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點事。」司南闕不太想跟謝容琨說。
但是謝容琨一下子就聽出不對勁,「你要找我師兄,肯定是出了什麼狀況,司南闕,這個時候你要瞞什麼?」
司南闕:「!」真的看謝容琨很不爽,很想掛電話,但是理智讓他住。
真神奇,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脾氣是真好!!
把事概括說了一下,他忍著耐,「可以跟凌墨緣通話沒?謝容琨,這時候沒時間兒私。」
「現在怎麼樣?」謝容琨在電話那一頭簡直往頭上涌。
這麼短的時間,蘇沫竟然遭遇了這樣的意外?
而蘇沫……沒有給他打電話。
他可以理解為遠水救不了近火,但是謝容琨還是有些酸,蘇沫好像有事真的不會找他……
除非他自己著臉往上趕。
可是,有這樣的底氣。
強大到像是真的可以什麼事都不需要別人。
想到才二十四歲就已經如此強大,心疼背後的努力和心酸。
畢竟不會有人天生的強大的,只是背後沒有可以令安心的盾,無人可依賴,甚至,頭頂無人撐傘,所以才什麼都自己來的人,才會這樣的強大……
謝容琨這會真的是既擔心又無奈,直接拖著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凌墨緣起,一邊將手機塞給他,「司南闕有話跟你說,出事了。」
一邊拖著凌墨緣就往咖啡廳外走。
凌墨緣:「……」別像拖沙包一樣地拖著他好嗎?
不要一聽到蘇沫出事就這麼的失控,好嗎?!
凌墨緣真的是很見謝容琨這樣,這些年,這個師弟一直都是很佛的。但是!
現在他一點也不佛了,甚至還有些燥。
只要蘇沫一有什麼事,什麼氣度,理智,通通都不知道拋到哪裡去了。
雖然略微嫌棄了一下,但是凌墨緣還是很是正經地接了電話,「司三有什麼事嗎?」
「你手怎麼樣?」司南闕直接地在電話那頭問道。
凌墨緣:「……尚可?」他謙虛了一下。
論打鬥,純武力的話,他好像打不贏單宸勛,也打不到蘇沫,也打不贏司南闕……
算了,這些人太變態,已經不是人。
「你與國王二人組潛一趟X大廈的總統套間,如何?」司南闕沒有用命令的語氣,當然商量得也不是那麼用心,最後,他加了一句,「按你以往收費的雙倍。」
凌墨緣也是人嘛,是人就得吃飯,所以,也是接接外單的。
他出任務,一般也分私單和公單。
公單麼,自然是收的公款。
私單就是個人的,也稱為外單。
這會聽到司南闕這樣說,他嘖了一聲,「司南闕,你侮辱誰呢?!」他接私單的次數屈指可數,只有他隨而接的,而不是別人想他接就接的。
這個時候,他會為錢做事嗎?
然而司南闕卻誤會他這話的意思,以為他是嫌,於是立馬加價:「三倍。」
凌墨緣:「你……地址發來。」然後他報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有錢,不賺白不賺。
謝容琨已經上車,看到凌墨緣這麼磨磨蹭蹭的,都快冒火了,「不能車上談嗎?」
他現在要去看一下蘇沫的況,到底怎麼樣了。
凌墨緣將手機還給他,與此同時,他這會也添加了司南闕的微信,收到了司南闕發來的地址。
國王二人組之前他倒是有聯繫方式的,所以……真的不是針對司南闕,不加聯繫方式,純粹大家都是有這個默契,陣營不同,不需要認識!!
想不到這會還是要因為蘇沫,大家再同一陣營了。
「不能。」凌墨緣與國王二人組微信通著,約了一個地方面,嗯,就這家咖啡廳蠻好。
「我有事要理。」不待謝容琨說什麼,他已經接著說道,「蘇沫的事。」
謝容琨聽到蘇沫三個字便住了。
坐在車,車關還未關上,看著凌墨緣,「司南闕和你說什麼?」
「我去調查陣眼。」凌墨緣沒有瞞,「與國王二人組一起行,嗯……有償,他說給三倍。」
謝容琨有些無語,「師兄!」
「他說打雙倍給我,我說他侮辱誰呢,然後他說三倍……」凌墨緣一臉無辜,「我也是要吃飯的嘛。」
謝容琨:「……你一輩子的飯我包了行嗎?」白飯!!
「我有時候吃面的。」凌墨緣翻了翻白眼,「好了,趕去看下蘇沫是什麼況,我這邊也開始工作了。」
話落,他眼睛向對面的X大廈,視覺上,X大廈是在對面,離得不遠的樣子,但實則用人步丈量的話,還是有些距離的。
看著高聳雲的大廈,凌墨緣臉上的笑意盡數收斂。
總覺得有一場惡仗要打啊。
而且這種覺越發的濃烈了。
……………………
蘇沫盯著天花板,這該死的麻醉為什麼散得那麼慢?
「就沒有別的干擾辦法嗎?」這樣躺真的讓人很煩燥,而且很力不從心。
蘇沫很討厭這樣的。
司南闕抬手看了一下腕錶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平時做別的那麼有耐心,怎麼對自己的這麼沒有耐心的。
蘇沫:「……」就眼睛能,手還不,腳也只是微微地能。
所以除了乾瞪眼真的是什麼也做不了。
好氣。
「樸承載的基信息傳過來了,他的車禍發生於兩年前。」司南闕見這麼沒有耐心,還是放下了自己的火氣,與先談正事。
雖然,他很想跟認真嚴肅地談一下:如何不讓自己陷困境!
但是以格,怕是會直接他滾。
「傳言是自家人所做。」司南闕挑了挑眼,「不過也有傳言,是某個集團所做,原因是……」
他看著手機上收到的初步信息,「他將某集團的獨生給……玩死了。」
玩字很是刺眼。
如果沒有經歷剛剛的事,也不會將這個『玩』字多想,但是這會,兩人大腦里都想到了這個『玩』字代表的是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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