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越來越急。
突然他扭頭就走,齊靜月一把扣住他。
“有病就要治,你走什麼!再等等,我很快就能想到方法治你的病。”
“放開,我不要你治了。”男子連忙拒絕。
“不行,你已經進了我的門,就是我的病人,我需要對你負責。”齊靜月極其負責。
“對啊,這位公子,你不能忌病諱醫。”
“有病就要治,鬼醫都這麼說了,等一會又不會真就要了你的命。”
眾人也幫著勸。
男人差點要哭了。
終于離一個時辰還差半柱香的時間,齊靜月幽幽掏出一個白瓷瓶。
“你得的不是病,而是了一種迷香毒。這種毒,吃下后一刻鐘發作。剛發作時臉呈黑,一個時辰沒服解藥,七竅流而亡。”
“離一個時辰還差半柱香,解藥吃了吧。給你一個教訓,以后沒事別服毒。否則很可能就真要跟閻王面對面了。”
齊靜月神肅穆,每一句話都直擊扣男人心,他早已震驚的無以復加。
原來一切竟在鬼醫掌握之中,他平白提心吊膽了這麼久。
可他卻一句不滿也說不出來。
快速抓過白瓷吃了解藥,滿心佩服道:“鬼醫真乃神醫,我心服口服。”
齊靜月斂眉一笑。
同時他們對話也震驚了眾人。
原來鬼醫早就看穿了一切,淡定設局,慢慢攻破心防,從容收網給出解藥,使其令人心悅誠服。
如果說齊靜月第一次識破老者的裝病讓一小部分的人相信了的醫,那這一次淡定解毒,大全部人都開始對信服。
“下一位!”齊靜月了太。
隨著齊靜月話落,最后一位患者年約四十多歲的婦人由柳大領著,走了進來。
婦人面蠟黃,帶著七分病氣,在齊靜月前坐下。躊躇地看著齊靜月,“您真的能治我的病?”
這位婦人眼神又害怕,應該是位的真患者。
齊靜月語氣緩和,安地道:“病還沒有診斷之前,我不敢保證,但我一定會盡力幫你醫治。”
聞言婦人安心了些,但神還是有擔憂,正要開口。
一道急切的聲音了進來。
“鬼醫可在,求鬼醫救命!”說著,一位穿著面,材微胖的中年男子就從人群中了進來。
“你?”齊靜月疑地看著他,雖然這人滿頭大汗,但并不像是有病之人。
“不是我,是我家夫人!”男人解釋。
“我是遠將軍府的管家,我家夫人馬上就要生了。昨晚傍晚穩婆就在進了府,可到現在也還沒生下來。請了太醫也沒有辦法,聽說鬼醫在這里,就想請鬼醫去府上看看。”
齊靜月瞇了瞇眼。
遠將軍李毅,從不參與黨派之爭,在朝中屬于清流一派,頗皇上重。
與夫人柳招雪親梅竹馬,兩人極深,五年前已經生了一個兒子,現在懷胎十月即將臨盆,這些消息都是齊靜月之前打聽消息知道的。
人命關天,做為醫者,行醫救人乃是本分。可定下的規距也不能破。
“抱歉,有話再先,沒有預約,我不能跟你走。”齊靜月拒絕。
“這……”管家見齊靜月拒絕,急得團團轉轉:“鬼醫,事發生突然,沒有辦法再預約。求你通融通融,再拖下去,恐怕我家夫人連同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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