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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爺言重了,買賣不仁義在嘛......”黃得昌適時出來緩和氣氛。
“......”作為東宮低位妃嬪,蔣詩詩不能頂撞七王爺的。
索走到屏風,對太子說:“殿下,您剛剛說...找人在外頭幫妾開個酒樓,此話當真?”
“自是真的。”裴玄凌合上手中的書。
蔣詩詩:“那真是太好了,否則妾手上有數百個菜譜,正愁沒用武之地呢。”
“蔣人,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你手里有數百個菜譜?”七王爺聽到后,也跟著進了屏風。
最近,他名下一半的酒樓遇到了難題,正打算讓大廚們琢磨些新的菜品,吸引客人。
如今蔣人手中有數百個菜譜,若是全為他所用,豈不是省事多了?
而且,據螺螄和牛癟火鍋的味程度,想必蔣人手里的菜譜肯定不會差。
“......”太子和蔣詩詩只管說們的,故意不搭理七王爺。
裴玄凌:“孤不但讓人幫你籌備酒樓,屆時酒樓里掙的錢全歸你,孤一分不要。”
七王爺:“......”
真是的,皇兄上說一分錢不要,誰知道會不會讓蔣人償?
“您那麼忙,哪能讓您白忙活,咱還是四六分吧。”蔣詩詩知道,太子故意跟一唱一和,擱這氣七王爺呢。
“砰砰砰!”七王爺見兩人說得起勁,干脆大力拍桌吵們,“喂!你們到底有沒有聽到本王說話?”
“孤和蔣人正在商議開酒樓的事兒,和你有什麼關系?”裴玄凌抬頭看向七王爺,“時候不早了,你的要事也聊完了,趕哪里來的哪里去!”
“別這樣......”七王爺拉了把椅子,在蔣人旁邊坐下,“蔣人,咱們接著剛才的說吧,就你剛剛說的四六分盈利,本王也不是不能接,只是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兒,一時有些難以接罷了。”
蔣詩詩:“......”
“本王覺得四六分盈利有點不合適,不如三七分吧,我七,你三,然后你手里的菜譜我全都要,你看如何?”七王爺開始討價還價,企圖試探底價。
“七王爺若是覺得難以接,倒也不必勉強。”蔣詩詩起就要走,“太子殿下,若沒別的事兒,妾就先回去了。”
“誒誒誒...你別急著走啊......”見蔣詩詩要走,七王爺只好咬牙妥協,“,四六就四六吧......”
蔣詩詩腳步微微一頓,轉頭看向七王爺,“可七王爺剛剛不還說了,再窮也不會和我這種貪得無厭的人合作嗎?”
七王爺:“剛剛是本王一時沖,說錯了話,現在咱繼續說合作的事......”
蔣詩詩:“做買賣可不能沖,雖然王爺同意四六分了,但我還需要考慮一段時間。”
“我建議王爺也回去考慮一段時間吧,三日后,若王爺還想跟我合作,便帶著契書來東宮,到時候咱們再詳談。”
話畢,朝太子和七王爺福行禮,就離開了。
家前世的生意涉及連鎖餐飲,作為繼承人,背數百個菜譜。
如今來到古代,正好七王爺名下有上百家酒樓,無疑是最合適的合作人選。
小林子雖可以出宮做生意,但也不是天天能出宮,且頂多只能在京城這一片做買賣。
七王爺就不一樣了,名下酒樓遍布東梁國各地。
至于太子,就像七王爺說的,業有專攻,太子忙著理國家大事,也沒什麼時間管這些事的。
不過,雖然七王爺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打算晾他幾日再說。
誰讓他說是貪得無厭的人!
看著蔣人離開的背影,七王爺訕訕地了鼻子。
“皇兄,你這蔣人是這個!”七王爺朝太子豎了個大拇指,“我跟你說,敢跟我開四六分利的,是頭一個。”
“敢跟我開這個數,還不樂意似得,說要考慮考慮,還是頭一個!”
末了,他扁了扁,“這樣厲害的人,也難怪你做不了的主。”
黃得昌:“......”
他家殿下是做不了蔣人的主嗎?
那是尊重蔣人好嗎!
次日清晨,蔣詩詩洗漱后,就坐在堂間用早膳。
就在喝蓮子粥時,小林子帶著太監們到詩月閣分發布料。
還是跟之前一樣,其余太監在偏房喝茶。
蔣詩詩在堂間喝粥,小林子穿著太監服進了堂間,單薄的子抱著兩匹布。
小林子把兩匹布遞給春杏,話卻是對著蔣詩詩說的,“聽聞你前陣子咳,我特意從宮外買了兩盒上好的阿膠,就夾在這布匹里。”
“另外,上個月開始批量賣胭脂了,生意好得不得了,鞋鋪也生意興隆,所以,這個月除去本開支,你分得六千兩銀票,我也夾在布匹里,一會你讓春杏收好。”
喝完粥,蔣詩詩點頭應道:“好,我知道了。”
“對了,有件事我想問問你。”小林子才在屋里找了張椅子坐下,細聲細語地說:“七王爺最近到在找我,這也就罷了,太子殿下居然也在宮中找我,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聽聞蔣人最近頗得太子寵,想必和太子走得近的,說不定會知道些什麼。
“這個我知道。”蔣詩詩吃飽了,用手帕了角,“太子之所以找你,就是七王爺托他幫忙找的。”
小林子撇了撇,“七王爺這個人啊,底下的買賣遍布各行各地,但凡能掙錢的營生,他都恨不得全是他名下的!”
“如今眼紅咱們的胭脂坊,他便到找我,估計是想打咱們。”
蔣詩詩:“如此大費周折地找你,倒也未必是想打,興許是想找你合作也不一定。”
“你整日在宮中,鮮了解宮外的事。”小林子同蔣詩詩說:“七王爺年紀輕輕就了東梁首富,其家產甚至超過了教他做生意的二舅。”
“除了他會做生意,與他狠辣的經商手段也不了關系,你是不知道,一旦有人買賣做得好,他就會派人去查。”
“查到了人家,他要麼打,要麼先給點甜頭合作,然后就花錢把人家的鋪子給買下來,將其占為己有。”
蔣詩詩:“那要是人家不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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