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駱歡喜緒激了起來,沖著下面喊道:「聽到沒有,不是我爸殺的,跟我爸爸沒有關係,你們這是在草菅人命!」
很快有人過來警告不要發出聲音:「如果在出現喧鬧,你將被趕出法庭。」
駱歡喜還想說什麼,被旁邊的陸夢捂住了:「歡喜,不要激,不會有事的,你爸爸沒做過的事,誰也沒法往他頭上潑髒水。」
除非他本就不幹凈。
駱歡喜慢慢平靜了下來,眼通紅的看著下面。
何奕君這是又問道:「如果不是你殺的,那麼請問,你房間里為什麼會藏著人皮面,還有駱蘊卓與譚素玲離世前拍下的合照?」
駱華瑞的呼吸猛地繃了起來,他早該知道這些東西早晚會被人找到,卻沒想到他們會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直到這一刻,所有的罪證才終於被拿出來公告天下。
駱問濤看著何奕君手裡的照片還有人皮面,不發一言。
駱歡歡白著一張臉,原來這些日子,何奕君一直在忙的就是這件事?
「何奕君他怎麼能這麼問呢?他究竟是哪一邊的!」陸春曉語氣不滿。
「媽,何奕君不是哪一邊的,他只是在完自己的工作!」駱歡歡抿著,不想聽到任何人詆毀的丈夫,哪怕是的母親也不行。
「我爸爸不是殺人犯,他絕對不可能殺害大伯一家的。」駱歡喜哭泣著,不斷的否認這個事實。
為什麼好端端的,他爸爸突然了被告,而接和有好的四嫂一家,卻了原告?
錢染染看著這突發的一幕,心裡也白糾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二十多年前的陳年舊事,這麼長時間沒有找到證據,現在突然說兇手是三叔?真是可笑。」駱華景也毫無疑問的站在三房這一邊,他對四房和駱華生從來都沒有什麼好過。
「哥,你能不能說兩句?」駱歡歡張的看著下面。
儘管事發之前何奕君什麼都沒有和說,但卻毫無理由的站在何奕君的這邊,因為相信何奕君絕不可能沒有理由的幫駱華生打司,除非他手中掌握了確鑿的證據。
沒想到,他們一直以為的淡泊名利的三叔,是這樣的深藏不。
二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一個老實的三叔,竟然不惜向大伯他們痛下殺手?
被告席上,駱問濤看著何奕君手中拿著的照片和人皮面,臉上出現了一笑:「一張照片而已?能說明什麼?人皮面?不過是和瑞和歡喜小時候玩了后不知道扔到哪裡的玩而已。」
「一張照片的確不能說明什麼,可這不是普通的照片。」何奕君將照片公示了所有人,「據我所知,這張照片是在駱蘊卓和譚素林出事之前,用手機拍攝下來的畫面。事發后,警方趕到出事地點,卻沒有找到駱蘊卓和譚素林的手機。現在這張本該存在他們手機里的照片被你洗了出來還存放在家裡,難道不是你殺害了他們夫婦之後,提前拿走了手機,特地在多年之後將照片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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