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我從我爹那聽到一個消息,聽說天音宮的人,要來你們林家進行流會,真的假的?」
一個上午的時間悄然而過,正當白慕喻被一堆雜的消息弄得頭疼的時候,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的。
他定了定神,靜心聽了起來。
「玉兄,你家的消息夠靈通的呀!」
「嘿嘿,那是。」
「你說的那個消息,的確是真的,不過你可得保,我爹不讓我大肆宣揚。」
「這麼說,天音宮的人真的會來?林兄,你們林家真是大手筆!十大勢力的人都高傲的很,可不好搭上線!」
「是不太好搭上線,我爹他們也是付出了大代價,才將人請來的。」
「哦?什麼大代價,能不能給兄弟我聽聽?」
第二個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似乎是在避諱什麼。
「我跟你說,你可別外傳,是……名劍榜的一把名劍……」
「名劍?!林兄,你可瞞的真夠的,這種寶貝你們林家都有,難怪天音宮的人都願意走上一趟。」
「嘿嘿,運氣運氣!」
「林兄,我也不瞞你說,今日我來找你,主要就是希,到時候你能幫我引見一下天音宮的弟子。
你也知道,我玉家可比不上你們林家,跟天音宮的弟子好,對我整個家族都是有莫大好的。
當然,我也不會讓你吃虧,上次你看上的那件寶貝,以及城東的那間賭坊,都算作你幫忙的報酬,如何?」
兩人的談話,有一瞬間的停頓,不久后,第二個聲音再次響起。
「好說,咱們多年的,這事包在我上了。」
……
白慕喻了眉心,將兩人談話中的消息整理了一番。
從姓林的口中說的話來看,司韶告訴他的那個消息,的確是真的。
九天之後,天音宮的長老,會率領門中弟子來陌城,與林家進行一場流會。
而林家之所以能搭上天音宮,是因為林家獻上了一件寶。
名劍榜的一柄名劍……
這個名劍,白慕喻雖然沒見過,卻也聽說過一些。
所謂的名劍,指的不是某一把劍,而是泛指江湖上一些威力極大,效果奇特的劍。
與一般的鐵劍不同,名劍自都會帶著些稀奇古怪的能力。
比如說,某把名劍是用稀有寒鐵所鑄,以力為引,可以在名劍上結出寒冰,用以對敵。
又或者,某把名劍鑄造時以毒淬之,用劍時自帶毒,被劍傷者,毒會自蔓延至心脈。
不管是哪一種能力,都足以讓使用者實力大進,因此,這一類型的劍,名氣極大。
江湖上還特地弄了個名劍榜,將所有為人知曉,帶有特殊能力的劍,按照能力的特殊,排了名次。
即便如此,整個江湖被人所知曉的名劍,加起來也僅僅二三十柄而已。
由此可見,名劍的稀有和珍貴。
林家竟然能拿出一柄名劍來獻給天音宮,也難怪天音宮會願意走這一趟了。
弄清楚緣由,白慕喻對昨晚的打算更有把握了。
既然林家有把名劍,還會獻給天音宮,那名劍的放置地點,守衛必定是整個林府最為嚴之。
之前他還在想,林府那麼大,他們事先商議的,最有可能放置著碧水夜珠的三地點,也不是那麼好查探的。
如今倒好,林府自己把藏匿點供出來了。
他們只需進林府隨意查探一圈,哪裏人多,就往哪裏去就是了。
正當白慕喻心中各種盤算之時,包廂的房門被人推開了。
司韶自顧自進了房間,往白慕喻對面一坐,給自己倒了杯茶,抬眸問道。
「怎麼樣,消息打探清楚了?」
「嗯。」
白慕喻之所以會來這間酒樓,正是因為司韶告訴他,林家的嫡系爺跟同伴來了這。
司韶抿了口茶,「那就好,林家和天音宮把消息藏得嚴實的很,我手下的人也只查到了個大概,看你這樣子,應該是個好消息?」
「是好消息,林家獻上了一把名劍,才跟天音宮的人搭上線,這次是個好機會。」
消息是司韶提供的,他也沒什麼好瞞的,直接將剛剛探聽到的事說了一遍。
「喲,名劍?林家的人倒是有些本事。」
司韶挑了挑眉,他倒是沒想到,小小的一個林家裏,竟然還有名劍這種稀奇玩意。
將茶杯往桌上隨意一放,司韶往後靠了靠,手指順勢從沾了水跡的上抹過,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作,卻被他做的魅無比。
「那還真的是個好機會,不過,這麼好的機會,只拿一個什麼碧水夜珠倒是可惜了,不如……」
「將那把名劍,一起順走?」
白慕喻眸一,心中略驚了一驚。
「那天音宮的人怎麼辦?一個林家惹就惹了,可若是招惹上天音宮,麻煩可不小。」
「怕什麼,看在名劍的份上,天音宮會派人來,已經是給林家面子了,你莫非以為,天音宮還會派個頂尖高手來不?
林家可沒有那麼大的臉面!
只是一流高手的話,有你我在,但憑林家和一個天音宮長老,那可攔不住。」
也不怪司韶胃口大,他本來也沒別的想法,只是單純想幫白慕喻一行人完任務。
可名劍實在是個稀罕玩意,反正都是要去林府走一遭的,拿一樣也是拿,拿兩樣也是拿,當然要拿些更值錢的寶貝!
「喂,白慕喻,你要是對名劍不興趣,那就給我,正好師妹還沒有什麼用的順手的劍,要是把那名劍送給師妹,肯定很開心。」
「誰說我不興趣。」
白慕喻白了他一眼,實在無法理解,這人天天左一個師妹,右一個師妹的討人嫌模樣。
「送上門的東西,我幹嘛不要?」
「嘁,我看你是看我想要送師妹,才跟我爭的吧?」
司韶輕嗤一聲,不爽的又灌了口茶,「白慕喻,你對我師妹到底有沒有心思啊?咱們把話挑明,直接公平競爭得了!」
這幾天的相,司韶也算初步了解了白慕喻的為人,總的來說,除了子彆扭了點,其他都還不錯,至對他的胃口,就是比他還差那麼一丟丟。
這樣一個男人,倒也夠的上格當他的敵。
剛剛還在談林家的事,白慕喻怎麼也沒想到,司韶的話題跳的這麼快,還是直白不帶一委婉的那種!
他愣了愣,耳尖瞬間熱的發燙。
他對蕓初到底有沒有心思?
若是以前,他肯定會說沒有,可是分別的這幾天,就連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還真的有點想那個人了。
這種陌生的心理,他還是長這麼大,頭一遭。
這種……應該就有心思吧?
白慕喻這幅,我對你師妹有意思,可我不好意思說的赧模樣,讓司韶覺得有些牙疼。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怎麼磨磨蹭蹭的跟個娘們似的!」
喜歡就勇敢表達,若是連承認都不敢,還算什麼男人?
白慕喻難得紅了臉,從牙間出兩個字,「……喜歡……」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司韶語帶嫌棄,打他從見到白慕喻起,就知道這貨要跟他搶師妹。
沒辦法,誰讓師妹那麼優秀、惹人呢?
不過搶就搶,他這麼風趣,又長得俊,再加上跟師妹那麼多年的,是一般人比的上的麼?
「行了,那就公平競爭,不過我得先提醒你,喜歡師妹的人多著呢,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特別是……」
他撇了撇,腦中想起那個腹黑的男人,不磨了磨牙。
「特別是,我家那個黑心肝的大師兄!」
。
將門嫡女,貞靜柔婉,癡戀定王,自奔爲眷. 六年輔佐,終成母儀天下. 陪他打江山,興國土,涉險成爲他國人質,五年歸來,後宮已無容身之所. 他懷中的美人笑容明豔:"姐姐,江山定了,你也該退了." 女兒慘死,太子被廢.沈家滿門忠烈,無一倖免.一朝傾覆,子喪族亡! 沈妙怎麼也沒想到,患難夫妻,相互扶持,不過是一場逢場作戲的笑話! 他道:"看在你跟了朕二十年,賜你全屍,謝恩吧." 三尺白綾下,沈妙立下毒誓:是日何時喪,予與汝皆亡! 重生回十四歲那年,悲劇未生,親人還在,她還是那個溫柔雅靜的將門嫡女. 極品親戚包藏禍心,堂姐堂妹惡毒無情,新進姨娘虎視眈眈,還有渣男意欲故技重來? 家族要護,大仇要報,江山帝位,也要分一杯羹.這輩子,且看誰鬥得過誰! 但是那謝家小侯爺,提槍打馬過的桀驁少年,偏立在她牆頭傲然:"顛個皇權罷了,記住,天下歸你,你——歸我!" ---------------------------------------------------------- ——幽州十三京. ——歸你. ——漠北定元城. ——歸你. ——江南豫州,定西東海,臨安青湖,洛陽
冷情女主穿越異世,本想安穩一生,可惜想要的那個男人註定了這不平凡的生活,且看高冷王爺如何發展成愛情忠犬。
她為保家人周全狠心拋棄青梅竹馬的戀人入宮選秀,盼能一朝選在君王側,結果卻陰差陽錯成了四阿哥胤禛身邊的一名格格,從此卑微、榮耀、歡喜、絕望都繫於胤禛之身。康熙四十三年至雍正元年,她陪了他整整十九年最終踏上至高無上的寶座,然,換來的卻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殺局。當繁花落盡,他與她還剩下什麼?
青鳶一生有兩大誌向一:做世間最有見識的小狐貍 二:做最有錢的小妖不想成了厲宸王妃,在王府日子過得緊巴巴。挖狗洞逃跑後,她在河邊遇到個麵冷心熱的好人,常給她買好吃的。一來二去混熟了,青鳶便數落起了未見過麵的夫君。對方隻是垂眼淡淡聽著,直到某天,他看著麵前筆墨飛舞的圖“這是什麽?”“我已打探清金庫所在,你功夫好,帶著王府地圖去找銀子,咱們五五分。”計劃暴露被抓進王府大牢時,昔日給她買荷葉雞的人玄衣華服,鳳眸微瞇。“一口三個小孩?腳臭?在秦樓養小倌?”上京人人聽聞厲宸王養了隻極漂亮稀貴的白狐,溺愛非凡,下人惹小狐貍不開心都要被賞板子。後來聽說狐貍丟了,與之一起不見的還有厲宸王妃,王爺大興兵士找尋半年無果。上元佳節,蜀郡千街萬巷花燈長明。“閣下要算什麽?”“算算離家的夫人幾時歸家。”一聽這嗓音,青鳶錯愕抬頭,下巴的假胡子抖了抖。“你麵相寡肅,命中無桃花,閣下夫人多半兇多吉少,別再惦念了。”男人斂眉平視她,聲線慵懶散漫,“算不出來,我就砸了你的算命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