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我問。
“本來想一直不理你的,但憋了兩天,我就有些魂不守舍的了。”白夢婷拿起了櫃子旁邊放著的撣子,一下子給我敲了過來,說:“我就是來打你一下,出出氣,出完了就走。”
這丫頭還真不是上說說,在用撣子打了我那麼一下之後,居然真的走了。
搞不懂!人心還真是海底針啊!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白夢婷跑心生閣來,打我這麼一下,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在我正在懵之中的時候,易八來了。
“初一哥,在幹嗎啊?”
“你舍得來找我了啊?”我回了易八一句。
“剛才白夢婷來過?”易八一臉好奇地問。
“是啊!”我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說:“拿著撣子打了我一下,然後就走了,搞得我有些不知所以。”
“你就沒說點兒什麼?比如表個態之類的?”易八問我。
“沒啊!”我道。
“白夢婷主來找你,肯定是想給你個臺階下。”易八很無語地看了我一眼,問:“這幾天宋惜找你了嗎?”
“沒有。”我說。
“你難道就沒覺得,宋惜跟你之間的,來得有些太快了,去得也有些太快了。”易八頓了頓,說:“初一哥你雖然是個有本事的相人,但在宋惜們那個圈子,你這份拿得出手嗎?”
易八這話說得,很有道理。
“或許就是一時興起吧!”我道。
“我不會在背後中傷任何人,但宋惜的行為,讓我有些懷疑,可能是有什麼目的。”易八一臉認真地看向了我,說:“自從跟宋惜打得火熱之後,初一哥你變了,不知道你自己發現沒有。”
“是變了,變得不再像之前那般純粹了,也變得不那麼正直了。甚至我覺,自己把相人的本分都給丟了。”我道。
“之前你跟白夢婷打得火熱的時候,可沒有這樣。”易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初一哥,你是個相人,在給我找嫂子的時候,除了那虛無縹緲的覺之外,你還得考慮自己的份。”
做一個純粹的人,簡簡單單地看自己的相,以一顆善心,幫自己能幫之人,這不是好的嗎?師父把自己的宅選在當坡上,不就是要讓我謹記這些嗎?
“謝謝!”
易八的這番話點醒了我,我趕拿起了那裝著鑽戒的小盒子,上了那輛破面包,朝著香滿樓去了。
“幫我關一下門。”在把破面包發了之後,我對著易八喊了這麼一聲。
“要是把嫂子追回來了,晚上可得在香滿樓擺一桌啊!”易八說。
前幾天,宋惜雖然和我打得很火熱,但我跟之間,始終是有那麼一點兒隔閡的。那天晚上我送回家,都到家樓下了,卻沒讓我上去。要是白夢婷,就算我再怎麼惹生氣,都是會邀請我上樓去坐坐的。
還有就是,自從上次拒絕了的視頻請求之後,宋惜再也沒有聯系過我。而白夢婷,才過了兩天,就跑來找我了。這不是說明,白夢婷應該比更在乎我嗎?
一個人,果然是能改變一個男人的。跟白夢婷在一起的時候,我至能保持住相人的本心。但跟宋惜在一起,我不行。
至於原因,我現在也想明白了。
宋惜是宋河的兒,要想配得起,單一個相人的份肯定不夠,我必須往高枝上攀,必須得搞定介紹給我的那些權貴。
記得第一次給薑教授看相的時候,我是多麼的有風骨?後來呢?在宋惜一次次的牽線搭橋之下,我變得世俗了,甚至在看相的時候,都開始有意無意地討好那些權貴了。對於我對權貴的討好,宋惜心裡應該是很滿意的。
但白夢婷就不一樣了,那天在渝都,給施老板看相的時候,我都沒敢說重話,卻主站了出來,保住了我相人的風骨。
不趨炎附勢,不攀權附貴,這才是一個相人應該做的。
我沒有要怪宋惜的意思,只是所在的那個圈子,利害比什麼都重要,對於需要風骨的相人來說,是極其不適合的。
香滿樓到了,白夢婷正在櫃臺那兒算賬。
“還在忙啊!”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白夢婷一聲。
“吃飯嗎?還沒到飯點兒,廚師們都在休息呢!晚上再來吧!”白夢婷頭都沒抬,就這麼幹地回了我一句。
“夢婷,別任了。”白永長來了,他笑呵呵地從白夢婷手裡把賬本拿了過來,說:“你們倆出去走走,小兩口拌,拌一會兒就是了,哪能沒個完啊?”
“爸!你這胳膊肘怎麼向外拐啊?”白夢婷說了爹一句,然後氣呼呼地出門去了。
“趕追啊!”見我愣著沒反應過來,經驗富的白永長,趕就提醒了我一句。
有這樣的未來嶽父,還有這樣的未來媳婦,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啊?整天還去瞎想些什麼啊?
我追了出去,白夢婷的那輛z4已經開走了。人肯定是跑不過車的,不過我有破面包。我趕上了車,開著追了上去。
z4在開了一會兒之後,拐上了一條小馬路,我心中頓時一喜。這條小馬路我以前在走錯路的時候走過一次,是條斷頭路。
白夢婷把車開這路上,絕對是故意的。一會兒路斷頭了,的z4不就開不了了嗎?我這破面包,自然就能追上了啊!
前面沒路了,z4停了,我趕把破面包停在了它的屁後面。
“你想幹嗎?”白夢婷問我。
“我是來完璧歸趙的。”我把那枚鑽戒拿了出來,單膝跪地,對著白夢婷說道:“嫁給我吧!我保證這輩子只你一個,再也不去胡思想了。”
“誰知道你說的是假話,還是真話?”白夢婷白了我一眼。
“保證是真話,要是假話,天打五雷轟!”我說。
“宋惜呢?”白夢婷問我。
“沒聯系了。”我道。
“原來是沒聯系你,你才來找我的啊?這麼說來,我在你的心中,就只是的備胎,是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句話不對,這丫頭就生氣了啊?
“我對你的這顆真心,可昭日月。之前和宋惜,那是鬼迷心竅,再則我和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我道。
“行吧!”白夢婷把那枚鑽戒接了過去,說:“我只是暫時把它收回來,但並不代表原諒你了,也不代表就同意嫁給你了。人心這玩意兒,得用時間來檢驗。等我確定你的真的是我,而且確實沒再跟那宋惜勾勾搭搭之後,再決定嫁不嫁給你。”
在聽到白夢婷的這個答案之後,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就激得不行,一把就將抱了起來,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討厭!”白夢婷給了我一拳,說:“一會兒摔著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出門的時候,易八說我要是把你追回來了,得請他在香滿樓吃飯。”我說。
“好啊!不過這頓飯,可是要收錢的哦!而且我不會給你打折,照著原價收。”白夢婷說。
“有你這樣坑自家男人的嗎?”我問。
“就是要坑,坑你一輩子。”白夢婷親了我一口,然後說:“我先回香滿樓了,你自己開著破面包去接易八吧!”
跟白夢婷和好之後,雖然心生閣還是沒什麼生意,但我的心緒,至是變得平靜了。
這天下午,我正在太師椅上小憩,門外傳來了馬達的轟鳴聲。
普拉多?門口停著的是一輛普拉多。
我往車裡一看,裡面坐著的果然是宋惜。
宋惜下車了,進了心生閣的大門。不知道怎麼的,一看到,我這臉一下子就變燙了,好像還變紅了。
“這麼久都不聯系我,你是做好決定了嗎?”宋惜問我。
“嗯!”我點了下頭。
“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我表示尊重。這次來找你,是想請你今晚再去一趟翠微園,給夏先生看相。”宋惜說。
“對不起!看相只能在心生閣看,而且今日,我蔔的是卦。”我道。
“你怎麼了?”宋惜一臉不解地看著我。
“我不是你們那個圈子的人,就只是一個相人。相人得有相人的樣子,要不然我會把師父傳我的本事,全都丟掉的。”我頓了頓,道:“在看相的時候,心誠才能看得準。若是連我這心生閣都不願意來,又何來誠心之說?”
“夏先生的份,不方便來心生閣。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跑一趟唄!”宋惜說。
“規矩就是規矩,誰的面子我都不能給。”我這句話說得,很是強。
“做人有的時候,得適當變通一下。我的面子你可以不給,但心生閣,你總不能不管吧?上次給你看的那文件,你不會忘了吧?”宋惜點了我這麼一句。
“心生閣這兩間屋子是存是毀,都有自己的定數。並不能說屋子沒了,心生閣就沒了;要相人的骨氣沒了,心生閣才是真的沒了。”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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