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跡罕至的半山公路,凌雪就這麼匍匐在地,雙手撐著冰涼的地面,慘白著張臉,一副回不過神的樣子……
此此景,何其悉?
不久前,也是這麼趴在大馬路上,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觀眾就只有傅靳言一個人!
想到這兒,凌雪掙扎著從趴著,變了坐在鮮有人經過的馬路上。
「傅總,我是真的不明白,我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好,讓你這樣對我?」
大概是幾次遭到傅靳言這麼喜怒無常的反覆對待,此刻凌雪的心理承能力和理解力,已然到了那種一即崩潰的邊緣!
正在用手帕手的傅靳言見此,冷眸一頓,原本準備就這麼轉離開的步伐,也暫時延緩了下來……
他抬眸朝坐在地上,像是全都被幹了力氣的凌雪看去,雙眸漸漸聚起,冷峻的臉上閃過一道幾不可見的暗。
但這些,低頭紅著眼眶,委屈啜泣著的凌雪,並沒有看見。
夜深的偏僻地段,偶爾一二輛車經過,卻也都疾馳而過,本不願停留半分,生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傅靳言蹲下,目沉冷的看著前的凌雪,深邃無邊的黑眸中,冷淡的沒有一溫度:「盛世集團需要的,是一個能在管好自己的同時,又能為公司增增彩的人,而不是一個連自己禮服和耳墜都看管不好,甚至還要連累公司名聲,反需要公司手援助的人!」
凌雪聞言子一怔,隨後抬起了頭,眼底原本盛著的不解,也被一抹詫異所替代。
什麼意思?
傅靳言之所以發這麼大的怒火,是因為禮服被被潑和耳墜被盜這兩件事?
凌雪睜大著眼眸,一副恍然回神的樣子。
突然想起,要不是剛才主提及了耳墜的事,傅靳言也不會把給扔下車!
難道說……
原來是自己不識趣,引火燒,然後點燃了傅靳言心底原本積蓄著的怒火?
凌雪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最大!
因為禮服被弄髒,沒能和一起挑開場舞,被迫最後和唐錦瑟跳舞,所以傅靳言心裡其實一直很不爽,也很憾……
為什麼跟他跳開場舞的,不是凌雪?
只不過因為不小心說錯了話,正好徹底點燃這『怒火』,隨後就都發泄到了的上。
……
有時候,人的思維一旦發散起來,就是這麼的可怕!
看著凌雪臉上那驟然變化的神,傅靳言終於收回了目,然後重新站直了子……
但這暗黑的夜,卻完的掩住了他臉上閃過的那抹嘲弄之。
「你不是要理由嗎,這就是我給你的理由。」
話落,傅靳言便轉向車走去,再沒看地上的凌雪一眼。
「傅總,你聽我說……」
……
凌雪搖晃著子從地上站了起來,開口再做解釋。
但還未等走上前,那道黑的車影便在瞬間就向前駛去……
徒留一地的塵埃被掀起,嗆得正好站在後頭的凌雪不停咳嗽。
四下無人,凌雪只好一邊著脖子和朋友打著電話,一邊等從打車上的計程車過來接……
但滿腦子想的,卻始終縈繞在剛才傅靳言對說的那番話上。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是在考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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