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委屈,不過是想要讓爸爸心疼,而后好開口要東西。
“認識這麼多年,是一個什麼德行的人,我還是了解的。”
白彭海十分淡定的說道。
“說吧,要是不過分,我可以給。”
畢竟現在的席景然可是一支強大的潛力,多人想要和席景然攀上關系。
要不是因為席景然之前和顧惜時有婚約,因此他們有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機會的話,現在即便席景然和顧惜時解除婚約,也不大可能和白歡喜在一起。
為了留住這支潛力,白彭海自然是愿意出一點。
前提是不要太過分了。
“想要藍心之淚。”
白歡喜小聲的說道。
藍心之淚是一顆藍寶石,蔚藍的和大海一模一樣,形狀像是淚滴,因此做藍心之淚。
這東西是顧惜時的母親留給顧惜時的東西。
聽說很貴重。
人對于麗的珠寶都是毫無抵抗力的。
母親曾經見到過顧惜時帶藍心之淚,開口和父親討要過。
不過父親沒有答應。
畢竟藍心之淚極其貴重,而且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那是顧惜時的的母親送給顧惜時的禮。
爸爸要臉面,雖然他得到了顧家,但是他并不想被人著脊梁骨,說他搶走了顧惜時的東西。
所以這種有特殊意義,并且大部分人都知道是顧惜時的東西的存在,爸爸都不許和媽媽去。
不知道這一次,爸爸會不會看在自己和景然哥哥訂婚的份上,將東西給。
“藍心之淚,可真敢要、”
白彭海冷笑一聲,陳馨辛這人就算是進上流社會,還是改不了骨子里的窮酸氣。
看到什麼好東西都想要擁有。
“不可以嗎,爸爸?”
白歡喜看白彭海這個樣子,心中頓時一咯噔。
自己可是夸下開口,保證東西自己一定會送給席景然的母親的。
要是到時候拿不出來,丟臉事小,要是讓席景然的母親覺得自己敷衍,欺騙,到時候自己可怎麼辦?
想到這里,白歡喜的心中擔憂得不得了,可表面上還是假裝鎮定。
“一定要藍心之淚?”
給也不是不能給。
現在他們搭上了席家,顧惜時幾乎和他們鬧翻,就算自己想要維持表面上的和平,不見得顧惜時愿意配合。
既然是這樣的話,自己也沒有必要假裝對顧惜時極好。
只要他們攀上席景然,到時候席景然繼承席家的話,就算被其他人知道了他們苛待顧惜時的事,難道有人敢當著他們的面替顧惜時說半句話嗎?
只要他們不敢說,那麼自己做了,還是沒有做,都有什麼關系呢?
反正也沒有什麼區別。
“席景然的媽媽,說就要這個。”
看爸爸現在這個樣子,好像還是有戲的。
白歡喜連忙開口說這是陳馨辛一定要的。
“等會。”
白彭海站起來,轉走出去,“跟上。”
白歡喜不明所以,但還是跟上來。
白彭海找管家要了鑰匙,打開顧惜時房間的門。
白歡喜進來的時候,看到顧惜時的房間,眼中滿是貪婪的神。
顧惜時的房間裝修得極好,而且在的房間之中,隨可見的都是極其昂貴的奢侈品。
有的東西已經為絕版,但是在顧惜時的房間里,卻有一整套。
這些都是顧惜時的爺爺還在的時候,顧惜時的爺爺對顧惜時極好,什麼新品上市都會給顧惜時買一份。
反正這些對于他們來說,不過是小錢而已。
后來爸爸雖然將顧家拿到手,但是那時候爸爸和顧惜時還沒有撕破臉,自己對于顧惜時擁有的東西雖然極其,但是爸爸卻不許自己顧惜時的東西。
在顧惜時沒有發現之前,顧惜時的爺爺和母親雖然沒有了,可依舊驕傲得跟一個小公主似的。
后來顧惜時發現了爸爸和媽媽的。
爸爸想要弄死顧惜時,本來以為,顧惜時離開了這個家,顧惜時的房間,顧惜時的所有東西,都會是自己的。
可爸爸過于謹慎,擔心這麼做會被人發現什麼,還是不許自己。
后來爸爸覺得顧惜時這個人糟心,可又不敢有大作讓其他人發現問題,就將顧惜時的房間鎖了起來。
那些自己卻得不到的東西,即便顧惜時離開了,自己還是得不到。
“是這個對吧?”
白彭海在顧惜時的梳妝臺翻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了白歡喜口中的藍心之淚。
“對,就是這個。”
白歡喜聽到聲音之后,立馬抬起頭來。
藍心之淚在燈的照下,格外的耀眼,吸引的眼睛。
白歡喜有那麼一瞬間不想將東西給陳馨辛,想將東西據為己有。
可轉念一下,等自己嫁到席家之后,席家的東西不也是自己,頓時也就收斂了心中的貪婪。
“爸爸,我能要這個嗎?”
白歡喜將藍心之淚接過來的時候,看到了顧惜時梳妝臺的屜之中許許多多耀眼的珍珠寶石,心中的貪婪立馬涌現出來。
想要將這些東西,全部據為己有。
但是白歡喜不想讓白彭海覺得太貪心,因此只說自己要其中一個。
“再過半個月,就是景然哥哥的生日,到時候我會一起出席,要是沒有配得上的首飾的話,別人會看不起我的。”
白彭海疑的看著白歡喜,白歡喜不等他問為什麼,立馬說出了答案。
“姐姐的首飾,大部分都已經是絕版的了,這些東西可以說是有價無市,是份的象征。”
“要是我能帶著姐姐的項鏈出席景然哥哥的生日宴會的話,到時候肯定不會有人看不起我。”
“你看看那些合適,自己拿吧。”
反正都已經拿了一個出來,白彭海自然是隨便白歡喜拿個夠。
“可以嗎?”
白歡喜本來只是想要一件而已,誰能想到,爸爸居然讓隨便拿。
“謝謝爸爸。”
“等一下。”
白彭海在白歡喜手去拿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打斷了白歡喜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