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父皇怕我會被暗殺?”
景低聲音說道。
“暗殺?怎麼可能?”
陸妍妍的眼睛瞬間瞪的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景的話。
“其實,在被父皇送來皇家山莊之前,我剛剛逃過一劫,躲過了一場暗殺。”
景的眼眸低垂,讓人看不出悲喜。
“殿下,這是真的嗎?誰做的?”
唐小巖也不敢相信。
“誰?當然是我那好二哥了。在永泰縣沒把我殺死,想在皇宮里把我毒死呢!”
景的角掛著一抹冷笑。
“二皇子?他不是被皇上了嗎?”
“他是被了,他的母妃——淑貴妃可沒被。”
“是淑貴妃下手的?”
景點了點頭。
景和唐小巖的一番對話,聽得陸妍妍云里霧里。
“二皇子為什麼要出手害你?”
陸妍妍疑的問。
“自然是為了皇位。”
“有件事你們還不知道呢!我的大哥被二皇子下毒后,一直昏迷不醒,經過太醫的治療,也只能讓他短暫的清醒。后來,皇后終于找到了一位名醫,經過漫長的治療,終于在前幾天把大皇子救醒了。”
“可惜的是,大皇子的命雖然保住了,雙卻被毒殘了,以后只能在椅上度過余生。”
“因為殘疾,大哥再也做不了儲君了。”
聽了景的話,陸妍妍這才反應過來。
“你的意思是,二皇子想在你上故技重施,如果你也被害,不管是死了還是殘了,那麼他都不會有競爭對手,儲君只能是他。”
景點了點頭。
“真歹毒啊!對著自己的兄弟也能下的了手!”
陸妍妍突然覺上有一寒意升起。
“除夕之夜,本是團圓之夜。宮舉行家宴,父皇和各宮妃嬪,以及我們兄弟三人,在一起用餐。”
“大家都很高興,都喝了不酒。我也喝了不。”
“就在我微醺之時,一個臉生的小宮給我斟了一杯酒。”
“我原本想要喝下,一抬眼,正好看見母妃對我怒目而視。”
“我這才想起來,母妃早就代過我,不得貪杯,當下我就對著母妃笑了笑,為了表示自己不再喝酒,我把那一杯酒倒在了我的桌子下。”
“誰知,酒一到地面,立刻升騰起一陣煙霧。幸好桌子被錦布遮擋,除了我,沒人看見。”
“我立刻轉過頭去找剛剛給我倒酒的小丫頭,發現人本找不到。”
“看著宮殿一片歌舞升平,我知道不能出聲,否則會打草驚蛇。”
“宴會結束后,我立刻找到父皇,向他說明了整件事,出于對我安全的考慮,父皇立即讓蘇公公把我送到了皇家山莊。”
原來是這麼回事!
陸妍妍二人聽景的講述,就覺得兇險萬分了。
經歷過現場的景怕是此生難忘了。
如果不是麗貴妃對景管的嚴,如果不是景恰巧抬頭看了麗貴妃一眼,那麼現在他們很可能就見不到景了。
想一想,兩人都覺得后怕。
“怎麼確定是二皇子下手的?”
“我聽暗衛說,后來找到了那個小宮,那個小宮就是淑貴妃宮里的。可惜淑貴妃咬死不承認是指使的,而且也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
“過了沒多久,那個小宮就自盡了。”
“這麼說來,那就是死無對證了?”
陸妍妍的眉頭皺了起來。
雖然可以肯定是淑貴妃指使小宮下的手,可惜并沒有確鑿的證據。
“是啊!死無對證。上一次大皇子被害時,也是一模一樣的套路,最后也沒有有力的證據,否則皇后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二皇子,只是讓父皇把他而已。”
“所以,二皇子兩次下毒都沒有有力的證據?”
這就很難辦了!
“是啊!雖然知道是他下的手,卻沒辦法給他定罪呢!”
“難道一點兒證據也沒有嗎?”
只要做過,總會留下痕跡,不可能找不出一點兒蛛馬跡吧。
“倒是在小宮的房間里搜出一把酒壺,可是這酒壺和宴會上其他的酒壺都是一模一樣的,看不出差別。”
景本來寄希于這把酒壺,最后發現沒有異樣,便放棄了。
誰知陸妍妍聽了景的說法,眼睛一亮。
“你能不能把那把酒壺給我看一看?或許能找到點不同。”
“可以啊!這把酒壺恰巧就在這里。”
原來,景早早的就讓暗衛把酒壺取出了宮,自己研究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名堂。
當即,景就拿出酒壺,遞給了陸妍妍。
陸妍妍拿過酒壺,仔細觀察。
這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釉青酒壺,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
陸妍妍打開酒壺,發現里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發現時,里面就是空的嗎?”
陸妍妍問向景。
“發現時,里面還有一些酒,但是經過太醫檢驗,這酒只是普通的酒,并沒有毒。”
聞言,陸妍妍抿起了,陷沉思。
既然酒沒有問題,那麼問題一定是出在這把酒壺上。
陸妍妍雙手小心翼翼的在酒壺上索著。
突然,在酒壺的手柄,發現了一個針眼般大小的。
“這里有個呢!”
“我也發現了那個,也問過燒瓷的師傅,他們說燒制時,偶爾也會出現有小的況。”
景把自己了解到的告訴陸妍妍。
“不對!”
陸妍妍堅定的說。
“怎麼不對了?”
難道陸妍妍有新的發現?
“你們想,普通人用的酒壺出現瑕疵,還說的過去。但是供給皇宮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有瑕疵呢?”
“宮的東西,哪一件不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呢?所以這個小,不可能是燒制時留下的。”
陸妍妍一講,景立刻認同的點頭。
的確如此,他從來沒有在皇宮里看見過有瑕疵的東西。
哪怕是一個恭桶,那也是雕龍刻的,不會有一瑕疵。
陸妍妍的左手不斷的著那個小,右手搔頭,陷沉思。
突然,到了自己頭上的發夾,一個點子出現在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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