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梅回去的路上遇見了馬小寧,他正站在趙民家門口大罵。
此時,馬小寧撿起一塊石頭朝著狗砸去,石頭正好打到了狗上,黑狗一聲,然后瘸著跑回了院子。
“敢咬我!”馬小寧心里不解氣又撿起一塊石頭朝著院子里扔去。
看到這一幕,忽然間佟雪梅就想到了前世的事。
難道今天就是前世馬小寧打狗那天?
狗聲驚了屋里的人,趙郎推開門正好看到馬小寧朝狗扔石頭,他大喝一聲,“干啥呢?”
“趙郎,”馬小寧沖著院子里的人道,“你家狗把我咬壞了,你說咋辦吧。”
狗還朝著馬小寧瘋狂的犬吠,馬小寧做了一個撿石頭的作,那狗不敢了,搖著尾退回到狗窩里。
“馬小寧,”趙郎眼珠一轉淡淡說道,“你要是不招惹我家狗,它咋咬你。”
“我剛走到門口,它就竄出來了,我咋去招惹它?”
“那不對,我這門是關著的,狗怎麼能出去呢?”
“趙郎,”馬小寧指著他,“你睜眼說瞎話呢?我這上的傷就是證據,你別想抵賴。”
趙郎冷冷道,“反正我沒看到,再說了,別人不咬,咋偏偏咬你呢!”
“就是,”趙郎的大嫂李慧芬也出來了,怪氣的說道,“我家狗栓的好好的,怎麼會出去咬人呢?”
“你趕走,”趙郎走到黑子跟前,得意的著黑子背脊道,“再不走,我可真放狗咬你了!”
“你敢!”馬小寧指著趙朗吼道,“你家狗咬人,你連一句道歉的話都不說,還放狗咬我,你講不講理了。”
眼見馬小寧緒激,佟雪梅不能在無于衷了,忙喊道,“馬小寧!”
馬小寧回頭一看是佟雪梅,不知道為啥喊他,他并未停下腳步,真的就進了院子。
佟雪梅隨后也跟著過來了,既然遇到了,也有這個能力,自然是要阻止,要不然,一條生命就這樣沒了。
“馬小寧,你別沖,我們有話好好說……”
“雪梅,你別管,我今天非要跟他講講道理,這狗可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要不是我跑的快,指定被這死狗咬了。”
佟雪梅其實也怕狗,每次走到他家門口,都怕這狗突然竄出來咬。
這狗可兇惡了,趙民從不栓狗,這狗往門口這麼一趴,就真沒人敢過。
要不是被咬,前世馬小寧也不會一時沖殺了狗,馬小寧的心佟雪梅非常理解。
只是后來發生的事馬小寧自然是不知道,他為了解氣殺了狗,卻無辜丟了命。
為了一條狗,自然是不值得。
馬小寧也是在氣頭上,佟雪梅本就勸不住,可不跟著他要是打起來就不好辦了。
李慧芬看了眼一臉嚴肅的佟雪梅,“這是找救兵了?”
“嫂子,”佟雪梅淡淡說道,“什麼救兵,我就是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了啥。”
“能發生啥,就是我家狗瞎喚,惹馬小寧討厭了唄!”
“嫂子,不是你家狗咬的,馬小寧也不會平白無故說你家狗咬人吧?”
“佟雪梅,”李慧芳芬嗷的一聲,就像是踩到了尾一樣,“你又沒看到,你也跟著胡說八道嗎?”
“嫂子,我覺得大家都冷靜一下,本來沒多大的事,何必這麼大的肝火呢?”
“別跟他廢話,”馬小寧沖著佟雪梅說道,“既然他不承認狗咬人,那我就好好理論理論了。”馬小寧擼胳膊挽袖子的朝著趙朗過去了。
“哎,”趙郎冷冷道,“馬小寧,你想干啥?”
“不干啥,就想討個說法。”
“可笑,”李慧芬瞪了眼馬小寧,“你還訛上我們了?”
“馬小寧,”趙朗威脅道,“你再不走,我可放狗咬你了?”
“你咬啊,”馬小寧沒理睬,“我真就看看,你敢不敢放狗咬我!”
馬小寧疾步就過去了,就站在趙朗對面,黑子呲著牙要過去咬馬小寧。
趙郎是趙虎的堂弟,雖然他沒有趙虎那麼可惡,可前世他干的事也是遭人恨的。
他跟陶大勇的妹妹陶小翠結婚了,婚后沒幾年,不知道怎麼又跟林巧翠的表妹搞一起了。
陶小翠得知男人搞后,就喝藥自殺了,這男人也不是什麼好餅,他估計能干出放狗咬馬小寧的事。
就在趙郎準備放狗咬馬小寧的時候,佟雪梅暗中發出指令,狗立即老實了,然后掙開趙郎的手進了狗窩。
趙郎也奇怪,平時這狗見誰都咬,而且越是人多它咬的越兇,怎麼突然之間灰溜溜的進狗窩了?
趙朗耍無賴,馬小寧不想跟他廢話,在出去的時候,他冷冷朝著院子里趙家人看了眼,之后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到了宿舍,佟雪梅沒回屋,而是去了男宿舍,王新平見佟雪梅來了,高興的迎上來,“進屋啊。”
“我想見見馬小寧。”佟雪梅淡淡說道。
王新平一臉狐疑,佟雪梅懶得理他,徑直進了屋里,看馬小寧已經躺在床上了,過去問馬小寧傷哪了?
“沒事,就破皮了。”
“你最好還是理一下。”這時候還沒有狂犬疫苗,一般被狗咬都是用土方子。
“不用。”馬小寧沒在說什麼。
王新平被佟雪梅奚落了,心不太高興,郁郁寡歡的跟在后面,聽馬小寧說他被狗咬了,也很吃驚,“你被狗咬了?”
“就是趙民家那死黑狗,”馬小寧開角,“咬大上了。”
佟雪梅見小有一塊紅的地方,還是不放心,“你還是理一下吧……”
“沒事,就咬破皮了,也沒出。”馬小寧將腳放下。
“我覺得最好還是理一下,對了,你們這有沒有皂?”
“沒有,”王新平說道,“我們洗服也不用皂。”
正好佟雪梅屋里有,回去用指甲扣了一些皂渣,然后給馬小寧的傷口上抹了些皂。
這是土方法,好使不好使不知道,可至比馬小寧說的不管不顧要保險一些。
“雪梅,謝謝你啊。”
“不用謝,也沒多大問題,過幾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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