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凌:“你說。”
黃得昌:“是這樣的,造辦的匠人各自管著不同的材料和工序,沒人知道制鞋的完整章程,也沒人私下制鞋,更沒人拿著咱的制鞋方子去賣。”
說起來,他也納悶了。
既然什麼問題都沒有,那是誰泄了制鞋的配方?
裴玄凌聽了后,也和黃得昌一樣陷了沉思。
不過,他并沒有在這方面糾結太久。
男人只是轉而問黃得昌,“對了,孤聽蔣人的意思,大哥是個讀書人,你可知道大哥讀書讀的怎樣了?”
作為東宮大總管,黃得昌對東宮的一切都門兒清。
他想了一會,然后回:“大哥蔣重錦確實是塊讀書的料子,去年秋闈時,還中了舉,如今已是蔣舉人。”
“會試在即,想必蔣舉人已經到了京城,正準備今年的科考吧......”
“孤知道了。”裴玄凌點點頭。
若是那個包子知道哥了舉人,如今還赴京趕考,豈不是得高興壞了?
與此同時,穆王把懷王、十爺、十三爺召集在穆王府。
作為主人,穆王已經坐在書房等候多時了。
懷王第一個到的,然后是十三爺。
自從姚氏和懷王出了那檔子事后,十爺對于兄弟間的商議就出席得不太準時了。
三人喝了一會子茶,又說了一些話,十爺才姍姍來遲。
進屋后,十爺一見到懷王就氣不打一來,“大哥,上次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咱兄弟幾個可以繼續。”
“但是!”他指著懷王,“若是有他在,你得避開我!”
“可你明知他在,還我過來商量事,是不把我的話當回事,還是不把我當兄弟?要真是這樣,你們直說,我這就走!”
話畢,他不等穆王等人說話,轉就要離開。
“十哥,你別激!”十三爺一把拉住十爺,并攬住十爺肩膀,“上回的事,大哥已經狠狠罵過四哥了。”
“你知道的,大哥做事素來有分寸,這次把你和四哥到一起,也是有原因的,你且坐下聽聽怎麼回事再說。”
聞言,十爺看了穆王一眼,終是在書房找了張圈椅,不不愿地坐下了。
人都到齊了,穆王微微擊掌,立馬就有家仆押了一個人進來。
那人手腳全被麻花繩綁著,里也塞了布條。
面對一屋子的王爺,那人低頭垂眸,眼神閃躲。
顯然認識且害怕面對這群皇子!
見狀,穆王低聲下令,“讓他抬起頭來。”
家仆得令,死死扣住那人的下,讓他面朝眾人。
夜里線暗,十爺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才看清被五花大綁的人是誰,“這不是杜天慶嗎?”
“正是。”穆王對十爺說:“十弟,上次四弟和姚氏之間的事,就是杜天慶所為。”
“靠!杜天慶!你個雙面細!”懷王一拍桌子,咬牙看著杜天慶。
“可上次大夫都說了,有些人沒有被下藥的痕跡,且他當時確實清醒,不像是被下藥的樣子。”十爺既不想喊懷王老四,更不想喊四哥。
并且,他對此提出了質疑,“該不會是大哥你想包庇他,故意編造出這樣的故事來誆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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