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仲看在眼裡,也只覺得好笑,原本以為這牛彪哥是個茬子,沒想到現在看來,也是個蛋。
不過畢竟牛彪哥往日的積威還在,李民高兩人也是心有戚戚,打完以後,急忙看向尹仲,希這煞星能趕放自己回去收拾細跑路。
兩人那慌張的模樣也逗笑了詹雅利,讓心中長舒了一口氣,知道這次的教訓應該能讓他們記憶深刻,於是輕輕拉了拉尹仲的服。
尹仲也收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點頭示意兩人可以離開了。兩人現在也嚇得不輕,短時間心思估計都在怎麼搞定牛彪哥上,應該沒有多餘的力再去擾其他了。
兩個壯漢如蒙大赦,一路小跑回家,收拾好細後,打車到火車站買了一張高價黃牛票,連夜跑到外地安定下來,才算安心。
兩人一走,留在地上的牛彪哥就格外顯眼了,這會兒休息了半天,他總算緩過來了一口氣,慢慢掙紮著坐正了,卻也僅限於此了,想要站起來都困難。
尹仲轉過頭,瞇著眼睛,看著原本威風堂堂的牛彪哥,現在卻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戲謔的說道:“怎麼樣?你休息好了沒?要不我們再玩玩?”
牛彪哥心裡那一個憋屈啊,今天原本是看到個見獵心喜,打算先施展一番手段,然後不管人同意不同意,都要抱得人歸,這也是他慣用的手法,卻沒想到一腳踢到了鋼板上。
牛彪哥氣的那一個臉紅脖子,他曾幾何時被人這樣辱過,如果是換做別人敢對他這麼說,他一定用拳頭讓那人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可現在遇到一拳把他撂倒的狠人,他也只能著鼻子認了,低聲說道:“不玩了,是我有眼無珠,今天我認栽了。”
他這句話一出,後的幾個混混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項極其好面子的牛彪哥竟然服輸了?要知道牛彪哥一項可是以敢打敢拼命著稱的,就算是明知打不過,也要上去拼兩下,可從來沒有這麼直接認輸的。
他們哪裡知道牛彪哥心中的憋屈,平日裡遇到的那些對手,他有氣功護,當然敢於和對手拼命,反正就算打不過對方,也能拖死他。可遇到尹仲這樣一拳下去就要了半條命的,他是絕對不敢鋌而走險的,畢竟他只是魯莽,還不是傻子。
“一句不玩了就可以了?”尹仲的語氣驟然冷了下來,臉上也沉的快要滴下水來。
牛彪哥這時候才心裡一突,才想了起來,眼前這個兇人可不是認個錯就能揭過的,剛才李民高那倆蠢貨不過是了手,就要被剁手,想到這裡,牛彪哥頭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別看他平日裡對外人兇殘無比,不就拳打腳踢,但實際上越是這種人,心就越是懦弱,他們總是用外表的兇殘來掩蓋自己的膽小。
牛彪哥張的著尹仲,不安的問道:“那……那你說怎麼辦?”
尹仲有心給牛彪哥一個教訓,也不會輕易的繞過他,語氣冰冷的說道:“我也不過分,你剛
才說的,如果我接不下你三拳,怎麼辦?”
“如果你接不下我三拳,就乖乖跪下來給我鞋子。”這句話清晰的在牛彪哥腦海中回,他傻臉了,顯然記得這句話的不止他一個,後面的幾個混混的眼神中也流出了幸災樂禍的神,看樣子平時也沒有牛彪哥的欺。
“怎麼不說話?難道你想不起來了?”尹仲挑著眉,刻意的抬了抬右腳,將鞋子到牛彪哥眼前,冷冷的說道:“用不用我幫你想想?”
牛彪哥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他心中恨啊!一雙牛眼瞪得都快要跳了出來,牙齒咬的吱吱作響,雙手死死的握在一起,指甲蓋深深陷中也渾然不覺。
牛彪哥後的幾個混混都是面興神,看到平時蠻橫的牛彪哥吃癟,心爽的就好像暑伏天滿大汗的時候,痛飲一瓶雪碧的一樣,只是恨不得大喊一聲:心涼,心飛揚!
倒是一旁的詹雅利心地,雖然牛彪哥對不懷好意,但眼神中仍然流出不忍的神,的抿在一起,的瞄了一眼旁滿臉冷酷的尹仲,言又止。
尹仲真的打算讓牛彪哥給他鞋子?當然不是,他只是嚇唬嚇唬牛彪哥而已,想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一個大老爺們給他鞋子,不說牛彪哥怎麼想,他自己最起碼想想都是一皮疙瘩,實在太惡心了。
牛彪哥很不得給自己兩耳,也不知道當初自己為什麼最賤,要說出這樣的話。在大庭廣眾下給人鞋子,他實在是做不到,滿臉通紅的憋了半天,終於斷斷續續的出了幾句話:“我……我認栽了!能不能,放我一馬!”
“放你一馬?為什麼要放了你?”尹仲盯著終於服的牛彪哥,慢條斯理的問道。
一聽尹仲的口風有松,牛彪哥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救命稻草一樣,趕忙拍著脯保證道:“只要今日你答應放我一次,我牛彪以後任聽你差遣,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追狗,我絕不攆。”
尹仲自然不會相信他急之下說出來的鬼話,這話的真實程度基本上直追當年冠希門之後,阿拿出的完璧之鑒定證明。
只不過這也就夠了,尹仲本來要的就是給他一個教訓,當下就順坡下驢道:“行,那你快滾吧!”
牛彪哥聽後大喜,也顧不了那麼多,欣喜的爬了起來,推開人群,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他心中暗暗發誓,以後後半輩子,都絕不再來這家飯店吃飯了,太倒黴了。
圍觀的幾個混混沒看到牛彪哥鞋子,紛紛大失所,有幾個甚至還有心不甘,小聲嘀咕著什麼。尹仲掃了他們一眼後,嚇得他們趕閉上了,小心翼翼的和飯店裡看熱鬧的人們一同離開了,邊走還邊討論著今天發生的事,看起來最近一段時間他們飯桌上再也不會缺談資了。
“還在看什麼呢?”尹仲看到詹雅利還傻愣愣的盯著牛彪哥離去的方向,不笑著說道。
“沒,沒什麼。”詹雅利像個驚的小兔子一樣,愣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趕忙答道。
詹雅利心中還在糾結關於尹仲的問題,畢竟總有些浪漫的懷,都曾經像大話西遊裡紫霞仙子一樣,幻想著自己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披金甲聖,腳踏七彩的雲彩來娶自己。
英雄救的節永遠最能打人心,尹仲每次在最危險的時候,如同神兵天降一樣,出現在的前,一次是巧合,那麼兩次呢?難道他一直在關注著自己?想到這裡詹雅利的心裡就像是小鹿在撞一樣,可轉念一想,如果尹仲真的對自己有意思,為什麼上次在班級門口公然向他表白的時候,他卻不理不睬,那又是為什麼?一時間心中充滿了糾結。
腸百轉的心思,自然不是尹仲所能明白的,恰巧這時候飯店的老板走了過來,幫詹雅利解了圍。
飯店老板是個中年男子,大約有四五十歲,面愁苦,好像總有一些事不順心一樣。頭上有些禿頂,可能是太過聰明的緣故,他姓,本名知道的人不多,人都他明頂。
“你好,鄙人姓。”老板主的朝尹仲出了右手,眼神灼熱的盯住他,客氣的說道,剛才那場鬧劇,他可是從頭看到最後,實在是不客氣不行啊。
“你好,我尹仲。”尹仲最討厭和男人握手了,當然這廝其實是討厭和男人的任何肢接。不過出於禮節,還是出了手,握了上去,一即分。
老板也不以為意,出大拇指稱贊道:“尹俠真乃是年英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知師從何方啊?”
尹仲當場傻眼了,對於這種中二質棚,只在武俠小說中看到過的話,他是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將求助的目投向了詹雅利。
“老板,尹仲是我的同學,不是什麼江湖人,你想太多了。”詹雅利著頭皮解釋道,也只是偶然私下裡聽到過有人說明頂是個不折不扣的武俠迷,家裡的書武俠書堆得跟山一樣,每年總被一些乞丐道士拿著地攤上五一本的武功籍騙錢,卻還樂不彼此。
明頂一聽這話不樂意了,轉過頭看著詹雅利,嚴肅的說道:“雅利,你懂什麼,真正的高手都是大於市,田野藏麒麟你懂不懂?尹俠千萬不要介意啊。”
尹仲心中大汗,滿臉黑線的說道:“不敢當,不敢當。”
明頂一臉神往的看著尹仲,羨慕的說道:“尹俠一定是在世修行吧?不知閣下師自何方,也讓在下可以瞻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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