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虛弱的年,在確信他沒有危險后,唐小巖給他松了綁。
一旁的陸妍妍則快速的給他下了一碗紅薯條。
年被松綁后,活了自己的手腳。
被綁了一段時間,手腳早就已經麻了。
又端起桌子上的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很快,陸妍妍把一碗煮好的紅薯端到了他的面前。
年拿起筷子,飛快的吃了起來。
吃完后,連湯都喝了個。
在吃完后,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眾人盯著年吃完,心里還有許多的疑問。
“你怎麼證明你是芝芳的兒子?”
唐小巖直勾勾的盯著年。
年出手,放進前,在襟里尋找了一會兒,掏出一張手帕。
鐘老太太看見手帕,急忙搶了過去,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又開始嚎啕大哭。
“這……這是芝芳的手帕!這上面的蘭花還是我給繡的呢!”
眾人一聽,基本能確定,這年真的是芝芳的兒子。
“你什麼名字?”
“我鐘念。因為我娘想念的家,所以給我起名做鐘念。”
“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你娘呢?”
“我娘被困在匈奴回不來,我是逃出來的,一路上躲躲藏藏,幾天沒吃飯。”
年一臉可憐的樣子。
“你爹是誰?當年你娘可是被搶走的,又怎麼會和你爹在一起的?”
“我爹是個普通的牧羊人,當年在草原上撿到了奄奄一息的娘,后來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好了,好了,別問了,讓他休息休息吧!他一路逃過來,肯定累了。”
唐小巖還想繼續問下去,卻被鐘老太太攔下了。
看這孩子一臉疲憊,心疼極了。
“有什麼事,晚點再問吧!”
“外祖母!”
年此時極有眼的喚了鐘老太太一聲。
鐘老太太一聽,心都快化了,當即就帶著年回了里屋,讓他好好休息。
秀娘也帶著牛牛一同跟上,作為舅母,可得好好照看著這孩子。
這孩子,看起來吃了很多苦呢!
鐘老三也跟著一起走了。
見鐘家人都走了。
唐小巖突然開口:“這個年的份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他是什麼份?”
陸妍妍吃驚的問到。
完全不知道哪里有問題。
“依我看,最是個匈奴貴族的孩子呢!雖然他看起來落魄,他那一服可不簡單。”
景也開口了。
“他的服怎麼了?”
陸妍妍不解的問。
“你記得他服袖子上繡了雄鷹嗎?”
陸妍妍點了點頭。
“在匈奴,服上能繡雄鷹的可不多呢!”
“那他究竟是誰?為什麼不講實話,又有什麼目的?”
陸妍妍的心又再次懸了起來。
“妍妍,放心,我在呢!不管他是誰,我們也一定會把他的狐貍尾揪出來!”
唐小巖堅定的說。
不管發生什麼事,他一定不會讓妍妍到傷害。
“對了,妍妍,我們去山上打獵,獵了兩只兔子,你給理一下吧!咱們中午吃。”
為了緩解陸妍妍的張心,唐小巖故意轉移了話題。
果然,一聽說中午要吃兔子,陸妍妍立刻活力滿滿。
“在哪里呢?我這就去理!”
“皮,我已經剝好了,理好的兔子,放在大廳的桌子上。”
“好,我這就去拿!”
陸妍妍走出了廚房。
“小巖,你怎麼看?”
陸妍妍走后,景問向唐小巖。
一個匈奴貴族,跑到邊關的大齊境,怎麼想都別有目的。
“現在看不出來,但是時間久了,肯定能發現異常的。”
對于這類人,唐小巖最有耐心,這就像是釣魚,要放長線釣大魚。
現在可不能打草驚蛇。
……
午飯時分。
陸妍妍用那兩只兔子做了一桌味的菜。
鐘老太太一直給鐘念夾菜。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
也不知鐘念說了什麼,逗的老太太哈哈大笑。
鐘老三看著喜笑開的老娘,終于放下心中對鐘念的偏見。
就算他上流著匈奴人的也沒關系,至他是一半的鐘家人。
何況他又讓老娘這般開心。
他已經很久沒見過自己老娘這樣開心的笑容了。
看著聊的正歡的鐘念和鐘老太太,唐小巖悄悄的下了桌,走進了鐘老太太的房間。
房間里,鐘念的服正擺放在床上。
原來,鐘念的服早就被雪水打,鐘老太太特意找來鐘老三的棉,讓他換下。
換下的服還沒來得及晾起來,就被去吃中飯了。
這正好方便了唐小巖進來搜查。
只見唐小巖輕手輕腳的在服里慢慢索著。
很快,他就到了一個的東西。
拿出來一看,原來是一個雕刻有狼圖騰的項鏈。
此時,景也跟著進來了。
一進來,剛好看見唐小巖手上的項鏈。
臉上立馬變得凝重起來。
“這項鏈有什麼問題?”
唐小巖小聲問到。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出去說。”
“好!”
唐小巖小心的把項鏈放回原,和景一同走了出去。
“你們去哪里了?來來來,陪我喝一杯,今天見到了我的外甥,我特別高興。”
不知怎麼回事,鐘老三又喝了起來,見到景和唐小巖,邀請兩人一起喝酒。
兩人無奈,只得作陪。
可能是因為太高興了,鐘老三很快就喝醉了。
秀娘帶著他回了房間休息。
鐘老太太全部注意力都在鐘念上,一直對他噓寒問暖,沒過一會兒,就趕著他去睡午覺。
十三則抱著吃飽后,沉沉睡去的牛牛,在火爐旁邊烤著火,生怕他涼。
陸妍妍則在收拾桌子。
見眾人都不在了,景向唐小巖使了個眼,兩人就都走了出去。
“我認識那個項鏈!”
景說到。
“那個項鏈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之前景見到項鏈時,臉都變了。唐小巖猜測其中必定有幕。
“在匈奴,能佩戴狼圖騰項鏈的人,只有皇室員。”
景緩緩說到。
“哦?這麼說來,這鐘念還是個匈奴的皇子了,只是不知道這皇子到我們大齊境,究竟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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