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能夠這麼痛快的答應下來,把這個燙手山芋給接過去,其實文舒的心里也是充滿著激的。張母現在在這個家里就如同王大媽一般的存在,他也是這個家里值得所有人敬重的長輩。
看到文舒出一抹輕松的笑意來,張母這才也放心的點了點頭,怪不得兒子打電話的時候總覺得好像有些怪怪的,一直在催促他回來,原來是全家上下都對這個老太太有些束手無策呀!
沒關系,孩子們盡管好好的工作,好好的上學,老太太的事就給他來理。
突然間想起什麼,又對著文舒詢問道:“那他這次回來,是來走親戚的?要住幾天?”
文舒搖了搖頭,回應到:“是來養老的,他把家里所有的一切都變賣了,這次回來就不打算回去了。但其實說起來老太太的世可能有些可憐,雖然咱們也不知道家里發生了什麼,但是只知道現在家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了。”
“只剩下他一個了?”張母有些意外:“那孩子孫子的呢,也沒有嗎?”
文舒表示不知道:“他只說家里再也沒有其他人了,老太太自從來了之后,好像就融不到咱們這個家庭里來,不知道他的心里在顧及什麼,又或者說本就瞧不上咱們。老太太這個人有些高傲,家里孩子們也不愿意接他。”
其實說起來這樣的話,還是有些悲催的,畢竟文家上下一直都是特別有教養,特別善良的人,他們對于老人都是非常尊敬的,無論是街坊鄰里也好,還是以前在家里生活的王大媽也好,哪怕就是現在住在這個家里的張母也好,他們都給予了足夠的尊重和孝敬。
那時候王大媽就是這個家里的一份子,是他們的干媽。現在張母雖然說并不像是王大媽一樣被家里的這些孩子們稱作母親,但是其實也和王大媽的地位相差無幾的。
全家上下都對他特別的尊重,也很孝順,相起來沒有任何的隔閡,就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
可是,怎麼這個老太太一來就變了樣了?原本這麼親切的一家人,怎麼突然間也變得這麼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呢?
張母在心底里嘆息一聲,心下想著老太太之所以這樣,或許有他的苦衷。最終他還是對著文舒一臉肯定的說道:“這件事給我,你就放心吧!”
文舒看著張母那信誓旦旦的樣子,心覺輕松了很多。
張母回來他把老太太的時間基本上都占據起來了,家里人再也看不到老太太板著一張臉,一副高高在上的教育他們的樣子了。
全家人對于這一點都到十分的放松,即便是晚上全家人都聚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也沒有了之前尷尬的氛圍。張母就是他們的調和劑,把原本降到冰點的尷尬氛圍又給融化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老太太依舊端坐在位,吃飯的時候依舊那麼慢條斯理,張母看他如此心里就有些著急,連著加了好幾塊的菜放進他的碗里,對著他說道:“你這麼吃飯,急死個人,你大口大口的,吃一家人吃飯,你從小就什麼呀?”
老太太心中有些驚訝,總覺這個老婦人有些魯,他心有不悅的反駁道:“吃飯要細嚼慢咽,這樣對好。”
“你也是舊社會走過來的人,忘了早些年吃不上飯的時候了?哪里學的這些洋人的臭病!咱們就正常吃飯,也別狼吞虎咽,也別跟你似的這樣,這也太過于細嚼慢咽了。同一時間我們吃一個饅頭,你連一口都咽不下去,這不急人嗎?”
老太太對于張母的多管閑事有些厭煩:“我這麼吃飯吃了一輩子了,怎麼現在還得到你來管我了。”
“不是管你,是你這些臭病,我實在看不過去!老姐姐,以后咱們在一起生活,得相互融才行。”張母完全不在意老太太那嫌棄的眼神,說著又往的碗里夾了幾筷的菜,甚至還直接用筷子夾到他的里。
老太太有些嫌棄的躲開了,他怎麼可能愿意使用別人用過的筷子吃別人夾給自己的東西呢,可是張母好像并不在意他的想法,直接趁著老太太不注意的時候,把夾過來的一塊生生的塞進了老太太的里。
老太太剛想要吐掉,張母就指著他,瞪著眼珠子命令道:“不許吐,給我咽下去!”
老太太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莫名的被張母的氣勢給下去了,以前在家里的時候都是他命令自己的保姆和公司里的屬下,但是現在自己竟然被這個老婦人給命令了。
張母瞧這老太太愣正在那里一不,以為是他是想要把里的給吐出來,于是他想也不想的站起子,直接用手捂住了老太太的。
老太太被這一行為震驚倒不行,他眉頭鎖,眼神里充滿著厭煩,開雙手開始抗拒。但是,張母顯然沒有打算要放過他的意思,就這麼生生的讓他把那塊給吞咽了下去。
“你怎麼這麼魯!”老太太十分不悅的,瞪著張母斥責他。
張母原本就是農村長大的沒有那麼多的教養,沒有那麼多的禮儀。他知道想要讓老太太融進來,就先要跟他打一片,但是他的高傲已經讓全家上下到了迫,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老太太的氣勢給下去,這樣的話才能夠有機會讓老太太跟他同流合污。
畢竟不管怎麼說,依照老太太現在得言行舉止來看,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兩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相到一起呢?所以,也就只能夠讓老太太變他這樣的人。
反正,張母是變不老太太那樣的人的。
“什麼魯?是你病太多,窮講究。”張母反駁道。
然而,張母的這一行為,也是讓在場所有人都到震驚不已。大家非常有默契的洋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自顧自的吃著飯,但是卻都又非常迫切的想要用余去探究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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