本來是想把地面上的火焰也撲滅的,但可惜已經沒機會了。
羣事件發生的時候人的智力其實本不起作用,就像到驚嚇的牛羣開始狂奔的時候,路面上就算有輛汽車也能給你掀翻嘍。人羣在狂暴之後實際上也比不們好多,
智力在這個時候都會消失,人類的大腦在這種時候最多隻有10%在工作,大部分區域都停工了。
於是乎……最前面的幾個人直接縱撲火海之中。
這個時候肯定有人會問,這些人傻啊?明明前面有火還往裡衝?
對,他們不傻,在到達火焰前面幾米遠的時候他們就在減速想要繞過去了。但是,他們想要躲避火焰,可後面的人會停下來嗎?即便是站在這些人背後的人看到了火焰想要跟
著轉彎,但更後面的人看不見啊。於是後面的人羣推著前面的人往前衝,你就算是想要躲避也停不下來,至於往左右方向閃避也不可能,因爲到都是人。
那些人其實都是被推進火裡面的,但是沒有辦法,他們停不住。我雖然有心想要過去滅火救人,但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甩開上的人羣爬上車頂旁觀,因爲我如果過去,死
亡的人會更多,畢竟我的力量太大了。如果我不用勁就無法讓人羣讓路,而如果我用力去的話……你可以想象一輛推土機在人羣中強行前進的後果。到時候被火燒的幾個人未必
就能救下來,而被我致死的人估計會更多。剛剛救那幾個警察的時候是因爲人羣還沒合攏,我還有活空間,現在卻是不行了。
我爬上車頂之後似乎爲了目標。周圍不人都在往這邊,不過我們的車並不利於攀爬,因爲車架太高了,不是那麼容易上來的。站在車頂上我可以清楚的看大周圍的況
。隊伍前面除了我們這輛車和引導車之外後面還有三輛車被堵在了路上,再往後的車都倒回了白宮大院中。更多的軍警正在從白宮裡面出來準備驅散人羣,那四臺反機人中
的兩臺已經開了出來。還有兩臺不知道爲什麼站在門口就沒了。
在我們的四周現在就是人的海洋,放眼去全都是人頭,一點不比我國春運的時候火車站的場景遜。畢竟春運的時候大家還有點秩序,這邊可是,徹底套了。
我們車前和側面的火焰已經基本快要看不見火了,但不是燃料燒完熄滅了,而是被人住了。起碼有十幾個人在火焰中。其中七八個已經徹底沒反應了,我這邊可以確認他們
已經死亡。剩下的那些火人估計也撐不了多久,即便現在滅火,這幾個人也是嚴重燒傷,下半輩子估計有罪。而且參加這種暴活。我很懷疑他們能否拿到末日船票。國政
府正愁船票不夠分的呢,這種可以名正言順不給船票的機會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所以說,這些人就算不被燒死,其實也和死人沒區別了。
有的時候我真的很疑。人類到底是聰明還是不聰明呢?說聰明,人類的文明其實已經相當燦爛了。說不聰明吧……看看這些燒死的人。看看那邊地上正在人羣腳下掙扎的金
發。看看遠試圖翻越白宮欄桿結果沒翻過去把自己穿在鐵柵欄頂上的金屬刺上的白癡。這是人類的智慧?
“help……!”我正在觀察附近況,忽然聽到一聲被掩蓋在人羣嘈雜聲音中的呼救聲。
我低頭去看,就在我的腳下,一個人正滿口噴的呼救。的雙手高舉,正託著一個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孩。孩子哭的已經快要斷氣了,現在這種況別說小孩,大人也
都嚇得要命,小孩子什麼都不懂自然是嚇的大哭不止。
我皺眉看著那個人,實在無法理解是用什麼部位思考之後做出了帶著孩子來參加這種活的決定的。
那一瞬間我突然理解了一句話: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雖然用在這不太切,但我現在心裡就是這樣想的。一方面我爲悲哀,覺得可憐,另外一方我又很憤怒,爲什麼
要參加這種活,跟愚蠢的是居然還把孩子帶上了。這種行爲即便是拿遊行抗議不當回事的國也是相當白癡的行爲,因爲大多數國人都知道,這種事不能帶孩子來參加,
可是還就偏偏這麼幹了。
人的在我們的車上,原子裝甲可以抵抗反坦克導彈的直接攻擊,當然不可能因爲的出現任何的退讓,而的背後則是無數瘋狂向前的人羣,巨大的力量
傳遞過來作用在的上。的骨可能已經骨折,大口吐應該是臟損的表現。已經快要被扁了,能撐著最後一口氣舉著孩子大概是母最後的力量了。
儘管這個人愚蠢到我很想給一槍,但孩子是無辜的。我彎腰接過孩將其抱了起來,那人在看到我抱起孩子之後立刻就被人羣淹沒踩在了腳下。
小純通過心靈網絡向我說道:“這種狗屁事也讓我們上了,真是糟心!”
車頂的高艙門忽然打開,凌向我出雙手。“把孩子給我吧。上面不安全。”
我小心的將小孩放了下去。重新站起來之後看向四周。後面的反機人已經開始驅散人羣,最後面那輛被困的車已經倒白宮大門,我們後面那輛也已經出現鬆,但
我們還被人羣環繞沒法。前面那輛引導車更糟糕,已經快要被掀翻了。那輛裝甲車太小了,而且裝甲也很薄。車不是很重,那些狂暴的人羣正在左右搖晃它,車隨時可能會
被弄翻。
稍微想了想,我直接用心靈網絡連接電話網絡撥通了國總統的電話。國總統聽到外面的況也是很震驚,不過我主要是申請一個使用武的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