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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歸來》 第636章 孟瑄甩段曉樓

何當歸跟青兒說了半宿的夜話,從凌妙藝談到了孫湄娘,又談到死去的八爺展示給們的死後世界,不由發出各種慨。

後半夜,青兒的舌頭越來越遲鈍,漸漸睡著了,只剩何當歸仍然沒有睡意,惦記著藏酒窖的孟瑄被褥夠不夠厚,茶水有沒有熱的,突然想到,他夜裡口時可別拿著一壇壇酒釀喝個沒完。披了一件梨花罩衫,扇滾了兩壺藥茶就端著過去了。

從穿堂過去,走進一間不起眼的小屋,這裡有個暗門通酒窖。遠遠的,見酒窖的門出明亮的來,疑孟瑄這麼晚還醒著,還點這麼多燈燭,難道房裡不只他一個人?於是放輕了腳步。

「啪!」清脆的打擊聲。

何當歸立刻分辨出,這是落棋子的聲音,孟瑄在下棋?這麼高的興緻,是在跟誰下棋呢。接下來的聲音解答了的疑

「小七將軍的武藝雖然出眾,棋藝卻平平,再走上十招,我又要贏了。」一個帶著笑意調侃的男聲。

是段曉樓!

何當歸睜大了眼睛,孟瑄居然在跟段曉樓秉燭下棋?錯過了什麼彩戲份?

孟瑄慵懶的聲音裡帶著三分醉意:「小侯爺仔細看好了棋盤,如今我已侵佔了半壁江山,隨時有翻盤的可能,你還是多留神一些,不要大意失荊州才好。」

何當歸皺眉,聽聲音,孟瑄果然喝了不酒!早知如此就不安排他住酒窖了。很想拿碗藥茶進去灌一灌他,這地藥茶解酒也頗好用,但又想多聽聽孟瑄、段曉樓的對話,這兩個人什麼時候有了半夜對弈的

想聽時,他們又都不說話了,酒窖里只剩下「啪、啪」的棋打棋盤的聲音,開始還是正常速度,漸漸卻變得像是驟雨狂打荷葉,一個氣兒的瞬息中,就有十多下清脆急促的聲響敲過。聽得何當歸頭皮一陣發麻,裡面的人是在下棋還是在砸棋?他們還不嫌困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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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落棋的聲音停頓片刻,出現了以下一段詭異的對話:

「我到腰了,你到哪兒了?」孟瑄問。

「巧的很,我也是剛到腰上,除此之外,我的手指也能了。」段曉樓說。

「嗯?我的手指一直能,」孟瑄的聲音略有疑,「難道你是從下半開始的?那你的腰一定很痛啰?」

「還好,我不覺得哪裡不妥,」段曉樓的聲音里有著咬牙切齒的意味,彷彿用力在忍耐著什麼,「小七將軍你從上半開始,頸椎也一樣會疼,而且後勁兒更大,到時候你可別哭。」

何當歸腦門上冒出一粒汗,他們兩個人到底在幹嘛,又是「上半」又是「下半」,不由的想象不自由發散開來。

孟瑄「哈哈」朗笑出聲:「不勞小侯爺為我心,我頸上戴著小逸送的玉飾,可以避開一切疼痛。而且的銀針妙無雙,我讓扎哪兒就扎哪兒。」

段曉樓咬牙笑道:「如今生死都不確定,這些兒長留著以後再想吧,別指我會救你。不過你放心,你死之後,我會幫你好好照顧的。」

「這話還給你,」孟瑄還擊說,「你死之後,每年清明和盂蘭盆節,我都帶拙荊去為你掃墓,你盡可放心去。」

這時,室乒乒乓乓地響一片,有短兵相接的刀刃聲,酒罈碎裂的瓷片聲,嗆鼻的酒香撲面而來。下一刻,幾聲暴喝同時響起。離酒窖門十丈開外的何當歸,一陣頭暈目眩,端不住手中茶壺,連忙擱到地上,扶牆而立。覺得鼻端一熱,手去時,竟是殷紅的鼻

剛才那一刻,酒窖里究竟發生了什麼?很想進去看看,可頭還是暈的。

一片嘈聲中,孟瑄快速地問:「要不要合作一回?我的上半,你的下半,足有一戰之力,我知道你我之間死了任何一個,都會非常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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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曉樓則沉聲說:「合作可以,你先把讓出來。」

孟瑄嗤笑一聲:「你的夢做夠了沒有,這時候還說這麼不著調的話,吃藥忘了我,卻還記得你的況下,選擇嫁的人仍然是我,你還不死心?」

「廢話說,各人自掃門前雪!」

段曉樓的聲音伴隨著一陣響,息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下一刻,一個冷的聲音響起:「段,先送你上路,去曹地府當你的聖吧!」

原來裡面還有其他人!還是刺客!何當歸大驚,覺得那個冷的聲音有兩分悉,但想不起是誰。想進去救人,可不知為什麼,太還是突突的跳。多怪的事力都快接近兩甲子了,相當於兩個六十歲老頭子練了一輩子的功力,就是比孟瑄也差不了多,為什麼剛才幾聲暴喝過去后,立刻頭暈得站不住了,裡面的刺客究竟是誰?

聽起來,段曉樓和孟瑄都於下風,甚至不能保命的狀態?

何當歸想到,就算高喊「有刺客」呼援兵,外院的護衛也不知什麼時候能來,萬一沒他們的幫上忙,卻在事後驚了保定侯,讓保定侯知道了孟瑄回京的事,不知會否上演一出「孔明揮淚斬馬謖」?

著太,從荷包中翻出一隻高頻狗笛,是青兒做來訓練小狗用的,吹出的聲音只有狗能聽見。不過現在要的卻不是狗,而是……

「漱——漱——漱。」

才剛開始吹第三聲,天上就突然出現了一個蝙蝠形的黑影,穿過迴廊,從空中展翅落下,一個乾瘦的四十歲男人出現在面前。

「姑,你以後別吹那個笛子了行不行?」雪梟十三郎苦著臉說,「每次聽見我的耳朵都像有芒針在扎。」他天生一雙狗耳朵,只有狗能聽見的聲音,其他人都聽不見,他卻可以在三里之外捕捉到,而且一聽就疼得捂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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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當歸鬆了口氣,看向來人。一猜雪梟就沒離開過這附近,還在暗某個角落等配的解藥,因為他在青州中了一種奇毒,而是他至今為止能找到的最好的配藥師傅。

「事出急,我才想到這個辦法,」何當歸一指酒窖的門,說,「孟瑄、段曉樓,你把這兩個人救走,快!」

雪梟耳聰目明,又天天在這附近晃,因此他對這裡發生的事一清二楚,但他不願招惹麻煩,便裝看不見了。兩邊的人都很麻煩,他才不想蹚這個渾水。他聳肩說:「那兩位大人對付不了的人,我能有什麼辦法?姑你別難為我了。」

何當歸瞇眼道:「誰讓你打了?你抓了他們兩個就飛,飛得越高越遠越好,剩下的給我來應付。你不想一次解了你的毒嗎?我已經研究出解藥配方了,你看著辦吧。」

一聽解藥,雪梟面上的神,他實在吃夠這種熱毒的苦頭了。咬了咬牙,他足尖微點衝過去,酒窖的門被撞開,明亮的燈火霎時照亮了迴廊。

何當歸站的角度關係,看不見室所有人,卻見了一幕奇景——

孟瑄坐在椅子上,雙手托著段曉樓的兩個手肘,使段曉樓在空中傾斜倒立,甩出一個又一個大圓弧,像放風箏一樣。段曉樓的雙足在瞬間踢出了上百下,足影快得讓人看不清,「呼啦啦」踢飛了一片兵

估計刺客不止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何當歸奇怪地想,孟瑄甩段曉樓?這是什麼奇怪的招式?

隨即,注意到孟瑄的下袍服和靴筒上有一層晶瑩的冰霜,同時,段曉樓的上襟也有類似的冰霜,雙手僵直……再聯繫孟瑄剛才說的「我的上半,你的下半」,要跟段曉樓合作,一起共強敵,原來是這個意思!原來他們兩個都中了敵人的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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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梟衝進去,依著何當歸的吩咐,他將二人都擄走,從另一側的後門衝出去,風馳電掣而去。

直到現在,何當歸還沒有看清來的刺客是誰,只是聽聲音有些悉。知道剛才在門口說的話,裡面的人也能聽見,現在孟瑄等人走了,他們說不定會轉換目標,拿住當人質。

剛這樣一想,酒窖里已經衝出了五六道黑影來,何當歸雖然想跑,可頭暈還沒過去,還是別輕舉妄的好,敵不我不。再凝目一瞧,當先站的那個男人是……錦衛中的臥底,蔣毅,刺客是寧王的人!

他們是來殺孟瑄,還是來殺段曉樓,還是兩個人都不放過?何當歸蹙眉,扶著立柱站直,冷聲責問那些黑人:「好大的膽子,跑到孟府來撒野,你們沒想過怎麼死嗎?」

蔣毅借著月看清的面容,立刻笑了:「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算犧牲幾個人,能拿下姑娘也值得。」拿住這個人,能一口氣控制住好幾個難纏人,孟瑄,段曉樓,陸江北,再加上廖青兒兄妹,這些人都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蔣毅面容細白若婦人,形卻比高絕還高大,黑黑髮遮蔽了月。他將手中的弓丟給後的人,從懷中取出一副蠶手套戴上,緩緩走向何當歸。

這種蠶手套,何當歸見段曉樓也有一副,戴上可以抓刀劍的鋒刃,手不會半點傷,好像還可以增加掌風力度。蔣毅面對這樣一名腳蝦,也可以認真到這種程度,足見其不茍。

不過,還聽段曉樓說過這種手套的缺點,那就是不能沾火星,否則燒起來很難辦,再加上現在整個迴廊都酒氣,也是一點就著的東西……

何當歸不知蔣毅功力有多深厚,可攢了這麼多力,沒道理不搏一搏,也是有高手底氣的人了!

「哈!」

有氣勢地斷喝一聲,打出了一陣在自己看來很排山倒海的掌風,指中夾著幾枚沾有烈麻藥的銀針。

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蔣毅沒料到居然「神功蓋世」,因為上次白沙山莊冰窖里療傷,只是沒有力的普通人,不防之下,他真的中了一針。針上的麻藥是專用於高手上的,何當歸幾年前拜託青兒扎過哥,據說廖之遠只中一針就半不遂了,可是……蔣毅果然不簡單,居然還能正常行走,還沒有死了綁架之心!

那就別怪不客氣了!的火摺子一向纏在靴筒上,很慶幸穿了這雙靴子出來,而且這火摺子也是經青兒改良過的,可以調節火焰大小,調到最大時就是一個火把,還有噴火功能!

在蔣毅接近的一瞬間,何當歸調好火摺子扔出去,轉扭頭就走,此時後已經響起痛苦的嚎聲,看來蔣毅中招了!不料下一刻,另外幾名黑人從空中包抄過來,何當歸想也不想,徑直往明晃晃的刀叢里沖,真氣在經脈中流轉得前所未有的通暢,讓覺前所未有的暢快,第一次充分驗到有力的好

指東打西,無門無派的招式貫注了強大力,一時也打得那些人找不著北。他們跟蔣毅不是一個檔次的高手,再加上想活捉,刀也不能真砍下去,最後竟沒一人攔住

何當歸悶著頭往院子外跑,想將那些人引出院去,卻見青兒穿著寢,披頭散髮地從房裡衝出來,急得何當歸大:「青兒危險!他們是殺手!」

「小逸放心!看我的殺手剋星!」

青兒齒一笑,雙手持一把突火槍,這玩意兒雖然用起來麻煩,殺傷力也不如現代手槍厲害,不過在彈藥上餵了很多好料,正好讓這些人嘗嘗滋味兒——「!」「!」

想起來了!這些人就是在揚州的龍舟上,暗殺和小逸的刺客!當時中了一箭,差點丟了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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