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傅靳言已經把車開了過來,然後搖下車窗,只從裏吐了兩個字:上車。
也不知道,這兩個字到底是對誰說的。
但從他那張冰塊臉上可以看出,他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一直在這等凌雪和唐錦瑟互相推諉客套。
凌雪見此,心下一橫,直接在暗中使勁,強拖著唐錦瑟就往車走去。
「錦瑟,你就別客氣了,畢竟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凌雪上這麼說著,手上一個卯足勁,就把自己跟唐錦瑟都塞進了車後座中,然後『啪』的一聲,利落的關上了車門。
「傅總,可以了,我們出發吧!」
……
在把唐錦瑟功拖進車后,凌雪心裏那一個舒心暢快啊。
比力氣?
一個十指不沾春水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比得過這個窮苦人家出,從小就開始討生活的人呢。
唐錦瑟:「……」
這凌雪也真的是夠閑的,讓人作嘔。
這是故意的強行喂狗糧嘛?
呵……
……
車窗外,夜如墨,馬路旁的風景變幻莫測。
車剛開出去那一段,車倒是平和的很,誰也不和誰說話,好像真的就打算在這滿車的沉默中,各自回各自的家……
但很顯然,這並不是凌雪所盼的!
「錦瑟,後來我在晚宴忙著其他事,也沒當面跟你道個歉……」
突然,凌雪開口,率先打破了車的平靜。
轉頭,一臉歉意的看著坐在旁,面上沉靜,心卻極度煎熬的唐錦瑟,晦暗的餘從後視鏡一閃而過。
「對不起啊,今晚耳墜的事,是我誤會你了,不過……你那麼善良,應該不會怪我吧?」
唐錦瑟:「……」
善良就活該被冤枉嗎?
善良就必須得原諒別人嗎?
唐錦瑟看著凌雪那一臉假惺惺的歉意,眼底掠過一抹冷意,然後生生把自己的手,從凌雪手中給扯了出來。
不就是想在傅靳言面前演小白花嗎?
行,全就是了!
反正在和凌雪之間,無論事的真相是什麼,傅靳言永遠都會無條件的站在凌雪那邊……
不是嗎?
「當然……不會怪你。」
唐錦瑟扯著角,愣是給了凌雪一個沒關係的眼神。
「我就知道,錦瑟你心裏還是把我當好朋友的!」凌雪立馬興展道。
唐錦瑟「……」
嘔!
能讓先下車吐會兒嗎?
真心覺得,比起演戲,還是凌雪更勝一籌!
WHY?
因為臉皮更厚,厚的當仁不讓。
「還有錦瑟,謝謝你今天晚上替我陪傅總跳開場舞,要不是有你,這場開場舞就要搞砸在我手裏了!」
凌雪眸一閃,接著開口說道。
只是在傅靳言看不見的死角,那看向唐錦瑟的目中,充斥著毫不掩飾的沉之……
「經過這次,我發現,有個能在危急時候,做我替的人也不錯,至不會讓表演開天窗。」
凌雪角微勾,一臉的慶幸,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這話中的歧意一樣。
替?
唐錦瑟在心裏『呵呵』兩聲,然後敷衍道:「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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