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還有什麼吩咐嗎?”
阮安藍瞇起漂亮的眼睛,圍著高燃轉了兩圈,像是在他上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這種打量的目令高燃十分不自在,不由得了把汗。
阮安藍嘶的一聲,著下滿臉探索的看著高燃。
“你怎麼不在顧霆淵邊待著,還要親自來接送我?你不是顧霆淵的左膀右臂麼?他不用你二十四小時候命?”
“這是總裁的命令?”高燃一板一眼的回答。
顧霆淵的命令?
阮安藍漂亮的小臉上寫著一愕然。
“顧霆淵讓你……隨時接送我?為什麼?”
這不是大材小用麼?
顧霆淵的特級助理,英國名校畢業的高材生。
從顧霆淵大學時期創業就跟在他邊,現在也算是顧氏集團和東臨集團的二把手,價甚至已經超過許多企業老總。
現在顧霆淵竟然讓這樣一個人來接送上下班?
高燃搖搖頭,並不回答的問題,“這個,太太可以自己去問總裁。”
說完之後,他將行李箱的拉桿放到阮安藍手旁,“太太,您進去吧,等會有人路過看到就不好了。”
阮安藍整個人還於驚愕茫然的狀態之中,聞言機械的聽從高燃的話,接過拉桿,轉往酒店走去。
隻是的腦海裡還在反反覆覆的迴盪著高燃剛纔的那句話。
顧霆淵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剛剛吵了一架,嚴格意義上來說,雖然他說話的確不怎麼好聽,但主要過錯還是在於。
可他冇有和計較,非但冇有計較,上說著不會再管的事,背地裡又默默地做了這些事。
顧霆淵這是想泡?
咳不對不對——
以顧霆淵那種心高氣傲又好麵子的格,大概隻是因為是他妻子,出了事他臉上也無,再加上爺爺那邊也說不過去。
他可能隻是習慣的考慮周全。
但即便如此,也不得不承認,心裡好像被什麼又溫暖的東西,一層又一層的包裹住了。
阮安藍用房卡刷開酒店房門,寂靜安謐的空間裡,聽到一聲又一聲強烈而震撼的“嘭嘭”聲。
一下下的,極富韻律。
……
下午三點半。
阮安藍的第一場戲開拍了。
這場戲總共就三句臺詞,是和方曉琪,也就是這部劇的三號裴月的對手戲。
劇組的拍攝進度從來都不是以時間發展和劇本順序為主,通常都是由佈景、轉場和主要演員的表演狀態和時間安排為主要依據。
這場戲拍的是方曉琪跑到夏優麵前為穆欣抱不平,兩個人產生了爭執的場景。
拍了兩次,阮安藍的表演狀態都非常不錯,表、臺詞和眼神戲都把控的很到位。
雖然總共就三句臺詞,卻被演繹出了質量超高的效果。
石川看著監視,滿意無比的點點頭。
然而視線調轉,看到裴月,石川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揚起手中捲了一個圓筒的劇本,表黑沉的吼道:“哢!裴月你怎麼回事?這場戲是你為你的朋友打抱不平為張正義,不是像個怨婦一樣來罵街的!你這是什麼表,還有你的臺詞!我再給你十分鐘時間,出來要還是這個效果,你就給我收拾行李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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