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三合姬這意思,覺那個木偶人,是故意讓我和易八挖出來的啊!
其之所以讓我和易八挖出來,最主要的原因,是看不懂木偶人背上刻著的那些文字和符號,因此想借我和易八之手,給破解出來。
“你這算盤打得不錯嘛!”我呵呵地笑了笑,道:“但憾的是,我不是傻子,因此你也不要妄想著,我會幫你的忙。”
“不幫就不幫,我又不是非要你幫不可?”三合姬回了我這麼一句,然後三合園裡亮著的燈,一下子便全都滅掉了。
“你在搞什麼啊?”
我覺三合姬應該是要搞事,因此問了一聲。可是,我這話都問完好半天了,那三合姬卻連半個字都沒有回我。
“三合姬這是躲起來了,還是走了啊?”我問易八。
易八拿出了他的定龍盤,在那裡嘰裡咕嚕地念起了經。易八都念了半天了,但定龍盤還是紋不的,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什麼個況?”我問易八。
“三合園裡,一點兒鬼氣都沒有。”易八回了我這麼一句,然後說:“要那三合姬在這三合園裡,定龍盤再怎麼都是能測出一些鬼氣的啊!”
“說過不是鬼的。”我道。
“不是鬼?那三合姬是個什麼東西?”易八有些疑地問我。
“我哪兒知道啊?”我說。
三合姬不見了,我和易八在三合園裡轉了一圈。本來我們是想在這裡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點兒什麼線索的。讓人憾的是,我們把三合園找了個遍,卻一點兒有價值的東西都沒發現。
“咱們還是去那塊墳地瞧瞧吧!在這裡,應該是不會有什麼發現的。”易八說。
“行!”我在點了一下頭之後,便和易八向著上次挖出木偶人的那塊墳地去了。
映我們眼簾的,依舊是一個一個,是石頭堆起來的小墳堆。
我盯著木偶人背上刻著的字看了起來,越看越神,越看越覺得這些字寫得很有意思。
巽宮帶口子難逢,見子須知有克刑。
從木偶人後刻著的這些字,推斷出來的卦辭來看,說的好像是那人的世啊!那人的世,和我師父他們,是有什麼聯系嗎?
子難逢這意思是在說,有個兒子,但卻很難見到。最後見到兒子了,但卻遭遇了克刑。克刑不就是死嗎?這人克刑的發,就是因為見了兒子一面。也就是說,是被其兒子給克死的。
怎麼越看這卦辭,越像是說的我自己啊!我從小就沒見過我媽?從目前我掌握的信息來看,我媽應該是在生下我之後就撒手人寰了。該不會,這卦辭上說的,把自己媽給克死的兒子,說的就是我吧?
如此一想,我這心裡立馬就咯噔了一下,同時我還變得很不安了。因為,我約有一種覺,不管是我師父的墳,還是白夫子他們這次出事,其本原因,很可能是因為我。
“愣了這麼半天,連句話也不說,你是不是已經把木偶人背後那卦辭給解出來了啊?”是三合姬的聲音,又出現了,我怎麼覺,像是一直在暗地裡跟著我和易八似的啊!
“你怎麼像塊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啊!”我一臉無語地回道。
“我要是狗皮膏藥,你就是個夢魘,是你師父,還有白夫子他們的夢魘。”三合姬這話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我把那木偶人背後的卦辭給解出來了之後才說。肯定是早知道那卦辭的,因此才故意在這裡我心緒的。
“什麼夢魘啊?你能把話說明白點兒嗎?我沒聽懂。”我說。
“你都已經把那卦給解出來了,夢魘是什麼,還需要我說明嗎?”三合姬接過了話,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你!”
“白夫子他們到底在哪兒?”我問。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永遠都找不到他們。”三合姬冷冷地回了我這麼一句,然後道:“他們全都會因為你而死!”
“不要聽胡說。”易八寬我道。
“從木偶人背後的卦辭來看,三合姬剛才說的那些,不一定是胡說的。”我皺起了眉頭,說:“無論如何,咱們得趕把白夫子他們找到。”
易八從他的青布口袋裡,了一個金的小紙人出來。
“這小金人是用師叔留給我的金符做的,應該能找到他。”易八說完這話,便把那小金人放到了地上,然後嘰裡咕嚕地念起了經文。
在易八念經聲的作用下,小金人邁起了步子,朝著前面走了去。
“我們跟著走吧!”易八道。
小金人帶著我們走過了墳地,翻過了一座山。然後我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村子。
那村子的前面,有一條小河,小河上有一座吊橋。要想進到村子裡,必須得從那吊橋上過。
“這裡居然還藏著一個村子,在封縣住了二十多年,從未聽師父說起過這村子啊!”我有些疑地看向了易八,問:“玄清道人有沒有跟你講過眼前這村子的事兒啊?”
“莫非這是天罡村?”易八在想了想之後,從裡說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這天罡村有什麼說道嗎?”我問。
“有天罡才有地煞,地煞村我們倆是去過的,天罡村以前我只是聽師叔提過那麼兩句,的況,我也不太了解。”
易八皺著眉頭,往黑黢黢的村子裡張了一下,說:“從大局上來看,這天罡村像是一個普通的小山村,沒什麼兇險的。就是不知道村子裡面,會不會藏得有什麼玄機。”
在我跟易八說著這話的時候,那帶路的小金人,已經走到了吊橋的口那兒了。在走到那裡之後,小金人沒有再邁著步子往前走了,而是停在了那裡。
小金人怎麼不走了啊?是不是那吊橋上面,有什麼兇險的東西,把小金人給嚇著了啊?
我有些疑地看向了易八,指了指那小金人,問:“這是個什麼況啊?”
易八皺了下眉頭,說:“它可能是有些不太確定,我再誦一段經,給它洗禮一下試試。”
說完之後,易八趕在那裡念起了經。聽到易八的念經聲之後,看小金人那樣子,很像是要邁著步子,走上那麼一走了。可是,小金人剛邁了那麼一步,它的上,立馬就竄出了小火苗。
不好!小金人燃起來了,還燃得劈裡啪啦的,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小金人便被燃了一堆灰。
“哎!”易八在看到這一幕之後,長歎了一口氣,然後道:“剛才我不應該強求它的,現在事也沒辦,還把它給毀了。”
“這吊橋是不是藏著什麼玄機啊?那小金人是到吊橋上之後,才燒起來的。”我說。
“金符都能點著,這吊橋的煞氣,那是相當的重啊!”易八頓了頓,道:“要不把煞氣除了,這橋我們兩個是過不了的。小金人走上去是燒,我倆走上去是燒魂。”
魂若是被燒了,那就會為無魂之人。人要是沒了魂,那就真的如同行走一般了。
這天罡村三面環水,一面靠山。從我目測的況來看,似乎只有這麼一條路可走,要不走這吊橋,咱們是進不去的。
“吊橋上的煞氣,是經年累月形的。要想把煞氣除掉,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易八皺起了眉頭,道:“從目前這形勢來看,咱們只有賭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