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妍妍手腳利落的做好了早飯。
做了不土豆餅。
用面糊煎的薄餅,包裹著炒好的土豆,滋味非常不錯。
又下了不紅薯,煮了一大盆,足夠七八個人吃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到了陌生的地方,大家睡的都不太好,早早的就起床了。
陸妍妍招呼著大家一起吃早飯。
配著熱湯的紅薯,就著土豆餅一起下肚,讓人神為之一振。
一掃冬日早起的困倦。
用過早飯,景和唐小巖跟著鐘老三一起去了山上。
聽說這個時候很好打獵,景想跟著一起去見識見識。
大人起的早,牛牛卻還在睡覺,陸妍妍特意為牛牛留好了早餐,放在廚房的鍋中加熱。
等到牛牛起床了,陸妍妍走進廚房,想把早餐端出來。
突然看見一個著黑皮,腳上穿著一雙靴子,頭上戴著皮帽子的人。
正在打開鍋蓋,似乎在尋找食。
陸妍妍趕用手牢牢捂住自己的,不敢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這穿著,看起來明顯和他們不同,很有可能是匈奴人。
一想到唐小巖和講過的,匈奴人到邊關的村子里燒殺搶奪,陸妍妍一顆心就提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只有一個匈奴人,但是這一個人已經讓心驚跳了。
男人們都出去了,家中只有婦孺,萬一這個匈奴人發起狠,說不定會把們都殺了。
陸妍妍心下張極了,又不敢出聲。
看見不遠有一邊柴刀,咬了咬牙,躡手躡腳走了過去,拿起地上的柴刀。
匈奴人好像正在吃東西,沒有發覺后有人。
陸妍妍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后,迅速的抬起柴刀。
正要向他砍去時,他發覺到了后的陸妍妍,轉過頭來。
陸妍妍不等他做出反應,陸妍妍用刀背,一刀朝著他的頭砍了下去。
匈奴人不可置信的盯著陸妍妍,因為陸妍妍的力氣大,他很快暈了過去,癱倒在地上。
陸妍妍看著倒在地上不彈的男人,長嘆一口氣,癱在地。
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才掙扎著站起來。
只是把他打暈了,必須快點把人綁起來,否則等他醒了,陸妍妍可沒有把握能收拾他。
陸妍妍迅速的拿起一旁捆柴用的繩子,把地上的匈奴人牢牢的捆了起來。
直到確認他不能彈了,才松了一口氣。
秀娘見陸妍妍半天沒有過來,牛牛又得直哭,干脆抱著牛牛一起去了廚房。
到了廚房,眼前的景把嚇了一跳。
竟然有一個匈奴人!
“妍妍,這是……”
秀娘抖著問陸妍妍,話都說不全。
“嫂子,你先別過來,帶著牛牛出去,我守著他。”
陸妍妍擔心這人醒來,萬一控制不住,那就麻煩了。
當即讓秀娘帶著孩子離開。
“唉,好,我這就出去,我馬上去把老三他們找回來。”
說完,秀娘就抱著孩子跑了。
把孩子給鐘老太太后,披上外套就往外跑。
陸妍妍雖然把人捆住了,但心里仍然害怕。
手腳都不聽使喚的哆嗦。
在唐小巖的描述里,匈奴人那是無惡不作,毫無人。
陸妍妍抖著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微微抿了幾口,狂跳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喝過水,又把柴刀拎了起來,寸步不離的守在匈奴人面前。
時間一久,陸妍妍開始觀察起眼前的人。
這個匈奴人,看起來年級似乎不大,可能和唐小山差不多年級。
白皙,皮也不像唐小巖告訴的那般黝黑。
在陸妍妍的印象里,匈奴人應該是更偏向現代歐洲人的長相,廓明顯,高鼻子,眉,甚至是藍眼睛。
可是眼前的人看起來長相似乎更像大齊人,不過打暈他之前的匆匆一瞥,陸妍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眼睛是藍的!
難不他還是個混?
就在陸妍妍胡猜測之際。
唐小巖沖了進來,看到陸妍妍平安無事的坐在一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們從山上下來,剛剛走到村口,就看見秀娘急匆匆的趕過來。
說是家里來了個匈奴人,把唐小巖嚇得魂都快掉了。
唐小巖一路飛奔,見到陸妍妍正提著柴刀守著一個人,才放下心來。
“小巖,你可回來了!”
陸妍妍之前明明還很堅強,但不知道為何,一見到唐小巖,就有點想掉眼淚了。
唐小巖上前,一把抱住陸妍妍。
“還好還好,還好你沒事!”
“我當然沒事了,好好的呢!”
唐小巖抱住陸妍妍,像是害怕失去。
不知道,這一小段路程,唐小巖走的有多快。
也不知道唐小巖聽到秀娘的話,差點嚇瘋了。
他自然不是怕匈奴人,而是害怕失去陸妍妍。
“咳咳……”
一陣刻意的咳嗽聲傳來。
原來是景他們趕回來了。
陸妍妍趕推開唐小巖,唐小巖也依依不舍的放開了陸妍妍。
“這就是那個匈奴人?”
景走上前,看著被陸妍妍五花大綁的人。
“看起來也沒那麼兇惡啊!”
景從來沒有見過匈奴人,但是對于匈奴人作惡多端的事,卻是聽過不。
“這人看起來和大齊人很像啊!”
景湊過頭,仔細看了看,小聲的說道。
“會不會是兩邊人結合生下來的?”
景的想法和陸妍妍不謀而合。
“沒有大齊的人會給匈奴人生孩子的!”
鐘老三厭惡的說。
大齊人恨不得匈奴人去死,怎麼可能為他們生兒育。
“會不會是被搶過去的人呢?被迫的。”
陸妍妍猜測著說。
“有這個可能。”
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原來是鐘老太太。
只見巍巍的走了過來,看向地面上的年。
“老三,你看他,長得和你姐姐多像啊!”
“娘,你又在說胡話了,姐姐都死了那麼多年了,怎麼還會有孩子,再說了,就算有孩子,也不可能是和匈奴人生下的!”
“老三,你看看他呀,他和你姐姐長的一模一樣啊!肯定是你那被匈奴人搶走的姐姐生下的,現在回來找我們了。”
鐘老太太混濁的眼睛突然有亮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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