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姍姍最后被這樣的目看得都有些尷尬了。
其實會問這件事,純粹是因為在查到了岑予安的份后,擔心兩人要是真的了,他以后會到傷害。
他不是普通人,承不了那麼多次的打擊。
神姍姍一顆心暫時落了下來。
回到學校,親自送這個年去了金融系后,這才自己也去了上課。
中午十二點,終于下課了,神姍姍拿了飯卡和雨傘,從教室里出來后,沒有去食堂,而是又來到了金融系這邊。
“學姐,你是來找霍胤的嗎?他已經去吃飯了。”
一到這,因為來的次數多了,大家都認識了,一見到后,就主告訴,霍胤已經不在教學樓。
可神姍姍這一次,卻不是來找霍胤的。
“予安學妹,下課了嗎?要不要一起去食堂?”
“啊?”
剛從階梯室跑出來的岑予安,看到這個喊住自己的學姐后,怔愣了一瞬。
約去食堂?
不是那個霍胤的小姑姑嗎?怎麼約了?難道不是要跟霍胤一起去?
岑予安帶著滿腹疑問走了過來:“下課了,不過,學姐你不是來找霍胤的嗎?他應該在課室,我剛剛去學生會有點事,跑開了,不然我去幫你一下他?”
人還是很熱的。
神姍姍忙搖頭。
“不用了,他已經去了食堂,我看到你了,就想著跟你一塊過去,你還沒有吃吧?”
“噢噢,沒有。”
岑予安終于明白了,頓時,心里一松。
其實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就是那個家伙的小姑姑后,看到了,心里總是會有點張。
還好,只是順路。
岑予安背著書包,一路上都有點拘束的陪著這個學姐走著。
“予安學妹,你是哪里人啊?我那天聽胤胤說,他的工資都是你幫他要回來了,你真的太厲害了。”
“沒有沒有。”岑予安頓時被夸得更加小臉通紅了。
“我那只是幫了一個小忙,就是之前自己也經常在外面找工作,有經驗,然后這次才能幫到他的。”
急急忙忙解釋了一下。
但是,便不知道,這件事,其實霍胤本就沒有告訴旁邊的這個生,所有的一切,都是據他的蛛馬跡猜出來的。
“是嗎?那你是哪里人啊?你經常去外面找工作,是因為家里比較困難嗎?”
果然,岑予安的話音剛落,旁邊的神姍姍就立馬追問了,就好似,剛才那句話,不過是為了套故意這麼說的一樣。
岑予安哪里會想那麼多?
“是的,我家是西鄉的,我父親去世的早,家里就只有我媽和我相依為命,這些年來,供我讀書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就想到了大學后,減輕的負擔。”
詳細的介紹了一下家里的況,倒沒有因為家里條件不好就遮遮掩掩,而是大方的很。
神姍姍聽完,馬上出了一敬佩。
“你好厲害,才剛上大學就給家里減輕負擔了,對了,那你爸怎麼那麼早就過世了?是因為生病嗎?”
“不是,我爸是因為找我弟弟出了意外。”說到這一句,這個孩終于那張漂亮的臉上,出現了一悲傷和黯淡。
就好似明的線,忽然就暗了下來一樣。
找弟弟出的意外?
那這麼說來,就是兩條命了……
神姍姍也沒有說話了,這一刻,朝前走著,一雙手握著那把遮傘,卻是連指關節都微微泛了白。
“我弟弟是在小時候被人拐走的,當時我們家天都要塌下來了,后來,我爸就一直在外面找,我媽在家里帶著我。但是很可惜,我爸沒有找到我弟,最后還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岑予安沒有留意旁邊這個學姐的臉變化,繼續往下說著。
這段歷史,對于家里來說,其實就是一個淋淋的傷疤,這麼多年了,們母誰都敢提,而岑予安連想都不敢想。
所以,現在只能拼命的干活,拼命讀書,希將來畢業后,可以找個好工作。
然后和的媽媽過好一點的日子。
“那……你恨那拐走你弟弟的人嗎?”
忽然間,走走旁邊的孩,就聽到輕聲問了句。
岑予安一聽,頓時眸中一強烈的仇恨就涌了上來:“當然了,這也是我為什麼要選修法律的原因,因為我想著有朝一日找到了那個畜生,我一定把他們送進監獄里!”
神姍姍:“……”
后來,一直到食堂了,兩人都沒有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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