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其中的貓膩可多著呢!如今唐氏氣勢微弱,早已沒了當初的輝煌,原本和唐家好的傅先生,如今也已另尋良覓……這保不準啊,就會有人嫉恨上頭,做出什麼令人不恥的報復行為。」
……
聽著周遭聲聲耳的議論,唐錦瑟抿不語。
只眸沉冷的從凌雪的臉上淡淡掃過,心中卻已經大致明白,凌雪今天自導自演的這場戲,到底是什麼樣容了……
想要冤枉東西?
耳墜?
唐錦瑟瞇了瞇黑瞳,眼底卻飄著一層煩憂。
現在想要自證清白,怕是不太容易。
雖然凌雪手中也沒確鑿的證據證明,是拿了耳墜,但在那段時間,卻的確只有和凌雪兩人去過那間休息室……
然後凌雪說,在走後,耳墜就沒了。
聽上去倒是邏輯鮮明。
再加上如今唐氏沒落,人人皆可以懷疑是因為捉襟見肘,所以才一時起了貪心,拿了凌雪的耳墜……
便也佔了合合理這一論斷!
況且凌雪現在是得傅靳言青眼的人,勢頭正猛。
無論旁人怎麼分析,都只會覺得,真正有問題有貓膩的,是唐錦瑟,而不是凌雪。
想到這兒,唐錦瑟微勾,心頭莫名生出一種既可笑又冷冽的緒來……
看來,被所有證據包裹住的,今晚,是要為千夫所指了?
「錦瑟,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杜恆生的聲音由遠及近,唐錦瑟聞聲抬眸,正好看見和杜恆生一道向這走來的那抹冷峻影。
眸一滯,混的心緒卻在這一刻兀然歸寂。
「事很簡單,就是我和凌小姐剛才都去過休息室,但是據凌小姐所說,在我離開之後,那高價耳墜就不見了。」
唐錦瑟說著,微微聳了聳肩,神淡然。
與其等凌雪添油加醋的開口說,還不如自己簡述這事的來龍去脈。
至這樣,還能顯得坦坦一點!
「然後,就問我,是不是我……拿了的耳墜?」
……
「神坦然,言語流暢自如,沒有一張和慌張,看著不像是真的了東西的人啊……」
「對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小,會把整個竊發生的過程,親自概述給的其他人聽呢。」
「從心理學上來說,要麼是真的沒,要麼,就是個心理素質強大,極擅偽裝的竊犯!」
「……」
「不會吧,我說被你說得汗倒豎了!」
……
唐錦瑟這番表述,再次讓圍觀的眾人頭接耳,嘀嘀咕咕起來。
可唐錦瑟卻雙耳不聞,只凝著黑眸,一臉認真道:「但沒拿就是沒拿,我剛才只是因為有點累,在休息室的沙發上躺了會,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或者過什麼耳墜,又何談去拿別人的耳墜?」
「照你這個意思說來,倒是變了我們小雪故意拿耳墜來冤枉你了?」
在人群外圍的於珍霓,卻在此時,突然出了聲。
眾人自覺讓開一條道。
於珍霓步調款款的走到了唐錦瑟的面前,面容端莊嫻雅,但那看似溫和的眼底,卻流淌著汩汩的冷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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