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不知道花嬈月在想什麼,給梳完頭髮,又開始幫上妝。
「我自己來。」花嬈月回神,接過連翹手裡的黛筆,自己化了起來。
太了解自己這張臉的優勢在哪兒了,不需要很濃的裝扮,只需簡單幾筆,黛眉輕掃,朱輕點,十分清爽的淡妝,只是修得更加緻,並沒有多添一分濃郁。
「小姐,您真是太了!」連翹看著花嬈月這張臉,忍不住讚歎道。
小姐以前總是喜歡化很濃的妝,其實這樣的淡妝才更適合小姐。
「小姐,您今天要穿哪一件。」等花嬈月化好妝,連翹捧了好幾件服讓花嬈月挑選。
看著幾件嶄新的服,花嬈月有些迷茫:「這些從哪兒來的?」
不是一直只有一件喜服嗎?
「這些都是小姐從花家帶來的,是小姐的陪嫁。」連翹說著湊到花嬈月耳邊小聲道:「剛剛小姐帶著清大人和落大人出去的時候,奴婢和鈴蘭去明月閣搬過來的。不過小姐的嫁妝箱子太多,奴婢們沒能全部搬來,只挑了日用的服和首飾,其他還在明月閣呢。」
花嬈月愣了下,都快忘了原是將軍府嫡,陪嫁應該不的,只是一直住在冷苑,陪嫁什麼的一樣也沒瞧見,久而久之,都以為自己只有一件服了。
「我們之前是住在明月閣嗎?」花嬈月隨口問著,略過那些大紅大紫的服,挑了見素青的水霧穿上。
「是啊,王爺和小姐的新房就在明月閣,聽說明月閣還是王爺特意為小姐造的呢,結果小姐……」連翹說到一半便不敢說下去了,上前幫著花嬈月穿服。
為造的?
花嬈月左耳進右耳出,可不相信那個負心漢會對這麼好?還特意為造院子。
「小姐,今天戴這支牡丹步搖怎麼樣?」連翹拿著首飾盒,拿出一隻緻的牡丹步搖推薦道。
花嬈月的目卻在那支素雅的蝴蝶簪子上面:「就這支吧!」
簡單了一支蝴蝶簪子,花嬈月又戴了一對蝴蝶耳墜,滿意地照了照鏡子。
自己還真是有點古代人的韻味了,以前可是活一個臭未乾的黃丫頭。
「走吧,去看看他們訓練得怎麼樣了?」花嬈月連東西都沒吃,就帶著連翹出去了。
「王妃……」離清離落照樣守在門口,看到花嬈月的那一瞬間,兩人都是怔愣了一下。
這是王妃嗎?
原來王妃這麼!難怪王爺那麼喜歡王妃了!
「咳……」花嬈月走到兩人邊,輕咳了一聲,「怎麼今天不打算跟著本王妃了。」
兩人回神,連忙垂眸:「王爺吩咐,讓我們隨時聽候王妃吩咐。」
花嬈月「哼」了一聲,抬腳就走。
說的好聽,什麼隨時聽候的吩咐,分明就是聽了君墨染的話來監視的。
算了反正也不做虧心事,他們願意監視就讓他們監視好了。
離清離落對視一眼,連忙跟上。
花園裡,之前被花嬈月挑出來的十男十,正在認真地訓練著。
「王妃……」看到花嬈月過來,大家全都有點獃滯。
從來不知道王妃原來這麼!得那麼清純,那麼靜雅,彷彿只能遠看,不能靠近。
花嬈月上前掃視了大家:「從現在開始一個個排好隊,人在前,男人再后,認真走一遍給本王妃看看。」
「是。」大家終於回神,立刻按照花嬈月說的開始走步。
花嬈月雙手抱,嚴肅地站在邊上看著。
雖然大家都是新手,不過走得還算似模似樣。當然他們是沒法跟現代那些名模比了,不過這古代反正也沒人看得懂,只要看上去能唬住人就行了。
花嬈月沖著幾人拍了拍手,「還不錯,大家訓練得很好。」
「謝王妃!」得到花嬈月的誇讚,大家都很高興。
「現在排下高,一會兒走個組合步。」雖然二十個人已經不,不過一人走一遍還是覺太單調了。
雖然大家不懂花嬈月說的什麼是組合步,不過大家還是乖乖地排好隊。
二十個人,花嬈月按照他們的形搭配了十對男。
「一會兒就按照這樣的隊形,一男一兩個人一起再走一邊臺步。」
第一對男按花嬈月說的一起走了一遍臺步,花嬈月就喊停了:「你們這樣不行的,讓你們一起走,肯定要有些互啊,走到最前面的時候兩個人可以多些互。」
花嬈月自己上了臺,「來個人跟本王妃搭下,本王妃試給你們看。」
花嬈月說著看向下面的離落:「小落落你來當個示範。」
「怎麼示範?」離落雖然不懂,不過還是乖乖上了臺。
花嬈月讓他站在最前面:「一會兒你們走到頭的時候,可以適當停個幾秒鐘,男之間互一下,比如這樣。」
花嬈月說著一邊含脈脈地看著離落,一邊繞著他走。
簡漠北和君墨染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臺上的人一襲青衫,姿搖曳,金的照在清純的小臉上,彷彿整個人都發著,得如同那雲端的神。
君墨染有一瞬間,有些晃神。
「哥哥,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你不啊,我有糕點給你吃。」一個彷彿發著的小人兒,舉著呼呼的小胖手,把爛的糕點塞到他手裡,他奇跡般地沒有嫌棄地丟掉。
君墨染回過神來,晃了晃腦袋。
怎麼可能是?
「我說你這王妃是不是嫌棄你啊,不來勾引你,倒去勾引你的侍衛。」簡漠北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還不忘調侃君墨染。
臺上,花嬈月金獨立,單腳翹著小,整個人都往離落上傾,芊芊手指還勾著他的下,搞得離落一顆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俊臉更是紅得似要滴下來。
不僅離落俊臉通紅,就連圍觀的那些丫鬟侍衛也都臉紅得口乾舌燥。
「咳咳……」君墨染俊臉綠到發黑,終於忍不住找存在了。
聽到咳嗽聲,眾人才終於回神。
「王爺……」看到君墨染大家紛紛行禮,離落更是心虛地單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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