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幫你未來小表姐夫整合勢力,不然難到等我進府後再清理?」
雲凈初神淡淡,「這府中烏煙瘴氣的,我才沒空搭理他們。」
雲錦蝶做了個鬼臉,「小表姐你別騙我,這絕對不是主要原因!」
「喲,那你說說看?」雲凈初起了點興趣,好心的讓猜。
「嗯……」雲錦蝶冥思苦想,「我覺得小表姐就是看著小表姐夫被人欺負,心疼了。
如今幾位皇兄手中都有不勢力,如果小表姐夫跟幾位皇兄合作的話,想必這梁胤候府的大權,很快就會落在他手裏,到時候,小表姐夫自然就沒人敢欺負啦!」
「嗯,這也算是一個原因,還有麼?」
「還有?」雲錦蝶咬著苦想許久,搖了搖頭。
能想到的,也就是這兩個原因而已。
見想不出來,雲凈初笑著拍了拍的頭,「嗯,沒別的了,走吧。」
應該是有的吧?雲錦蝶狐疑的看了一眼,下了心頭的疑。
「我家小姐請諸位小姐公子前去花園喝茶!」
三人正沿著小路走著,前面突然傳來了一個丫鬟的喊聲,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花園附近待著的眾人聽到。
一時間,眾人對口中所謂的喝茶起了興緻,一個個朝著聲響趕去。
「姐,他們都去花園了,我們也去!」
雲凈蓉這一路都沒上話,這會早就坐不住了,一聽見有人喊,那邊又那麼熱鬧,連忙拉著雲凈初往那邊走。
至於雲錦蝶,則是徹底被無視了。
雲錦蝶撅了撅,不甘示弱的扯住雲凈初的另一隻手,兩個小姑娘頓時怒目相視。
只是礙於這裏人多,不好發作,只得忍了下來。
待三人趕到花園時,這裏早就已經賓客滿座,以花園中間的涼亭為首,四周坐滿了貴公子。
而中間那涼亭里,還坐著先離開的雲錦縈、雲錦晴、雲錦韻,連年紀稍小的兩位皇子,七皇子云錦越,八皇子云錦凡也盡皆在此。
雲凈初一行人的到來,引起的眾人的注意。
畢竟們三人中,兩個郡主,一個公主,這些人份不及,也不敢造次,連忙將三人請到了涼亭之中。
對於雲凈初三人跟同坐涼亭的行為,雲錦縈略有些不滿,但也聰明的沒開口。
在看來,哪怕雲凈初跟關係再不好,也是皇親,跟這些的普通貴自然是不一樣的,這個涼亭,也只有皇親坐,才不算辱沒了的份。
至在場還有幾個郡主,就沒敢湊涼亭里去。
這些郡主,都是家中曾有大功,被封了侯府,才有郡主之名,其中就有知微郡主柳知微。
雲凈蓉一坐下,就扭著小屁好奇的看來看去,雲錦蝶則是遙遙的打量著柳知微,又看一眼邊的雲凈初。
眾人就坐后,花園裏還有人漸漸趕來,一時間,花園滿座,連小路都變得擁了起來。
這時,開始喊人的丫鬟後的小姐,終於頭了。
「諸位,我是梁胤侯府的小姐,名喚白慕夕,之所以將大家請來,是覺得今日宴會太過無趣,所以想給大家找些樂子。」
白慕夕福一禮,態度不卑不,落落大方,這番姿態和提議,倒是博得了不人的好。
至說的沒錯,今日這個宴會,除去一開始梁胤侯府的公子小姐,被雲凈蓉揍了之後,就再也沒別的樂子了。
「前些日子我出府遊玩,遇見了一個不錯的遊戲,今日就借花獻佛,用來給諸位解解悶。」
說著,示意邊的丫鬟開始手。
之間那丫鬟不知從何掏出了許多竹牌,擺在了桌子上。
白慕夕笑著介紹到,「這個遊戲很簡單,諸位只需隨意拿一塊竹牌,寫下一句詩或者詞,然後去找其他人,尋找於自己詩詞相似的詩句,湊一首完整的詩詞。
最後湊完整詩詞最工整的,就是勝利者。」
「竟然是玩遊戲,自然也要有彩頭,不如這樣,勝利者可隨意要求一人回答一個問題,如何?」
待白慕夕解釋完,眾人都起了些興趣。
京都里的遊戲五花八門,這遊戲倒是頭一次見,而且玩法也有意思。
「不過為了公正,還請各位關係好的小姐公子,可不要事先商量喲。」
白慕夕說完,直接讓丫鬟將竹牌發了下去,同時準備好的,還有筆墨。
這竹牌也是按照份發的,從涼亭開始,再往四周,雲凈初三人是最先拿到的一批。
著手中的竹牌,雲凈初提筆寫了五個字,而後就扔在桌上沒管了。
見這麼快就寫好,雲凈蓉眼珠子一轉,想要去掀開的竹牌看看裏面寫了什麼,卻被對面的雲錦縈看到,狠狠瞪了一眼。
雲凈蓉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不過看的事算是徹底行不通了。
想到這,也提筆隨意在竹牌里寫了幾個字,扔在一旁沒管。
三人中,唯有雲錦蝶的速度最慢,神也最糾結。
之所以糾結,那是因為,知道雲凈初和雲凈蓉兩人的竹牌里寫的是什麼。
就是因為知道,而兩人竹牌里的詩句含義又相隔的太遠,就沒辦法連起來,這才鬱悶……
糾結半響,也隨意寫了一句,將竹牌扔到了桌上。
不過兩刻鐘,整個花園裏的一眾貴公子哥,都寫好了自己的詩句,接下來就是湊一首整詩的時候了。
白慕夕大方一笑,「反正都不知道大家寫的是什麼,大家按照關係隨意組合吧!」
一聽這話,互相好的貴們,四個一組,直接將自己的竹牌連在了一起,而後遞到了事先準備的空桌子上。
雲錦蝶也迫不及待的,將雲凈初和雲凈蓉的竹牌串了起來,可們只有三人,還差一個,雲錦蝶二話不說,一把搶過了對面坐著的雲錦凡的竹牌,和自己的綁在了一起。
雲錦凡跟雲錦蝶同歲,還是個孩子,被搶了竹牌他也不敢反抗,只得滿是歉意的看了一眼邊的雲錦越。
本來,他的竹牌是要和雲錦越的綁一起的。
雲錦蝶這強盜手段,讓雲錦縈輕嗤了一聲,目頗為不屑,不過這會大家都顧著場地中間的竹牌詩句,也沒出聲。
待所有人的竹牌都收了上來,白慕夕安排了府中的兩位丫鬟來念竹牌上的詩句。
這一念,笑料就出來了。
因為大家都是胡寫的,有些人寫的五言、有些人寫的七言,有些人描寫的是春花,有些人描寫的是山水,這毫不相干的詩句串在一起,簡直就是七八糟,極為搞笑。
「春雨潤無聲……
寒梅撲鼻暗香來……
山有木兮木有枝……
三尺青峰劍……」
「東臨寒窗苦十載……
夜聞蘭香沁心脾……
酒有千種好……
一夜春花盡泥……」
饒是在場的全是貴公子,這會也笑的不能自已。
對他們來說,好詩好句不知道見過多,越是這種無厘頭,不靠譜,每一句都很有詩意,拼湊在一起卻毫無的詩句,才能讓他們捧腹大笑。
念到最後,眾人除了嬉笑,還會問上一句,「這詩中間那一句是誰寫的?後面那一句呢?」
這般一鬧,花園的氣氛可算是徹底熱鬧了起來。
「蓮子羹真香……
忽見青翠一竹林……
書中自有如玉……
不如長得!」
「噗,這詩是誰做的?雖然意境不對,可念起來竟然還押韻!」
「書中自有如玉,不如長得,妙!妙啊!哈哈哈哈!」
不用人問,一眾人已經笑開了,特別是那些公子哥,許多人飽讀詩書,如今卻被隨意湊的詩破了書的名,他們是又無奈又好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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