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很緻小巧,看著都不像是武,更像是在手上把玩的小玩。
然而一眼就能看出製作不凡的東西,說是玩,怕是誰也不會相信。
那麼問題來了,這樣沒有什麼作用的小匕首是用來幹什麼的呢?
「初次見面,沒有什麼見面禮,這個小匕首贈於你,希不要嫌棄。」玄運算元將匕首遞了過去。
蘇沫看著這個小匕首,想了想還是說道,「用來橇東西的嗎?」實在是想不出這樣的小東西能有什麼用。
玄運算元微笑地看著,「也可以,就是一個小玩意,把玩有意境的。」
蘇沫:「……」匕首用來把玩?這話聽著也哪裏怪怪的。
不過謝容琨說他師門本來就不是按常規出牌的人,大家都是很隨的。
這一次回來的突然,師門中也沒有其他的師兄在,不然,蘇沫還是想見一下這些人。
「謝謝。」蘇沫最終還是接了過來。
將裝匕首的盒子蓋上。
如果是小玩,不用這麼緻的盒子裝著吧?
「下山去吧。」玄運算元朝他們揮揮手。
蘇沫和謝容琨二人轉離開,過高高的門檻,蘇沫轉過頭看了看門上的「獨峰門」三個字。
三個字字剛勁有力,嵌在木板。
「怎麼了?」謝容琨隨著的視線看去,不知道在看什麼。
蘇沫搖了搖頭,「只是覺得字很漂亮,走吧。」
此時,初已升。
二人下山的步伐趕得蠻快,蘇沫更是一人先走在前頭,把謝容琨都甩了好幾個階段的距離。
謝容琨:「……」
蘇沫其實一路都在想著事,所以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步伐變快了,更加沒有發現謝容琨被給甩了好幾級的距離。
等發現的時候……
謝容琨人離已經差了幾十級階梯。
這還是想到一個問題,想要問謝容琨,轉過頭想要問他的。
咦,人呢?
蘇沫抬頭往著頂上看。
嗯?謝容琨的影怎麼都不見了?
「謝容琨?」蘇沫喊著他的名字。
但是一陣安靜。
山間只有的聲音在回。
「謝容琨?」再喊一次。
依舊沒有謝容琨的應聲。
蘇沫心格登一下,然後趕折回,往山上跑。
然後便看到謝容琨手著心臟的位置,像是疼得說不出話來。
「你怎麼了?」蘇沫被他這個樣子給嚇了一跳,他們這會已經走了一半的下山行程。
謝容琨手著心臟,將心臟的那異樣拚命地下。
難道是這邊也有異象嗎?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
「說話啊。」他不回答,讓蘇沫更加的擔心了。
謝容琨不是不想說話,而是……
他這會疼得說不出話來。
偏看他的外表又什麼都看不出來。
「謝……」
謝容琨用手拚命地著,然後很困難地吐出兩個字,「沒……事。」
山間傳來鳥鳴聲,霧氣繚繞,蘇沫看著他坐在階級上,想要問他怎麼會這樣,但是他只是做著手勢,讓噤聲不要問。
只能陪著他坐在階級上,眼睛沒有一地離開他的臉。
他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只是手捂著心臟的位置,一直都沒有鬆開,可是他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痛苦。
心臟不適嗎?
還是說他心臟有什麼病?
過了大概有十幾分鐘,謝容琨才緩解了上傳來的異樣。
他剛才真的覺得自己的心臟彷彿要跳出來似的。
「我沒事了,抱歉,讓你擔心了。」謝容琨看著蘇沫,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的異樣,「有時候會這樣,我不是不想說話,是……有點說不了話。」
「心臟病嗎?」問道。
也的確有人天生或是後生有心臟病,謝容琨好像一直都是被外界傳他不太好的。
「不是。」謝容琨搖頭,「不是什麼病。」
「……那是什麼?」他在騙人吧?
他剛才那個樣子明明就是很不適啊,可是又不於臉,也不知道他是習慣了,熬過去就好,還是真的沒有什麼痛。
可若是沒有什麼痛,就不至於一直捂著不說話了吧?
「就是能應到一些東西出現。」謝容琨沒有刻意瞞,「一個很肋的功能吧,我又不能做什麼。」話落,他角輕扯了一下。
「我們得趕下山了,我怕z市那邊又出什麼狀況了。」說著,站了起來,卻是暈眩了一下下。
心臟剛才那樣的,在供上有些不足。
蘇沫跟著他站起來,「什麼肋的功能,你應出什麼?」有些不懂。
「就是一些……」謝容琨想了想,斟酌著字眼,「不屬於這個空間的東西吧,以前……」謝容琨笑了笑,「我會帶著師兄們去抓。」
「……人形指南針?」蘇沫看著他,「你還有這功能?」
「最初有,後來師父說我太招眼了,封了我這功能,我就只能大概知百公里有沒有什麼異空間的東西。」謝容琨沒有說得直白的是,他以前特別招那些東西喜歡,那些東西總會往他跟前湊。
可是整個師門,又唯獨只有他不會異能,也不會玄學,偏偏他自己是個香饃饃,所以,時常危機四伏。
直接整個師門這些年把大多東西清乾淨,他上也戴了銅錢吊墜,才恢復正常。
但是他所在的師門已經很久沒有這種異象了,謝容琨想到的是,z市那邊還是控制不住了嗎?
不然,他這邊離z市那麼遠,竟然還能有所覺。
「要不,你好好獃在你師門吧。」蘇沫看著謝容琨,心裏總是有不太好的直覺。
看著他乾淨澈的臉容,再想到他的特殊,卻又無自保的能力,有些擔心他此次跟回到Z市,會不會發生不好的事。
「不呆。」謝容琨果斷地搖頭,「我呆在師門幹嘛?」他想跟在一起。
而且Z市現在那樣,讓一個人去面對,他會更心焦。
「謝小公子?」山道上,突然出現兩個人。
一個是沈策,一個是他的保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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