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你這麼久,在把話說完之前,我是不會走的。”上月這態度,看上去很有些強啊!
“那你說吧!”我道。
“你還是把門打開,咱們進屋去說啊!如此重要的事兒,總不能在外面說吧!”上月指了指大門,說。
我拿出了鑰匙,打開了心生閣的大門,走了進去。上月倒是沒有跟我客氣,自己就邁著步子走了進來,端端正正地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想說什麼趕說吧!”我催促了上月一句。
“聽說你把香滿樓的權全都買了?”上月問我。
“白家手裡的我都買了。”我道。
“你覺得以你的本事,能保住香滿樓的份嗎?”上月用輕蔑的眼神掃了我一眼,說:“既然保不住,我勸你還是趕放手吧!”
“剛拿到手上就放手,這讓人多沒面子啊?”我笑呵呵地看了上月一眼,然後道:“香滿樓的份我是不會賣的,你沒必要在我這裡多費舌。”
“既然你油鹽不進,怎麼說都沒用,我就先走了。”
上月起了,忸怩作態地邁著優雅的步子,向著門外去了。在走到大門口那兒的時候,回過了頭,說:“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想好了給我打個電話。”
“我現在就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賣!”我態度十分堅決的對著上月回道。
聽到我的這個回答之後,上月冷哼了一聲,然後拉開了s500的門,坐了進去,開著車走了。
那輛s500才開走沒多久,門外又來了一輛車。這次開來的,是那輛寶馬z4。
“今天有空啊?”我笑呵呵地問白夢婷。
“上月是不是來過?”白夢婷問我。
“是啊!”我接過了話,道:“剛走。”
“跟你說了些什麼?”白夢婷在問這話的時候,眼神裡似乎著一些小擔心啊!
“讓我把權賣了,還威脅了我一番。不過你不用擔心,我能搞定的。”我說。
“我爹說上月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上月了,讓你小心一些。”白夢婷說。
“這個我知道,要是沒變,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重新在封縣出現。”我道。
“別的我也沒什麼說的了,就先走了,要什麼時候想我了,可以去香滿樓找我。”白夢婷對著我眨了一下眼睛,拋了個眉眼。
“你那麼忙,去找你也是幹站著?”我說。
“誰說的,你要是去了,至可以幫忙個桌子,洗個碗什麼的啊!”這丫頭,是想把我當免費的勞力啊!
“我還是自己在心生閣歇著吧!就不免費去幫你打工了。”我道。
白夢婷頑皮地給我翻了個白眼,然後開著的z4走了。
雖然我不會賣份給上月,但說句實話,我這心裡還是有些好奇,上月背後站著的那位,到底是誰?
從白夢婷剛才跟我講的那話的意思來看,上月無疑是變節了。要不然,也不會說上月不再是以前那個上月了。
我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設想,那就是白家不會也跟那個圈子,有所牽連吧?
商商,和商自古以來就是藕斷連的,白家之前的生意做得那麼大,要跟那圈子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我是不會信的。
日子就那麼慢悠悠的過著,上月給我的三天時間,很快就到了。在這三天裡,我並沒有給打電話。
在第四天早上的時候,上月主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
“有事兒嗎?”我問。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你沒回我電話,我打過來就是想問一下你,考慮清楚沒有?”上月問。
“上次你走的時候我不就說清楚了嗎?香滿樓的份我不賣!也不知道你是耳背沒聽到呢,還是記不好。”同樣的話說了好幾遍,這是很讓人生氣的。
“行!”上月回了我一聲,連個再見都沒說,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上月,還真是沒禮貌!不過我一個大男人,就別跟一人計較了。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虛度過去了。
次日中午,我正準備出去吃午飯呢!突然有嗡嗡的,很刺耳的發機的聲音傳來。我往大門外一看,發現開來的是一輛卡曼。
這車不是黃卓的嗎?他可是有好久沒來了啊!直覺告訴我,黃卓在這個時候出現,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初一大師,好久不見了啊!”黃卓的這聲招呼打得,聽上去還是比較客氣的。
“你是來看相的嗎?”我問。
“既然已經來了你這兒,就給看看唄!”黃卓說。
“今日蔔的卦,有些不巧,不能給你看相。”我道。
“不能看相也沒關系,咱們說點兒正事,是一樣的。”黃卓很自覺地坐在了那把椅子上,問:“聽說初一大師你收了香滿樓的權?”
“嗯!”我點了下頭,應了一聲。
“在這個時候花錢買香滿樓的權,想必初一大師你肯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對吧?”黃卓問我。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我懶得跟黃卓彎彎繞了,直接就把話給他挑明了。
“是個爽快人,我喜歡。”黃卓出了一副很贊賞的樣子,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然後道:“錢這玩意兒,要大家一起賺才可以嘛!一個人吃獨食,那是很不好的。”
“你這什麼意思啊?我沒太聽懂。”其實我知道黃卓心裡想的什麼,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我想裝裝蒜。
“我是想讓初一大師你分一點兒份給我。”黃卓沒有再拐彎抹角了,而是直接把他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怎麼個分法啊?香滿樓的份,我可是用錢買的。”我道。
“這個我知道?要想賺錢,就得先投資嘛!這道理我懂。”黃卓嘿嘿地笑了笑,說:“我出點兒資,買一半的份,你看如何?”
“一半的份?你這可是在難為我啊!”我頓了頓,道:“香滿樓即將變香餑餑,這你我都知道,垂涎這塊大的,可不是只有你啊!我要分一半的份給你,別的那些我惹不起的人再來找我要,我拿什麼給啊?”
“能分出多來,初一大師你給個準話。”黃卓說。
“百分之十,只能給這麼多。宋惜那邊,我給的也是這個數。”要想保住香滿樓,不能把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雖然了些,但看在咱們往日的分上,也不是完全不可以接。”
黃卓從兜裡了一張支票出來,在上面寫了寫,還蓋了私章,然後遞給了我,道:“一百萬買香滿樓百分之十的份,你不虧。”
“孫青嵐當時買的時候,花的可是5000萬啊!”我說。
“用別人的錢,當然不心痛。我這一百萬,可是費了好幾天的功夫,從賭桌上贏的,那跟我能比嗎?”黃卓道。
做生意和看相不一樣,在看相的時候,我可以有骨氣。但香滿樓是生意,在做生意的時候,得學會做人。黃卓能夥,對於目前的香滿樓來說,是一件好事。有了他這一百萬,我就可以先把借宋惜那45萬給還了嘛!至於剩下的55萬,我拿給白家便是了。
在把香滿樓的權給我的時候白永長就說了,我可以全權置。所以把份分百分之十給黃卓這事兒,我是可以自己做主的。
我擬了個協議,黃卓看都沒看,直接就簽了。
“你就這麼信任我?”我問。
“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了,必須得彼此信任啊!”黃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