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宿打了個哈哈,笑道:「哪裡哪裡。」
澈粟看向場間,問道:「蘇兄你覺得,顧道友還能連勝我的師兄弟?」
蘇宿此刻正在想些別的事,這一聽到這話,隨口說道:「是兩個變態,你們那邊那點人,估計不夠。」
澈粟若有所思,然後說道:「看起來真的那位師兄才有辦法了。」
劍府這一代,最強的劍修,是個劍癡,這種,劍府弟子們知道,但從未在外人面前提起過。
這句話要是被別的劍修聽到了,只怕真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但是對蘇宿這個貨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他扭過頭去,看了一眼遠,然後笑嘻嘻的說道:「澈粟,這次沒打過不要,以後再來過,就是以後也沒能,那就換個方式,比如先為什麼大應皇帝啊,帶著百萬雄師,就算小顧他是鐵打的,不也得被你耗死?」
澈粟一臉疑,然後很快便變得平靜,蘇宿說是這麼說,但他不認為自己眼前的蘇兄就真的想要顧泯去死,也不會覺得自己也就是比劍比不過,就要一定要顧泯死。
這樣的人不是沒有,但不管是他還是蘇宿,都不是這樣的人。
「蘇兄,皇位一事,莫要開玩笑了,澈粟雖為皇族,但對那個龍椅一點想法都沒有,為皇族,捍衛大應江山是本分,別的都是大逆不道。」
蘇宿眼看著他如此認真,也是正道:「隨口一說,莫要上心。」
蘇宿在這邊科打諢,其實場間的局勢早已經發展到了新的地步。
顧泯和梁照之後各自用極快的速度戰勝一人,此後便是兩人面對最後一人,都似乎穩居上風。
這讓觀戰的那些修行者,也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難道此後的劍道,真要是個南強北弱的局面?
這種事,大概劍修們都不想看到。
只是在想這件事之前,誰能為新一代劍道魁首,才是他們關心的。
一炷香之後,顧泯一劍斬退最後一個劍府弟子,梁照也是如此,兩人同時結束戰鬥,同時轉頭看去。
如果只以年劍道來說,北陵已經敗了。
梁照看著顧泯說道:「一炷香休息,然後你我一戰。」
這是梁照這幾年的又一次邀戰,不過這一次肯定會得償所願。
顧泯點頭,默默的調理氣府里的氣機。
那棵生在氣府里的劍樹,此刻以一個比普通修行者至快一倍的速度正在將那些氣機輸完各。
劍樹有很多好,但似乎要隨著境界提升,才會現出來。
而氣府也是如此。
最開始顧泯看到的氣府比同境的別的修行者要大很多,可大就大了,沒有什麼異樣出現,用氣機填滿氣府也不會比旁人多花時間。
而在對戰的時候,氣機也覺不到比別人多。
好像就只是好看而已。
但顧泯知道,絕對不止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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