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終於來到了紙條上所寫的那個地址,等敲響門鈴許久之後,對方終於打開了房門,一個中年男子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出現的陌生子。
「你好,我是送東西給你的,你快看這份文件是有一個人……」
何歡簡單的把事說了一下,那人一聽陸垣衡的名字便立刻警覺起來,把何歡請進去之後,打開資料就開始查看。
當他看到裏面的資料之後,不由得大吃一驚,再三確認是否是陸垣衡讓送過來的。
「沒錯,就是他讓送過來的,要不然我大半夜的跑你這裏來啊,你快說接下來該怎麼辦?我老公還在那裏被關著呢。」
何歡想到文木忙對著眼前人催促,到那人聽了之後讓何歡冷靜下來,原來他早就已經接到陸垣衡打來的電話。
早在陸垣衡回來這裏的時候就已經聯繫了,他說出了那個大人的事,兩人仔細商量了一下都知道要拿到證據,實在是很不容易。
「放心吧,我有辦法你先回去吧,但是要小心,那個人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們呢,要不是因為陸垣衡對他還有用的話……」
他接下來的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何歡聽了他的話之後,心裏莫名覺到心驚跳,但最後還是離開了這裏。
天亮之後幾個人在吃早餐,每個人都沒說話,各自都沉默著,保鏢進來之後檢查了一圈,停在了文木的後。
「跟我們走一趟。」
那人說完之後直接拉著文木就往外走,陸垣衡等人上前攔著,這才把文木給拉了回來。
「昨天監控被弄壞了,弄壞之前看到了一個影子,應該就是你吧。」
那保鏢對著文木質問道,文木聽了這話心中一驚,前一天晚上自己的確是蓄意破壞了監控,沒想到他們還是看到了自己的影。
「你們有人在外面看著,你是不相信你們自己人嗎?」
文木理直氣壯的對著那帶頭的人問道,那人聽了這話之後,回頭看了看自己後的幾個負責看管的保鏢,問他們是否看到文木真的破壞監控。
「沒有,他們一直都在裏面休息著呢,我早就睡了,我們還來巡查了一圈。」
其中一個保鏢看了文木一眼之後,便立刻對著那頭頭開口解釋道。
他們也不願意被責怪,如果一旦知道自己玩忽職守的話,那豈不是也是要被責怪,所以他們也只能夠選擇配合文木。
而事實上昨天開始的那幾個保鏢,早早的就開始打盹睡覺了,這也就更加方便讓文木離開了。
最後這場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等到保鏢們都出去之後,陸垣衡讓眾人吃飯,誰也沒有再說什麼,畢竟現在這種時候只要是多說話,外面的人都能夠聽得到。
這一天下來誰也沒出去,陸垣衡早已經把公司里的事給安排好了,他便踏實的在家裏陪著孟知意。
「也不知道這些事什麼時候才能夠結束。」
抱著孩子的孟知意悶悶的說道,最近家裏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怎麼想都覺得很不順遂。
「別擔心,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我們都能夠在一起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輕輕的擁著孟知意說道,兩個人閑聊著也不敢說起別的事。
而另一邊那幾個保鏢已經聚在一起開始吐槽了,在這裏二十四小時守著不能離開,誰也不了這份苦,只不過因為給的錢多,所以他們只能夠忍著。
「要我說,直接打斷他一條,看他還干不幹,真不知道咱們老大為什麼要這樣守著。」
「誰說不是呢?我們天天在這獃著太沒意思了,不就是讓他簽個字嘛,現在什麼都準備好了,只要他簽個字負責這些事,咱們不就可以結束工作了嗎?」
幾個人在那裏一直吐槽著,而他們都不知道的是,此刻文木正在院子裏假裝不經意間看著這一切。
當他聽到這些之後,便趕回去把這消息告訴陸垣衡。
他拿出紙筆寫下了剛才自己聽到的那些保鏢們說的話,當陸垣衡看到的時候,立馬就把那張紙撕碎扔進了垃圾桶。
他知道這件事,所以現在他耗著不簽字,只能夠再等一天。
文木心知肚明,但是現在只有一天時間了,如果陸垣衡真的不簽字,不知道那邊又會有什麼樣的方法來對付他們。
外面保鏢個個都神抖擻,自從看到監控壞了之後,都很懷疑裏面的人會跑出去,所以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然而他們卻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回頭一看只見孟知意和陸垣衡抱著孩子說要去醫院給孩子看病。
「怎麼又病了?醫生過來就行了,你們在裏面等著。」
其中一個保鏢說完之後拿著對講機跟自己的老大報告,孟知意氣壞了,和陸垣衡抱著孩子往外沖,車子就停在外面,他們想要儘快帶孩子去醫院。
「你們要是再往外沖的話,就直接把孩子搶走,你信不信?」
那保鏢剛才已經挨了一頓罵,這一刻再也不敢有任何疏忽,直接就把他們又趕回了屋裏,與此同時打電話讓人醫生過來。
陸垣衡等人面面相覷,看來這些保鏢現在是越來越嚴格了。
他準備上前理論,卻接到了一個電話,而這個人正是罪魁禍首。
「時間提前了,今天你就必須要告訴我,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電話里那個男人語氣非常的強,陸垣衡聽了這話之後,不由得更加著急,現在他是騎虎難下,可是如果真的答應了,對他來說將後患無窮,他自然不肯輕易答應。
「一個小時之如果你不簽字的話,我這一邊的人就會手,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
他說完之後就直接掛了電話,陸垣衡看著眼前這份文件,心裏為難至極。
其他幾個人彷彿也猜到了剛才電話里的容,可是誰也不敢勸說什麼,因為他們都知道如果真的簽了字,一切事都是需要陸垣衡來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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