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洲不放心葉扶予一個人去,便非常主的開車充當了司機。
前往第二醫院的路上,藺洲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想了半天也沒能得出結論的他最終還是將目投向了葉扶予。
「你給了那男人什麼東西?」
藺洲看了車禍事故的原圖,再加上那男人的的說辭,將當時的畫面在腦海中勾勒了好幾次,最終只能得出一個結論——
那傢伙只蹭破了一塊皮,不是天道看上了他,就是上有什麼寶貝。
人類有多麼的脆弱,這一點無需多言。
「白澤的。」
藺洲沉默一會兒,在心中道:怪不得。
只是——
他家這隻小狐貍好像和他想象中的有點不太一樣。
葉扶予從未跟他說過以前的事兒。婚姻那邊給他的信息也顯示葉扶予是一隻沒有父母的小野狐貍。
他卻沒想到這隻小野狐貍還有白澤?
哦。
畢竟葉青是哥,認識白澤也不算奇怪了。
藺影帝一路默默思考,半個小時后終於在第二醫院的地下停車場下車了。兩人到底份不同,一下車就戴上了口罩和鴨舌帽。
藺影帝嫌棄帽子壞髮型,戴了副墨鏡。
葉扶予看著他這般模樣,眼神有點一言難盡。
搞得那麼帥,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藺洲吧?
*
雖然凌子曰沒出什麼事兒,不過人家錢多,非著醫院給了一個單獨的病房。恰好醫院今天病人也不多,只能同意。
抵達病房的時候,凌子曰翹著二郎正在啃蘋果吃,這悠閑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剛剛從生死場上下來。
青年聽到門口有聲音,一轉頭,差點被蘋果給噎死。
門口站著兩個人。
一個戴著黑墨鏡黑口罩,白襯衫黑西,材高挑修長,整得跟個男模似的。另一個顯然是個孩子,鴨舌帽口罩將整張臉遮得嚴嚴實實。
凌子曰沉默了一秒,探著腦袋試探問了一句,「狐貍小姐姐?」
葉扶予點點頭,從口罩後傳出的聲音有點悶悶的,恩了一聲。
見狀,凌子曰連忙竄下床將兩人迎了進來,順帶關上了門。
凌子曰在藺洲邊轉了一會兒,開口道,「這位兄弟,我看你怎麼有點眼?我們認識不?」
說著,又轉過頭去看葉扶予,「小姐姐,你搞這樣,不熱嗎?」
葉扶予繼續悶悶道:「還行。」
然而話音剛落,腦袋上便落了一隻手,一把掀開了的帽子。葉扶予一時不察,立馬轉頭瞪著那人。
藺洲卻只是對眨了眨眼,意思很明確。
就一個普通人而已,認出來就認出來了,大不了揮揮手的讓他失憶得了。
何況他們可是要談正經事兒的,一直捂著臉算怎麼回事?
思及此,藺洲自己也毫不遮掩的摘下了口罩和墨鏡。
那一張辨識度極高,模樣極其緻的臉暴在空氣中,落凌子曰的眼中,青年先是愣了幾秒,隨即便是一句臥槽響徹整個病房。
他指著藺洲,手還在哆嗦,「你你你…你不是那個演員藺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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