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木盒子出來。
這東西看著平平無奇的。
除了繁複的花紋讓人覺得很有質之外,其他的真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不一樣。
「凌先生可以看一下。」蘇沫重新坐下,繼續吃早餐。
反正怎麼看也看不出一朵花來,蘇沫自己都已經快要放棄了,但是昨晚在玄學類的書籍里看到,又忍不住地拿出研究一下。
而且總覺得這盒子或許有什麼關聯呢?
當你不知道做什麼決定的時候,相信自己的直覺就是了。
凌墨緣接過,看著上面的花紋,「咦,這花紋……」
本來沒有什麼指的蘇沫聽到凌墨緣這話,抬眼他一下,「花紋有什麼問題嗎?」
「看著好像有些悉。」因為古時的花紋都會帶有一些相許,所以凌墨緣自己也不是很確認。
「師兄是在哪裡看過?」謝容琨是很確定謝家的話,凌墨緣是不可能看過的。
那就是很大可能是在外看過了。
凌墨緣份特殊,經歷也特殊,一天到晚都是在外面呆的,經過的也不是普通人的事,有見解也是很自然的事。
但是……
凌墨緣這會自己卻是想不起來,盯著花紋,「不記得了,可能是在某個地方?」
話落,他自己又搖了搖頭,「這種花紋其他地方應該可能不大。」
他平時就是斬妖除魔的忙著公事,不太可能去哪裡見到這種花紋。
「沒事,凌先生可以放鬆地想一下,要是能想起來固然是好,想不起來,也沒有什麼。」蘇沫聽到凌墨緣不記得了也沒有太強求。
反正這種東西放得也不是一時半會了,那再放個一年半載的也沒有太大問題,先去問下謝家那邊是什麼樣的吧。
「不對,我想起來了。」凌墨緣才沒有隨意,而是像捕捉著什麼重要的訊息似的,很認真地不放過腦海里那一閃而過的記憶,「是在師父的房裡!!」
謝容琨:「?什麼?」師父的房裡有這種花紋的東西嗎?為什麼他不記得?
不對,應該說,為什麼他自己沒有任何的印象。
這個花紋對他來說是很特殊的存在,他要是在師父那裡見過的話,他自己不可能不記得的。
要說眾師兄弟,誰最常呆在師門裡,那除了謝容琨可就沒有第二個了。
謝容琨自己卻沒有任何的印象。
「師兄,你會不會是記錯了?」謝容琨不想蘇沫希越大失越大,所以還是要確定一下凌墨緣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記錯。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
咦,那不是可以順理章地把蘇沫帶回師門嗎?
謝容琨是真的很希自己在這一方面能幫到蘇沫,他怕出什麼事。
畢竟不管是林隊還是凌墨緣,他們的話語,其實都在說著事並不樂觀。
而這份不樂觀,很難別人干涉,如果蘇沫自己不夠強大的話,可能某一個瞬間就會讓……
謝容琨打住腦海里不該有的想法,一切事在人為!!
「沒有記錯,這東西真的是在師父的房間里見過,不過……」凌墨緣想起是在哪看過,又想起是什麼東西來的,頓時有些不太好了。
言又止的模樣,讓人更想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
「不過什麼?」謝容琨追問著,「師兄,你直說啊。」
蘇沫看著凌墨緣,這麼言又止,是有什麼難言之癮嗎?
「是涉及貴門派的辛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能強求別人說出來吧。
對於玄學的各大門派,還是有些講究的。
是一個外門派的人,還是不要知道那麼多了,萬一要加門派呢?
可是自由人士啊。
「不是。」凌墨緣看著蘇沫搖頭,「冒昧問下,蘇小姐的這個木盒子是哪裡來的呢?」
「不知道,家裡人說是我留給我的,但是,在生前,我也一直不知道有這東西的存在。」蘇沫有些苦惱地說道。
很確定哦,生前真的沒有跟說過這東西的存在。
「不過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但是沒有鑰匙。」蘇沫看著凌墨緣,「我在考慮要不要直接拿鋸子來鋸掉它。」
可是又覺得這種現代的方式應該沒有什麼用。
而且會直接廢掉這個木盒子,畢竟是留下的,還不太想這樣做。
「這東西,或許師父會知道。」凌墨緣搖晃了一下木盒,「好像是真的有什麼東西誒。」
不是好像,而是真的本來就有。
「師兄你還沒有說,不過什麼。」謝容琨認識的凌墨緣可不是這種婆婆媽媽的子,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的嗎?
或是門派辛,他就不會直接說出來了。
「這個……」凌墨緣是真的覺得自己有些難以啟口。
一樣花紋的東西,對蘇沫來說,很重要,但是在師父那邊就……
「我們吃完早餐再聊好不好?」凌墨緣委婉地說道。
蘇沫挑了挑眼。
到底是在哪裡看見的讓凌墨緣這麼的難於啟口?
吃完手上的粥,好像還有點不飽,猶豫著要不要讓傭人再給自己盛上一碗,謝容琨已經很主地接過手裡的碗,「再吃半碗吧?」
蘇沫:「……」謝容琨還真的很絡的樣子誒。
不待蘇沫答應,謝容琨自己站起,然後舀了半碗,再放到了的面前,「小心燙。」
蘇沫:「……」他這是怎麼了?
被蘇沫盯著看,謝容琨一臉的坦然,一雙乾淨澈的眼睛里還了一的不解,「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他好像絡得服務得有些過份了。
「我自己來就行了。」又加了一句。
凌墨緣很適時地在旁邊加了一句,「師弟很紳士啊。」
「我一直都是這麼的紳士的。」謝容琨想著重新落座。
凌墨緣卻是住他,「等一下再坐。」
謝容琨:「?」
只見凌墨緣三兩下的把自己碗里的粥給拉完,然後將碗遞給了謝容琨,「紳士的師弟,幫師兄也盛上一碗吧。」
謝容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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