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辛苦工作了一下午,晚上回到家,江澈洗漱過後倒頭就睡了。
上午練功,下午又拍照,也真是難為他了。
心疼江澈腳踝上掛著的沙包,風嵐初幫他摘了下來。
江安之也不阻止,只淺笑地著這一切。
風嵐初無奈地看他一眼:「你小時候也背這個嗎?」
「嗯。」江安之點點頭。
不過,他背的是10公斤,一年後加到了15公斤。
雖然很辛苦,但是摘了之後確實覺像會輕功似的。
也是從那時候起,他才慢慢和昂勢均力敵。
所以有付出就會有收穫,如果沒有收穫,那就是堅持的不夠久付出的不夠多。
風嵐初看著江澈微紅的腳踝,有些心疼地替他著,夢裡的江澈似有察覺,很是舒服地蹬了蹬。
「我以為我是嚴母,沒想到第一個心的竟然是我。」風嵐初頗有些慨。
一直以來主張放養教育,以期培養江澈獨立自主能力。
平時看江安之各種寵溺兒子,還以為安之會是聖母白蓮爹,肯定不了江澈吃苦。
沒想到在江澈負重近乎自殘的這點上,他卻沒有干預,反倒是看不下去。
江安之一邊把玩江澈的爪爪,一邊看風嵐初,好一會兒才說:「你本來就是心的。」
「那你呢?」平時對江澈可予取予求,現在卻冷眼旁觀,不太像安之啊。
江安之理直氣壯地把江澈的爪爪放好,又鋪好枕頭躺下才勾慢悠悠道:「在學武上,我是他的江師兄。」
「……」風嵐初。
好吧,父子倆贏了。
這麼厲害,怎麼不去林寺,切。
第二天,江安之早江澈一步醒來,又默默給江澈戴上負重,省的小傢伙醒來看到禿禿的腳踝會鬧緒。
風嵐初於江安之的細節理,睡了一覺都快忘了昨晚自個兒把小爺的負重給摘了。
江安之笑著指指自己的臉:「那就給點表示吧。」
風嵐初皺眉嫌棄。
江澈從兩人中間坐起來,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往床下走,還不忘提醒他們。
「爸媽,你們先把我送武館了再親親。」
畢竟,武館的早餐不等人,去遲了只能吃外門的早餐,味道可不能跟門的小廚房比。
「……」風嵐初。
「……」江安之。
就這樣,江澈再次回到了武館。
風嵐初也終於想起此行目的,培訓學習。
白天到帝都的野生專題進修班報到,晚上和安之一起研究行程。
一家三口都在認真做自己的事。
如同江安之和風嵐初預期的一樣,江澈對武功神之迷,當然,小爺也非常有慧。
賀老師父已經很久沒親自教徒弟,現在時不時就會點撥幾下江澈,偶爾還會在他面前耍幾套拳腳。
每每看得江澈興不已,連連跟著模仿。
江澈的模仿能力驚人,好些細節連賀老師父都不得不佩服,時常在牧雲面前誇江澈。
不管老頭是純粹覺得江澈聰明還是別有目的,牧雲都自把這一歸類到老爺子看上江澈了,正在給江澈機緣上。
至,他沒見過師父對哪個剛門的小豆丁這般熱誠。
想他門如此久,也只見過幾次老爺子耍獨門絕技,現在卻時不時地表演給江澈看。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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