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司智韓妥協了。
司凰重新把帽子和口罩戴上,和秦梵一起離開房間。
最後一刻,司智韓才注意到這個材高大的男人,明明是個不該被忽略的人,偏偏從兩人進來,他就站在一旁好像不存在。
把秦梵的長相捕捉到一眼,司智韓心裡的驚詫更濃,有這種材和長相的男人,自己怎麼會無視掉?
可惜沒有人給他解釋。
司凰去給司智韓做保釋手續,一切弄完之後,對中年警笑道:「麻煩你了。」
中年警立即應道:「哪裡,哪裡,兩位慢走。」
出了門就是走廊,司凰在走廊上迎面到幾人。
最前面的男人年近四十的模樣,長相和白晴嵐有點相似,表嚴謹,戴著一副銀框眼鏡,穿白的風。在他的後跟著兩個人,看打扮一個是律師,另外一個不是助理就是書。
司凰認識這個人,他就是白晴嵐的親哥,白氏葯業的CEO白彌峰。
兩人的目有剎那間的對視,然後肩而過,司凰腳步沒有任何的停頓,白彌峰卻放慢了腳步,然後頓足回頭去看兩人的背影。
「他們是誰?」白彌峰對站在門口的中年警問道。
中年警聳了聳肩,「做保釋的。」
白彌峰不滿的皺了下眉頭,沒有繼續追問,「白晴嵐呢?」
「在閉所。」
「我要見。」
「不行。」
這回白彌峰的不滿已經按耐不住,冷喝道:「就算是犯人,也沒聽說家屬不能看的。」
中年警嘆了一口氣,一副自己也無能為力的樣子,「白先生,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這事犯大了,已經影響到了上面。」他出手指,往天上指了指,「天王老子發話,我們這些小蝦米只能照做,否則人家吹一口氣,都能把我們吹死。」
白彌峰出錯愕的表。
他來的時候有想過這事不容易解決,並以最快的速度了解了裡面的況,知道這事的意外是引起了某些大佬的注意。
然而他們白氏也有靠山,否則哪敢幹這種事,誰知道見白晴嵐一面都見不到?這事背後的人到底有多厲害?
「到底是誰?」白彌峰問。
中年警不想把他得罪太狠,就說:「的我也不清楚,不過肯定是京城那邊的這個。」他握著拳頭,豎起大拇指。
白彌峰面不斷的變化,腦子裡忽然劃過之前錯而過的影,一開始只是覺得有點眼,現在卻猛地想起了一個名字。
他的大外甥司凰!
「之前走的那個是司凰?他來保釋誰?」
面對白彌峰的詢問,中年警還是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
白彌峰立即轉,大步朝司凰離去的方向追去。
只是到了大門口也沒有看到對方的影子。
「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是怕被人發現份,還是故意無視我?」白彌峰皺起眉頭。
對於司凰無視自己的行為,白彌峰不覺得奇怪,因為他們的關係並不好。
白晴嵐為白氏葯業的大小姐,在家裡的地位卻很一般,嫁給司智韓后和白家也沒多聯繫,逢年過節聚一聚,下一代的關係也不親近。
白彌峰一直看不上司智韓,嫌他草出,就算現在已經是風華娛樂的總裁,那份看不起依舊存在,覺得風華娛樂有今天也是司智韓賣而來,有白家大半的功勞。對兩個外甥的印象是大的不起眼,小的不出彩,都不了他眼的存在,自然好不到哪去。
也因為這份輕視,兩人面的時候,白彌峰才沒有認出司凰。
在原地站了一會,不想被過路的人認出來,白彌峰走去自己的轎車裡,給老頭子打電話。
「爸,我沒有見到晴嵐,事有點麻煩……」把之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白彌峰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老頭子的聲音,「知道了,你回來吧,不用再去了。」
「怎麼了?」
「走私違品是個人犯法行為,和白家沒關係,從今天開始,白家沒有白晴嵐這個人。」
「……我知道了爸。」白彌峰輕吸了一口氣,然後冷靜的回應,把電話掛斷。
在車子啟之前,他最後看了一眼警局的大門,眼裡一沉痛一閃而逝,然後恢復冷漠,不留一點面。
「開車。」
司機踩下油門,車子絕塵而去。
同一時間的警局,白晴嵐坐在冰冷的地面,看到路過的警察,立即站起來就喊:「我要求申訴,我要請人保釋,去通知白……」
「別想了。」恰好進來的中年警揮揮手,讓其他人都出去,對白晴嵐說:「白家那邊不會有人來保釋你,我剛剛接到電話,你要是不想連累自己的親人,就寫一份認罪書,別瞎折騰。」
白晴嵐神麻木的跌坐在地上,「這不可能……不會是這樣的……」
不明白自己的生活為什麼會變這樣,彷彿一夜之間天翻地覆——兒子被迫出國,丈夫變態發瘋,自己鋃鐺獄,出無門。
這些事看起來毫無聯繫破綻,卻連續得剛剛好,讓白晴嵐覺得頭頂被一片影覆蓋,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邪惡的縱這一切。
「啊啊啊啊!」突然發瘋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捶打腦袋。
「喂?」中年警詫異的喊道。
只是白晴嵐好像本聽不到,陷自己的瘋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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