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是不是越來越覺得這樣的可能很高呢?
司南闕覺得自己頭不痛了,腰不累了。
好像剛才難得要死的心,這會也慢慢的復活起來了?
他看著面前的霍言旭,「你不是在安我吧?」
霍言旭看著他,「害……你看我像是這麼會安人的人嗎?」
要不是看司南闕這要死不活的樣子,他也不至於說這麼多廢話呀。
可是事一分析,他自己都覺得是這麼一回事,就是這個樣子的。
那這麼一看,蘇沫對司南闕也不是沒有。
不過也是,以這兩人的格,沒有的話也不會滾床單的。
於是!
「我這是實在分析。」霍言旭給自己加了重重的語氣。
司南闕:「……」
這麼一想,的確是,那麼……
「我走了。」雖然不至於滿復活,但是,也算是恢復了一些元氣了。
「去哪?」霍言旭也覺到好友氣神比剛才好上了許多,覺得自己都能給自己點個贊了。
是不是可以考慮考個心裡醫生執照了。
畢竟連司南闕這麼難搞的對象,這會他都安好了。
「回公司。」司南闕說道。
「咦?不是去找嗎?」
司南闕頓了一下腳步,然後睨了好友一眼,「不是,我覺得我和都需要靜一靜。」
他也不能把急了,萬一再玩消失怎麼辦呢?
司南闕說回公司是騙霍言旭的,他去了找了閻糖糖。
閻糖糖今天起得較晚,司南闕過來的時候,都還頂著一頭髮,然後一的居家服。
「大小姐,司先生……」這個點,家裡就只有閻糖糖在,傭人本攔不住司南闕的強行室。
閻糖糖頂著一頭燥髮看著司南闕,瞪大眼睛,「司三,你這是幹嘛?」
禮貌呢,修養呢?!
哪有這樣強闖別人家的。
司南闕直接地落座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俊逸清雋的臉上帶著嚴肅,他翹起了二郎腳,手疊地放在了腹部,對著閻糖糖說,「坐。」
閻糖糖:「!」喂,這裡是家誒!!
可是這該死的霸道,還有那嚴肅的眼,一看就是來算帳的樣子。
閻糖糖本來就怕司南闕的,這會一個人對著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慫。
翻了一個白眼坐下,「司三,有什麼事嗎?」
要不要跟蘇沫發個信息求助一下,總覺得東窗了事發似的。
「肚子里的孩子……」司南闕看著閻糖糖,字句清晰,不放過閻糖糖一一毫的作變化。
閻糖糖心裡格登一下,「嗯?」面上保持著沒有表。
不能心虛。
但是!
自己不是說,已經解決了孩子爸爸的問題了吧,怎麼司南闕這會來找呢?
唐可的兇手也已經找到,並且死了,是不是該撤了。
「是我的。」司南闕不用問,而是換了一種方式,直接地篤定說道。
閻糖糖心裡的那弦差一點就崩了。
他為什麼語氣那麼的篤定。
「哈?」裝傻了唯一能做的。
他知道了?
他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
司南闕皺了皺眉,閻糖糖什麼時候也這麼會偽裝了,不過沒關係,他今天來,不僅是了解這個。
他真正要了解的是……
「謝謝你之前對的陪伴,讓在異鄉不至於孤單。」司南闕以一個沒有盡到陪伴責任的疚者表達了自己的難,「懷著孕,我卻不在邊。」
閻糖糖看著他,自己都有些了。
其實蘇沫和司南闕之間也沒有仇恨,連誤會都不算有的,就是正常的各取所需聯姻,然後離了婚,前夫發現妻子真香,追妻火葬場的走勢……
然後吧,也算是生死與共多次了,也看得出來蘇沫和司南闕是有的。
其實也不太明白為什麼蘇沫對司南闕就是那麼的排斥,這矛盾得讓都要看不過去了。
難道是因為意外懷孕?
「這個……你也不用太疚,其實就是太好強了,習慣了自己解決事。」閻糖糖只顧著安司南闕,並沒有意識到這話有什麼不對。
但是!
司南闕是什麼人?他就一下子意識到了,讓他不用太疚!
要不是知道孩子是他的,他不疚重要嗎?
司南闕覺到心臟在砰砰的劇烈跳著,他沒有想到,霍言旭和他的猜測是真的。
但是依舊是無憑無據,猜還是猜。
穩住!
「我知道,可是,一想到在異國他鄉,又可能適應著水土不服……」
「這個你不用擔心,在瑞士好的。」
司南闕抬起了眼看向,「瑞士?」
閻糖糖:「……」腦袋炸了,這好像被套話了?
不,還是自信一點,把好像兩個字去掉吧。
就是被套話了!
司南闕卻是很人畜無害地看著,「謝謝你一直陪伴著,……其實很孤獨。」
唉,已經被套話,沒得補救了。
閻糖糖只得附合著他的話,點頭,「是啊,……很孤獨。」
是好友,閻糖糖比誰都清楚蘇沫的境遇。
打小就爹不疼娘不的,蘇家人個個自私自利。
是唯一疼的人,但是也去世了。
「我很想照顧。」司南闕打著牌,「但是……一直在排斥,明明,明明我們之間已經有著很好的進展。」
司南闕垂眸,覺得十分無奈似的。
一個功的商業人士,又是司家三,別人哪裡見過他這樣一面,閻糖糖看著,母都要被激發出來了。
司南闕真的很喜歡的!!
「你……多點耐心?」閻糖糖也是想著,蘇沫其實也需要一個著的人。
司南闕是很好的人選啊。
「不是我沒有耐心,而是一直將我往外推,你知道嗎,寧願隨便拉一個男人假裝是孩子爸爸,也……」他抬起頭,言又止,但是臉痛苦。
閻糖糖看著都心疼了。
「閻小姐,你和是最好的朋友,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才能讓接我?我也很想一開始就參與著孩子的出生,也想看到第一份B超單,分孩子長的喜悅。」
「這個,你可以去醫院看記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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