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來風滿樓。”孔老漢歎了一口氣,道:“選擇在武清山落腳,本是想太太平平地安度晚年。不曾想滄海桑田,封縣將迎來大變,位於其境的武清山自然也得隨著時代的變遷而發生變化。此地已經不再適合我了,我得另尋他。”
“封縣的事兒,你也得到消息了?”我有些好奇地問孔老漢。
“時代變遷,從來都是福禍相依的。封縣這次,是福還是禍,不好說,也說不準。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是離得遠一些比較好。福我也不求,禍我也不惹,安安靜靜地過自己的太平日子。”孔老漢道。
孔老漢這個年紀,最大的追求,就是輕輕松松的安度晚年。接下來的變遷,福禍不說,但封縣必定是會變是非之地的。
“真羨慕你啊!”我由衷地歎了這麼一句。
“我有什麼好羨慕的?”孔老漢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所謂時勢造英雄,越是大的變遷,就越是機會。趕上了這樣的變遷,你們年輕人,那是大有可為的啊!”
“大有可為,福禍難測。”易八接過了話。
“本心不改,禍能福;本心若丟,福亦禍。”孔老漢說了這麼一句,然後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回去吧!”
“以後我們還能再見嗎?”我問孔老漢。
“緣分這東西,誰又能說得準呢?若是有緣,自然是會再見的。”孔老漢道。
我和易八從孔老漢那裡離開了,雖然喝了點兒酒的,但因為聊了這麼久的天,酒勁兒早過了。所以把破面包開回縣城,問題不大。
“孔老漢選擇離開,我總覺有些不對。”我道。
“什麼不對啊?”易八有些疑地問我。
“衛星城的規劃圖我是看過的,武清山那一片,本就不會。”我說。
“雖然沒有,但封縣大改,風水必然是會大變的。風水一變,武清山那地兒,還能不能待,誰有說得準呢?”易八跟我簡單地解釋了一句。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啊?”我問易八。
“孔老漢住在武清山那裡,並不是因為他喜歡那兒,而是有其使命的。”易八道。
“什麼使命啊?”我問。
“既然是使命,便是不足為外人道的,我哪裡能知道?”易八歎了口氣,道:“孔老漢那本事,是遠在我們之上的,不需要我們去擔心。我們倆,還是先把自己給管好吧!”
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守了大半天都沒生意,在半下午的時候,我關了心生閣的大門,準備出去轉轉。
這門剛關了一半,我便聽到了發機的轟鳴聲。從路口開進來的是一輛z4,這不是白夢婷的車嗎?
馬上就要到飯點了,照說香滿樓那邊正忙著啊!怎麼有空,跑到我這裡來啊?
“有什麼事嗎?”我對著駕駛室裡的白夢婷,問了這麼一聲。
“你這是要去哪兒啊?”白夢婷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了我這麼一句。
“坐了大半天都沒個人來,幹坐著無聊,因此我想出去轉轉。”我道。
“別出去轉了,我有正事問你。”白夢婷下了車,推開了那我關了一半的大門,走了進去。
“什麼正事啊?”我問。
“孫青嵐真把手裡那百分之十的份給賣了。”白夢婷說。
“嗯!”我點了下頭,道:“說了要賣,肯定就要賣啊!這有什麼?”
“但我們至今都還不知道,那份到底是賣給誰了。”白夢婷的臉上,出了一些擔心的神。
“孫青嵐之前說了,你們白家可以把那百分之十的權買回去的,既然你們不買,人家拿去賣給別人,也不是什麼問題。”我道。
“你能不能幫忙打聽一下,孫青嵐到底是把權賣給誰了?”白夢婷問我。
“我只是個看相的,這種事我幫不上忙。我只想一心一意地看相,不想再跟那個圈子有任何的牽連。”我一臉認真地對著白夢婷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行吧!”白夢婷給了我一個白眼,道:“我就先走了,你繼續無聊著吧!”
我是相人,只做自己的本分,別的事兒一概不管。這樣的覺,還真是輕松的。
輕松的日子,過那麼十來天,還是不錯的。但在過久了之後,難免就顯得有些無聊了。這段時間,白夢婷沒來找我,宋惜也再沒聯系過我。至於別的人,更是沒有再出現在我的世界裡。這樣的狀況,甚至都有些讓我覺,自己就像是被這個世界給拋棄了似的。
實在是有些太無聊了,只有易八有空搭理我,因此我轉悠著去了安清觀。
我閑著的時候,那是沒事可做,易八就不一樣了,他有功夫可以練。在我到安清觀的時候,易八那家夥,正在那裡練八卦掌呢!
“還忙著啊?”我喊了易八一聲。
“初一哥你來了。”易八收了式,搬了兩把椅子到石桌邊上,邀請我坐下了。
“自從不管那些七八糟的事兒之後,確實是清淨了,但我現在的日子,都能淡出個鳥來了。”我道。
“做人嘛,要守得住寂寞才行。初一哥你要是閑著實在是無聊,可以來跟我一起練練功嘛!你這子骨,得好好練練。不管做哪一行,都是本錢,只有把子骨練結實了,才能說其他的。”易八說。
前段時間,我跟著易八這家夥練過。別的不說,在練了那麼幾天之後,我這,確實比之前要好一些。
“行啊!”我點了點頭,道:“你說這種平淡的日子,還得過多久啊?”
“暴風雨來臨之前,往往都是很平靜的嘛!”易八接過了話,說:“宋惜不來找你,你惹了是一方面,但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真的很忙。至於白夢婷,這麼些天都沒去心生閣,自然也是因為忙啊!封縣將要大變,現在各方勢力,那都是忙著的,在沒什麼事兒的時候,誰有空來找初一哥你看相啊?”
經易八這麼一說,我這心裡,當真是變得平靜了不。接下來的這段日子,因為沒什麼事兒,我經常去安清觀,跟著易八那家夥一起練功。
練了差不多半個月,那套八卦掌,我差不多是練了。八卦掌這玩意兒,講究的是借力打力,對於我這種底子比較薄弱,力量不太夠的人,用來防,那是相當不錯的。只不過,這年頭,可以說是太平盛世,功夫這玩意兒,就算是有,那也沒地兒使啊!
清閑的日子,終究是會有個頭的。這天早上,我剛蔔完卦,正準備去找易八那家夥,跟他一起練練功,然後去吃早飯呢!一輛普拉多,居然慢悠悠地從路口拐了進來。
是宋惜,這車是宋惜的,雖然已經有好久沒見了,但這車我是認得的。
“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我問宋惜。
“今天有空沒,我想請你去給夏先生看個相。”宋惜冷冷地開了口。
“看相是需要心誠的,要想看相,就到我這心生閣來。”我道。
“你今天蔔的是卦還是卦?”宋惜問我。
“是你要看相嗎?”我問。
“我不看。”宋惜說。
“既然你不看,我就沒有回答你的必要。看相要看緣分,是不是有緣,需要看天意的。我蔔的是卦還是卦,那是天機,天機是不可向無關之人泄的。”我道。
“初一大師,你還真是越來越有大師範兒了啊!”宋惜揶揄了我這麼一句,然後開著的普拉多走了。
我經曆傳說中的龍泉鄉事件和95年的僵屍事件後申請了退役。2000年夏季的一天,曾經的一個戰友來到我家裡,告訴我關於98年特大洪水的一些內幕。以及他需要我的幫助,當他拉起右手上遮蓋的手套時,看到了不屬於人類該出現的東西.........
1987年,大火后的大興安嶺發現一具長著獠牙的活焦尸,解放軍官兵在付出巨大代價后才將其制服,由沈辣的三叔沈援朝負責押送回北京。運送途中,焦尸再次復活,危急之時,一名神秘白發人出現,輕松便把復活的焦尸消滅掉。 十幾年后,天生陰陽眼的沈辣參軍,被選入特種部隊。在一次隨隊追剿毒梟的任務中,誤入云南邊境的一個神秘山洞;山洞內遠古祭祀干尸紛紛復活,向沈辣小隊發動瘋狂攻擊。這時,神秘白發人再次出現,將沈辣等人救出。 “干尸復活”事件后,沈辣被調入一個叫“民俗事務調查研究局”的神秘機構,開始接觸到一系列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神秘離奇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