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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以懷的貌和段,后面肯定會慢慢晉升的,到時候指定比蔣詩詩位份還高。
來京城這段時間,都打聽好了,東宮不僅空有一個側妃的位置,就連太子妃那個位置都是空著的呢!
“馮姨娘,東宮不是想進就能進的。”蔣詩詩淡淡道:“你若是想讓姐兒進宮,可以等下次秀大選。”
馮氏:“秀大選得明年初才開始,再說了,秀大選是為皇室所有適齡男子挑選妻妾,到時候,就怕你妹妹被別的皇室員選中了。”
蔣詩詩:“可我就是個小小良娣,在東宮說不上話的,便是兩位側妃也不能從宮外突然弄個親戚進宮的。”
馮氏看著蔣詩詩笑,“你雖位份不高,可你比兩位側妃都得寵呀,興許只要你開口,太子殿下他就答應了呢?”
以懷的姿和段,說不定太子已經看上懷,就等蔣詩詩開口呢。
男人嘛,還不就那麼回事,否則怎麼有那麼多姐妹共侍一夫的?
“太子為儲君,怎會聽我一個人的話?”蔣詩詩謹慎地說:“這種話,姨娘莫要再說了,否則旁人還以為太子是個令智昏的儲君。”
一旁的陶氏也說:“馮姨娘,小詩不過是個良娣,在東宮都管不了事的,你讓往東宮后院塞人,這不是難為麼。”
馮氏訕訕一笑,“是我考慮不周了......”
心中卻在想,這個蔣詩詩,說來說去不就是不想懷東宮?怕懷比得寵?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陶氏遠遠聽見孩子哭鬧,起道:“馮姨娘,想必是南哥兒淘氣哭鬧,我去瞧瞧。”
“嫂嫂,我跟你一起去。”蔣詩詩跟著陶氏離開,把馮氏母倆晾下了。
待走遠后,陶氏囑咐蔣詩詩:“小詩,雖說咱東梁國多的是姐妹共侍一夫,但兩姐妹長期爭寵,便是再好的也爭散了。”
“更別說你和懷之間本就沒什麼姐妹,關鍵不是個好子的,你可千萬不能讓進東宮。”
蔣詩詩:“不會的,嫂嫂放心好了。”
馮氏沒說蔣詩詩,就帶著蔣懷回到自個的院子,坐在涼亭背后嚼舌。
遠遠瞧見蔣高達進來了,母倆互相使了個眼,不再說人壞話,而是故作傷心。
蔣高達一進院子,就見馮氏神不對。
便在涼亭坐下,頗為關心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馮氏立馬強歡笑,給蔣高達斟茶,“太子好不容易來咱家一趟,老爺快去招待太子吧。”
“那邊有重錦在。”蔣高達看出馮氏強歡笑,轉而問蔣懷,“懷,你娘素來是個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總是一個人默默忍,不愿意對外說,你來告訴爹,你娘怎麼了?”
馮氏:“姐兒,別讓你爹擔心。”
蔣懷:“爹,我娘不讓說......”
蔣高達:“爹說話不管用了是不是,你說就說!”
“......”蔣懷磨蹭了一會,才說:“是大姐姐...和大嫂一起欺負我娘......”
“倆欺負你娘?”蔣高達看了眼馮氏,接著又看了眼蔣懷,“這到底怎麼回事?”
“老爺,你別聽這丫頭瞎說,其實也算不上欺負。”馮氏從中解釋,“這不聽說詩姐兒弱,一直沒有子嗣,伺候不好太子。”
“我便想著...正好姐兒到了適婚的年齡,不如讓姐兒進宮和詩姐兒作伴,兩姐妹互相有個照應,誰知詩姐兒好像不太愿,估計是怕姐兒越過了去。”
“說起來,這也怪我,只想著都是一家人,讓姐兒進宮照應詩姐兒,卻沒想過詩姐兒愿不愿意......”
“這哪能怪你,你也是為了詩姐兒好,是不領。”蔣高達寬了馮氏一番,“陶氏那兒,又是怎麼回事?”
“陶氏素來和詩姐兒姑嫂深,幫著詩姐兒說話,這也沒什麼。”馮氏疑心道:“倒是自打重錦升后,我總覺得陶氏沒以往孝順了。”
在杭州時,一直是當家,那陶氏在跟前低眉順眼的。
自打來到京城,這宅子就變陶氏當家,如今那陶氏都敢在面前指手畫腳了!
“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沒察覺到,別說陶氏了,就連重錦也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對此,蔣高達也頗有怨言。
“是不是咱們現在住著重錦的宅子,所以他們兩口子就變了?”說著說著,馮氏就紅了眼眶。
“還有...重錦他們總是喊我姨娘,是,我以前是妾,可我如今是老爺的續弦正妻,他們還當著外人的面喊我姨娘......”
蔣高達嘆了口氣,憐惜道:“孩子們對生母有很深的,我已經說過他們很多遍了,可他們一個比一個倔,這些年,讓你苦了。”
馮氏低頭,用手帕抹淚,“我苦一點倒也沒事,就怕姐兒,哲哥兒跟著我苦,們本是嫡子嫡,到頭來,人家還以為他們是庶......”
“今兒詩姐兒見了我,喊我姨娘也就罷了,居然還越過我,只給陶氏送禮,我也不稀得那些東西,可這樣,不就是不把我這個姨娘當回事麼?”
“他們本就沒把我當一家人,我看這個家我是呆不下去了,嗚嗚嗚......”
說到最后,馮氏就開始低聲啜泣。
蔣懷坐在一旁,也跟著抹淚。
看著妻委屈,蔣高達甭提多心疼了,“既然你在這住得不舒坦,要不...咱還是在京中買個小宅子,帶著懷懷哲搬出去住!”
“這...恐怕不好吧......”馮氏也顧不上哭了,忙急著說:“到時候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是我這個后母苛待了孩子,孩子們才不和我一起住的。”
“再說了,京中置辦一套宅子老貴了,加上家擺件那些,也要不銀子,您為清廉,咱家本就不富裕,懷又到了待嫁的年紀,要置辦嫁妝,過幾年懷哲也要娶妻生子了,也要一筆不的花銷......”
老爺如今雖是京,可階沒變,仍是六品員,月俸沒多的。
關鍵幕后幫們的貴人需要打聽蔣重錦這邊的消息。
要是們和蔣重錦分開住了,如何能消息?
又如何能借著貴人在京中步步高升,站穩腳跟?
蔣懷忙跟著附和:“是啊爹,反正哥哥這宅子是三進院子,敞亮得很,便是咱們不住,那些屋子空著也是浪費。”
蔣高達:“可要是還住在一起,就怕委屈了你們......”
“后母難當,這些年我都忍過來了,便再忍忍吧。”馮氏出一笑容,“只要老爺心疼我和孩子們,我就心滿意足了。”
瞧著馮氏溫的模樣,蔣高達保護膨脹起來,“你放心好了,我好歹是們的老子,在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往后你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盡管和我說,我去說們!”
“們不尊重我這個后母,我都能忍讓,如今當務之急,是姐兒東宮這事兒。”馮氏把話又繞回來了,“詩姐兒子不行,材又那樣胖,我怕會失寵。”
“咱們姐兒就不一樣,要材有材,要模樣有模樣,與其把太子讓給東宮別的妃嬪,不如把這機會讓給姐兒。”
“水不流外人田,屆時姐兒獲得太子寵,不也是給老爺掙臉面麼,我這都是為了蔣家好,否則以姐兒的姿和材,想嫁什麼好的人家沒有?”
“娘,您說什麼呢。”蔣懷被說得不好意思,一臉害的離開了。
只是心中卻在想,蔣詩詩那種胖人都能得寵,只要讓進東宮,會比更得寵!
小兒素來貌窈窕,這點蔣高達是知道的,“行,我知道了,等吃過午飯,我單獨和詩姐兒聊聊。”
蔣懷離開涼亭后,就去了會客的前廳。
到了那兒,蔣重錦不在,只蔣懷哲和太子坐在那兒喝茶。
進了前廳,蔣懷朝太子見了禮,還給太子斟了茶,并在茶幾旁座。
蔣懷哲是個有眼的,他最近聽說了,娘想讓姐姐進東宮。
于是,他便尋了個借口離開前廳。
一時間,前廳便只有蔣懷和太子。
以及蔣家的仆人,還有太子邊的奴才。
蔣懷試著和太子聊天,但發現太子不怎麼說話,甭管說什麼,太子只隨意“嗯”一聲,就不說話了。
只有提起蔣詩詩時,太子才會多說幾句話。
于是,便笑著說:“大姐姐小時候很窈窕的,沒想到,大十八變,如今居然盈這個樣子,不過這也不能怪,主要是上的問題,另外,大姐姐可能有些饞,管不住自個的。”
“確實貪吃,不過,只要吃得開心,對沒影響,孤在這方面從不管束。”
“殿下對姐姐真好,我看姐姐都要被您寵壞了,要是我,即便殿下再如何寵,也會保持纖細的材,否則要是太胖了,出去外頭會給殿下丟臉的。”
“誰敢笑話孤的人?”
“......”聽著太子霸道的話,看著太子溫雅俊朗的容,蔣懷心口突然狂跳了一下。
若是也能夠做太子的人,是不是也沒人敢欺負了?
就好比那蔣詩詩,以前母親都敢訓。
如今見了,母親不但笑臉相迎,還要低聲下氣。
“說的也是,姐姐是殿下的人,沒人敢當面笑話姐姐的。”蔣懷訕訕一笑,換了個話題,“姐姐小時候就很男子喜歡,難怪現在也能獲得殿下寵。”
“小時候?”裴玄凌眼底閃過一抹黑流影,“那是多大的年紀?”
“姐姐打小就男子喜歡,到了十幾歲時,更是能和男子們玩一片,不像我,一點都不知如何跟男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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