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立刻朝君墨染了過來,「王爺,您剛剛可是答應臣妾,要帶臣妾去赴宴的。」
君墨染挑眉,故意戲謔地看向花嬈月,「本王說了嗎?」
「說了!簡大人也聽到了。」見他不承認,花嬈月急了,還把簡漠北也拖下了水。
「咳……」對面的簡漠北頓時輕咳一聲,乾笑道,「剛剛走了神,一時不察,帶誰去赴宴,還是由王爺決定吧。
他剛剛還真沒聽到君墨染答應,不過看君墨染這樣子應該也是帶不會錯了。
「王爺……」花嬈月立刻扯著君墨染的袖子撒地晃了晃。
花嬈月這一晃,頓時把君墨染的心都給晃散了。
梅側妃見花嬈月這麼不要臉,臉頓時難看極了,連忙上前:「王爺,以前都是臣妾陪您去的,王妃初王府,什麼都不懂……」
梅側妃這話,頓時就讓花嬈月不高興了,只是沒等說話,君墨染便冷著臉開口了:「本王以前的話,梅側妃是忘記了?」
梅側妃心猛地一抖,腳一就跪了下來:「臣妾該死,臣妾不敢妄議王妃,可是臣妾也是替王妃擔心啊……」
「你是說本王妃會給王爺丟臉?」梅側妃的話還沒說完,花嬈月便瞇著眼冷聲道。
梅側妃的心又是一,抬眸暗暗瞪了一眼花嬈月,才又看向君墨染:「臣妾沒有這個意思,不過王妃沒去過睿王府,到時候王爺在前院不能陪著王妃,若是有人不長眼欺負王妃……」
梅側妃說著瞄了眼君墨染黑沉的臉,頓時一喜,連忙又道:「不如王爺帶臣妾和王妃一起去,到時候臣妾也好照顧王妃。」
花嬈月聞言眼角狂了下,照顧?這個居心叵測的人不對付就不錯了,還說有人要欺負?是死的嗎?那些人想欺負就能欺負了?而且最想欺負的人就是吧!
「好!」花嬈月剛想把梅側妃罵一頓,就聽旁邊君墨染已經應了,「那就這麼定了。」
花嬈月的臉頓時就黑了鍋底。
梅側妃卻是大喜,連忙磕頭:「多謝王爺!」
君墨染朝揮了揮手:「明日啟程荊州,你下去準備準備。」
「是。」梅側妃躬了躬,便起帶著冬兒們走了。
君墨染見花嬈月臉不好,皺眉道:「怎麼不高興了,不是帶你去了嗎?」
花嬈月暗地瞪他一眼,他是帶去了,可是也帶了梅側妃啊,如果這個梅側妃跟去肯定會找的麻煩的,而且多個人跑路豈不是更難了。
花嬈月一肚子的怨氣也不敢發泄,只能沖著他乾笑道:「怎麼會呢,臣妾高興得很!」
花嬈月說著又蹲到君墨染邊:「臣妾想去庫房給九皇爺挑選個壽禮。」
明月閣進不去,沒有盤纏,得想辦法弄點盤纏啊!
君墨染幽幽地看一眼,像是將的想法都看在了眼裡:「不用了,這些東西梅側妃會準備的。」
梅側妃,梅側妃……
花嬈月不爽地撇撇,又扯:「準備的是準備的,臣妾準備的是臣妾準備的,您要是捨不得出雙份,那您讓臣妾回趟明月閣,臣妾從臣妾的嫁妝里挑個壽禮。」
君墨染挑眉斜睨著,也不說話。
花嬈月被他看得心虛,卻又不能退,只能梗著脖子道:「王爺,臣妾這是第一次見九皇爺,那可是您的長輩,自然也是臣妾的長輩,這第一次見面,又是他老人家的壽辰,難道臣妾不該給人家準備壽禮嗎?」
君墨染幽深的眸子里染上點點笑意,這人的一張真是騙死人不償命。
「咳咳……」君墨染輕咳兩聲,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本王覺得王妃說的極是,王妃的嫁妝就不要了,那是以後留給咱們小閨的。」
花嬈月眼角狂了下,又來……
「不過既然王妃要單獨送禮,那就去王府庫房挑選吧。」君墨染像是終於鬆了口。
花嬈月聞言頓時驚喜地跳了起來:「你說真的。」
君墨染揚眉:「若是王妃不想……」
「我想!」沒等君墨染說完,花嬈月便一溜煙跑了出去。
跑出涼亭,花嬈月想到什麼又跑回來:「不知道這位九皇叔都喜歡些什麼?」
既然借著挑禮的名義進庫房,這怎麼也得真的挑件禮出來吧。
君墨染愣了下,像是沒想到會問這樣的問題,想了想道:「皇叔倒是沒什麼特別喜歡的,不過他喝酒的。」
酒?
花嬈月默念了下,自信地笑起來:「臣妾知道了!」
說著,又一溜煙跑了。
簡漠北看著花嬈月歡快的背影,角忍不住揚了揚:「你這位小王妃好像一直這麼力十足啊!」
君墨染也是角輕揚,他想一輩子守護的這份歡樂。
「對了,你這次到底是去哪兒?」簡漠北顯然是不相信他之前的說辭的,瞇著眼睛看他。
「出去辦了些事。」君墨染並不打算把治的事告訴簡漠北,倒不是他不信他,他不想在完全治好之前,告訴任何人。
他連花嬈月,離清離落都沒有說。除了鬼醫,沒有人知道他去治了。
簡漠北也聽出來他不想說了,揚眉道:「那辦好了嗎?」
「差不多了。」君墨染一臉輕鬆,只要他不出來走路,只要不出現什麼意外,再過三個月,他應該能好全了。
簡漠北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又道:「那明日辰時我來接你。」
「好。」君墨染應了。
……
這邊庫房管事看到花嬈月瞬間又是一臉苦:「王妃,您,您這次來是……」
花嬈月高抬著下,像是拿了免死金牌:「本王妃奉王爺之命來給九皇爺挑壽禮。」
九皇爺的壽禮?
管事獃滯地眨了眨眼,「九皇爺的壽禮,側妃娘娘已經準備了。」
花嬈月涼涼地斜睨了他一眼:「準備是準備的,本王妃是本王妃準備的,怎麼,你覺得本王妃沒資格準備?」
「那不能!」管事連忙討好地賠笑道:「王妃是王爺的正妻,這王府大小事理應由王妃管著,側妃也只是暫時替王妃勞而已。」
花嬈月哼了一聲:「那還不快把庫房打開。」
「是。」管事哪裡還敢不應,連忙拿出鑰匙開了門。
花嬈月頭也不回地進了庫房:「你不許跟進來,守好門口,也不許其他人進來。」
「是。」管事擔心地看了眼花嬈月,想到之前君墨染待過他的話,只能應了。
花嬈月走了老遠,回頭瞥一眼管事,見他真的沒跟進來,頓時激了。
先是跑到放銀票的地方了兩張銀票,怕被發現,只了兩張五百兩的銀票。
又去放金銀的地方了幾個金錠和銀錠。金銀太重,不方便攜帶,也沒多。
接著又去放珠寶首飾的地方,了一套兩套金銀首飾,怕被發現,花嬈月直接將什麼戒指呀,項鏈呀,耳墜呀,環玉呀,玉鐲呀,金釵呀,能的都上,能戴的都戴上。
直到全上下都塞不下了,花嬈月才終於想起要選禮了。
花嬈月掃了眼自己剛剛過的地方,然後嫌棄地晃了晃滿是金釵金步搖的腦袋。
金銀之都太俗,不適合送禮!
不過到底要送什麼呢?
花嬈月想到之前君墨染時候九皇爺喜歡送禮,頓時眸子一亮。
有了!
花嬈月去藥材庫,大肆搜颳了一圈。
驚喜得發現這燕王府的庫房是真好,之前的好藥材被搜刮的幾乎沒有了,沒想到這才幾天不來,又有很多好葯了。
搜颳了一圈藥材,花嬈月又去酒庫選了一罈子年份最長的酒。
了,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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