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趕走吧。」男的說著就拉著人要離開。
人也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收了口。
蘇沫一看他們這樣三緘其口,就猜到大概有什麼異樣。
本來決定要離開的,這會倒是想要進去村子看一下了。
「我們跟著他們進村。」蘇沫看了一眼婁弦說道。
婁弦看了看天氣,「可是我們沒有傘。」
「淋點雨沒什麼。」說著,蘇沫自己已經朝著前面走去。
婁弦:「……」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
蘇沫已經跟上了之前的一男一,問著那個人,「村裏是信號塔壞了嗎?我手機沒有了信號。」
「害,已經幾天這樣了,一過了前面那個路口,就沒有信號了,這個鬼天氣,人家電信也沒有空來檢修,聽說好像是山上的信號塔被風雪給壞了。」人還是很熱衷回答這個的。
「說到這個,我就煩,我已經幾天沒有追劇了。」人說著就放慢了腳下的速度,與蘇沫談了起來。
正好說的那個劇,是唐可演的,蘇沫藉機與攀談起來,「我也很喜歡唐可,可太會演戲了,我還與見過面。」嗯,死黨。
人立馬就打開了話匣子一般。
這也就一個公里來的路程,蘇沫和人就絡到最後人邀請,「單小姐,這天氣冷,你上又了,去我家吹乾了再工作吧,我家裏也有多餘的傘。」
蘇小姐謊稱了自己姓單。
「會不會太麻煩了?」蘇沫看著人,「不過我對你們的特產也蠻有興趣的,我想看一下,買一點帶回去。」
本來想拒絕的男人,聽到這話也轉了話頭,「不麻煩不麻煩,這前面再走一點就到我家了。」
一直都跟在蘇沫邊的婁弦,第一次見到這樣話多的蘇沫,簡直驚呆了。
他一直以為蘇沫是話不多的人,對人也一直有距離,沒有想到,為了套話,原來蘇小姐也可以是不一樣的蘇小姐的。
而且,話語中邏輯滿滿的,他都被他給繞進去了,差點都以為說的是真的。
「那就打擾了。」蘇沫笑了笑,很是自如地說道。
幾人進村子,蘇沫就看到一家亮起了白幡,一看就是白事。
「唉,李家的老伴去世了。」人對著男人說道,「你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吧。」
男人嗯了一聲,「那我先去一下。」
人帶著蘇沫往自己的方向走去,一邊說一邊嘆息,「早上就說剩一口氣了,終究還是沒有撐過這一口氣。」
蘇沫順著的話說,「村子裏很多老人嗎?怎麼都湊巧的過世了?」
「科學點呢,就說,人老了,扛不過冷凍,然後就很容易死,不過我們一直流傳著一種說法,一走走一船,但凡哪家有老人去世,那十厘之,近一個月都會跟上幾人走的。」
人一邊說著,一邊到了自家,開了門,「單小姐,你坐一下,我去拿烘乾機出來。」
「好,麻煩你了。」蘇沫看向婁弦,低語地說道,「你去周圍看一下有沒有什麼異常。」
冰凍天氣本來就異常,而這異常的又頻繁死人,讓人想不注目都難。
婁弦點了點頭。
「不要去太久。」蘇沫又吩咐。
人很快拿了烘乾機出來,蘇沫把服了下來,順著剛才的話題說道,「那不科學的說法是什麼啊?」
人又嘆一聲氣,眼睛又看了看蘇沫周圍,「咦,你那個同事呢?」
「哦,他去看一下周圍,看能不能找點素材,不然回去不好跟總編待。」蘇沫臉上不帶半點的謊言之事。
人坐了下來,「這話我們這裏說這裏扔,單小姐你聽聽就好了。」
故事來了。
蘇沫嗯了一聲,「你說。」
「我們這裏有一個寺廟,那寺廟有個一了師太,一直都很靈的,但是,最近聽說得罪了神靈,所以,把我們整個村都連累了。」
一了師太……
蘇沫微微地愰了一下神,這個名字有點啊,好像在哪裏聽過。
「單小姐?」
「哦你說。」
「沒了啊,說完了。」人說道。
蘇沫忽地想起這個一了師太是誰了,雅提過那個一了師太!!
這麼的湊巧嗎?
「這個一了師太……不是聽說很低調的嗎,我的意思是,我好像沒有怎麼聽過。實不相瞞,我來之前還是打聽了一下你們這村的況的。」
「是低調啊,但是在我們相近的幾個城鎮間可是很靈的,我們有個頭痛腦熱的都會找算,城裏的富人也有。」
「是嗎?」蘇沫更順著的話說了,「很靈嗎?我家裏的長輩信這個,你說說怎麼個靈法,我改天帶長輩過來拜訪一下。」
「就是小孩驚嚇,老人老年癡獃啊,都能治好,醫生找不出狀況的都能治好。」人話落就有些訕訕的,「這個年代,還是要相信科學,是吧?但是,總有科學解決不了的事。」
蘇沫附和,然後拿著沈世嚴的例子編了一下,聽得人如同同。
「這個事可以找一了師太。」人超級熱心地說道。
「真的,我聽說咱們Z市的首席富豪家庭沈家都很相信一了師太呢。」
「是嗎?」蘇沫認真地點頭,「那我要去拜訪一下。」
「離這也不是很遠,這天氣路不好走,大概要走半個小時左右。」人提醒。
「時間尚早,來得及。」蘇沫看著歸來的婁弦,讓他過來把服烘乾。
然後又廢了一點功夫,買了人家的特產,又拿了兩把傘,價錢遠高市價,相當於把傘錢也付了,這才離開。
蘇沫出了村子,才問了婁弦,「看的怎麼樣?」
「差不多有五六家喪事。」婁弦說,「並沒有什麼異樣。」
「去山上的寺廟看一下。」蘇沫往著另一個方向走,「這裏,有異常。」
尤其這裏竟然就是一了師太所在的寺廟地,而一了師太與沈世嚴的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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