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宮宮主都這樣說了,也等於是變相同意了他的話,風漣頓時得意的了他一眼。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兩人爭鋒相對也不是一天兩天,天音宮宮主見不得他得意,直接打臉道。
「你這徒弟能這麼早為頂尖高手,是他自己天賦過人,跟你這老瘋子有什麼關係?」
「就你那比我還要晚兩年頂尖高手的資質,還有完全不懂音攻的實力,能教他什麼?」
「噯,死練琴的,你怎麼說話呢?什麼我這種資質?我現在比你厲害多了好麼?」
一襲紫的某閣主,一把鬆開瑾,開始擼袖子準備打架了。
「我說錯了麼?」
天音宮宮主翻了個白眼,毫不在意某人準備拚命的行為。
『啪』的一聲,一道勁氣打在他腳邊空地,頓時炸開了,天音宮宮主形一,恨鐵不鋼的聲音從空中傳開。
「老瘋子,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就會襲!你也接我一招!」
他張,一聲極穿的嘯聲,直奔風漣而去。
那蔓延開來的聲音,刺的雲凈初四人耳朵都作疼,四人連忙用力封住了聽力,往後退去。
天音宮山門下,確定不到影響的四人盤地而坐。
「大師兄、師妹、小師弟,你們猜,今天師傅要跟天音宮宮主打多久?」
司韶毫無形象的靠在樹榦上,著自己被震得生疼的耳朵。
瑾也在同樣進行這個作,「嗯,最估計也得一個時辰……」
聽見他們的討論聲,雲凈初著下,「了,起碼兩個時辰,我記得上次師傅去毒宗砸場子,跟萬老怪打了一天一夜……」
「那不一樣,師傅那是跟萬老怪搶寶貝,這次我猜半個時辰應該就夠了。」
師兄姐都在談論這個,為小師弟自然不可能獨善其。
三人同時回頭看他,「小師弟,要不要打賭?」
「額……」莫玄歌被盯著莫名有些心虛,「好……的……」
剛剛還懶散無比的三個師兄姐,一瞬間坐直了子。
瑾從袖中一,掏出一樣東西就放在了地上,「我這有瓶神醫谷的清心丸。」
司韶嘿嘿一笑,不甘落後,「我這有個好東西,人皮面!」
雲凈初不聲,「我用二師兄穿過的那件紅做賭注。」
「喂,師、妹!」司韶臉一紅,暗自磨牙,「不要拿我當年的不堪往事當賭注行麼?你的賭注我幫你出了!」
說著,他又從懷裏了一塊玉出來,放在了地上。
看著三人一本正經的作,莫玄歌心肝有些疼的厲害,「賭這麼大?師弟我沒有什麼好寶能跟師兄姐們賭,怎麼辦?」
「沒事。」往日無比坑爹的師兄姐們,今日格外好說話,莫玄歌心裏還來不及,一句話就將他的小心臟『啪』的震碎了渣渣。
「我們也沒想要你的寶貝,小師弟你若輸了,只需給我們烤兩隻風靈鳥就好。」
司韶說著,俊臉上出一垂涎之,忍不住了。
瑾也淡笑著點頭,「這個注意甚好,我也許久沒吃風靈鳥了。」
著呆若木的小師弟,雲凈初十分有良心的拍了拍他的肩,安道。
「放心,你隨便捉兩隻就好,我們要求不高。」
莫玄歌徹底無語,一臉的生無可。
要是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幾位師兄姐聯手坑了,那他就是真的傻了。
莫玄歌之所以這麼後悔,自然是有原因的。
別看三人的要求簡單,就是讓他烤兩隻鳥,可問題就出在,這不是一般的鳥……
所謂風靈鳥,是一種特殊的鳥,它長五寸,態輕盈,十分小。
不過它的飛行速度極快,還有自行辨別方向的能力。
這種鳥,是風閣用來傳遞報用的。
整個風閣圈養的風靈鳥,也不過數千隻,它們傳遞的消息,經常遍佈整個江湖。
絕對算的上是風閣的寶和功臣。
可是呢,這種鳥雖小,卻十分緻鮮,小時候的雲凈初胡鬧,拿風靈鳥練銀針,烤著吃了好幾隻。
連帶著瑾幾人嘗過之後,也對風靈鳥念念不忘,常會找些機會下暗手。
一次兩次還好,時間一長,風靈鳥無故消失的消息,自然就被到了風漣手上,當知道風閣的寶貝信鴿,竟然被自己幾個徒弟烤著吃了之後,風漣怒不可遏,將四人丟去刑罰堂,狠狠教訓了一頓。
至此之後,四人的作就小心了許多,就算偶爾烤只風靈鳥,也是藏著掖著。
如今,瑾三人拿這個當賭注,莫玄歌若賭輸了,這風靈鳥自然是他去捉,到時候被師傅教訓,也肯定是他背鍋。
因此,莫玄歌才說,他又被坑了……
對莫玄歌的苦臉,三人視而不見。
死師弟不死師兄,風靈鳥味,他們可是好久都沒嘗到了。
四人在山下等了整整兩個時辰,天早就黑了,這會月亮都爬上了半山腰,某位無良師傅,終於想起了被忘的四個徒弟,下山將人帶了上去。
天音宮的人,請師徒五人用了晚飯,又安排了房間,五人就在天音宮住了下來。
次日,風漣帶著四個徒弟,找上了天音宮宮主。
「人帶來了,就給你了。」
在瑾不知的況下,將他留下,風漣又帶著司韶三人,回到了院子裏。
「你們可是奇怪,為師為何會來天音宮,還帶著你們在這住下?」
按理說,年輕一輩的弟子切磋流,並不需要長輩在場,畢竟大師兄的實力已經站在了江湖頂端,也不會遇上什麼危險。
司韶三人早就在猜測風漣的目的了,這會聽他說起,一個個直點頭。
在三個徒弟面前,風漣倒是一本正經,毫不見昨日老頑形象。
「你們大師兄擅長音攻,死練琴的說得對,你們大師兄是個好苗子,我的確教不了他,這一次讓他來天音宮,就是想讓他來學學天音宮的經驗。」
「哼,我就知道那死練琴的要跟我搶人,但我的徒弟,怎麼可能讓給別人?所以付出了點代價,讓你們大師兄在天音宮學習一段時間。」
他說的輕描淡寫,雲凈初三人卻知道,這個代價,絕對不輕。
一個大勢力最擅長的立足之本,怎麼可能輕易傳授外人?
「那師傅,我們要在這待多久?」
「先等個幾天吧,聽聽你們大師兄的,我們再迴風閣。」
風漣十分護弟子,雖然給瑾找了這麼份機緣,卻還是有些擔心。
「你們這幾日,也可以多跟天音宮的弟子切磋切磋,他們的音攻運用,有些還是很特殊的。」
「是,師傅。」
三人乖巧點頭。
「好了,玄歌、司韶,你們兩個先回去,為師還要代小初兒幾句。」
對於自己的幾個弟子,風漣最喜歡的就是雲凈初,無關其他,是弟子中唯一的娃娃,年紀最小,天賦高還討人喜歡。
司韶和莫玄歌也不意外,順從的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給了雲凈初一個保重的眼神。
院子裏只剩下師徒二人,雲凈初乖巧的湊到了風漣邊。
「師傅,你要代我什麼啊?」
某師傅抬眸瞥了一眼,刻意板起了臉。
「從你上山回京多久了?」
「一年。」
「都一年了,你都不迴風閣看看,是不是下了山,連師傅都不認了?」
閣中上下的長輩,對後輩都十分寵溺,更別提作為閣主親傳弟子的雲凈初了。
小的時候實在太會討人喜歡,閣中的長老寵的不行,什麼好東西都往那送,誰知這一下山,許久都不曾回去看看,讓一眾長老們碎了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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