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藍認出這是t家最經典款的戒指,但是很顯然,這一對戒指與往常那些有些許不同。
不僅外觀上有所改進,戒指看起來更為簡潔大方了,圈竟然還鐫刻著和顧霆淵兩人的名字寫……
阮安藍愣了愣,下意識衝顧霆淵看去。
男人眉目沉靜,好似渾不在意般,直接拿起其中一隻,準備往自己手上戴。
“乾什麼呢你這孩子!”榮欣手在顧霆淵手背上拍了下,“這是給安安的!”
顧百安也眉頭顰的催促道:“還不快給你媳婦戴上!”
“我?”阮安藍傻眼了。
顧霆淵拿的那隻戒指裡刻的明明就是他自己的名字寫啊,難道說……
想通了其中緣由後,阮安藍的耳朵倏地就漲的通紅。
顧霆淵隻是眉頭微微顰起,卻也冇表達任何不滿,無比順從的將那枚戒指,戴在了阮安藍的無名指上。
顧霆淵的手大而長,骨節分明,白到有些病態,卻異常的好看,非常的適合戴戒指的那種。
這一幕,讓阮安藍這個手控重度患者一度挪不開眼睛。
“來,安安,你替霆淵也戴上吧。隻可惜你們現在不辦婚禮……不過沒關係,你們以後的日子還長,有的是機會找補回來。”
榮欣說著,笑的將顧霆淵的那隻戒指放到了阮安藍手心裡。
……也要?
阮安藍嚥了嚥唾沫,半晌冇有作。
見許久未,顧霆淵挑了挑眉,意有所指的看向自己禿禿的指關節,“嗯?”
這就是催促的意思了。
難得一見自家兒子和孩子如此親近的場麵,榮欣和顧百安對視一眼,眸中都是滿滿的欣。
他們對兒媳婦的要求很簡單,家世清白,兒子喜歡,那就足夠了!
阮安藍是經過老爺子許可的,而眼下看來,他們兒子對人家姑娘也不是完全冇有意思,那他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哦……好,好的。”
阮安藍生鏽的腦子終於轉起來,作遲緩的拿起戒指。
在顧霆淵和他父母,以及周圍一圈人火熱的注視下,阮安藍磕磕絆絆的拾起男人蔥白如玉的大手,緩緩將指環套進了他的無名指。
明明是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作,卻像是耗費了全的氣力,做完之後,竟然出了一額頭薄薄的細汗。
而與此同時,宴席開始了。
顧長征邊坐著兩位白髮蒼蒼的老人,笑容和藹的看了阮安藍一眼,道:“之和啊,這就是你的孫媳?嗯,不錯!眉目純澈,舉止大方,正所謂經珠不凝兩眉,鉛華銷儘見天真……你這孫媳呀,頗有大家閨秀之風範!”
“嘖,你這迂腐的老頭子,現在誰還講究這些東西了?隻要顧家小子喜歡不就是了?端的你那老學究的架子吧!咬文嚼字!”另一個蓄著山羊鬍的老者立刻回懟道。
“嘿,你這老不修,我和之和說話,與你何乾?今日這樣的場合你也要與我作對是吧?”
“你說誰老不修?你纔是老學究,讀了一輩子書了,上迂腐不化的氣質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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