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兒子果然帶著妻兒回到這裏,他們一家,繼續開荒造林。
林場主的兒子在外頭見過世面,鼓勵父親把這些土特產通過網絡渠道銷售出去。
現如今,林場的經濟效益一年比一年好了不說,風沙的治理也有一定效。
「和以前相比,我們已經把沙線退了20公里呢。」
林場主說戰績的時候,眼裏的芒就像電競選手拿到冠軍,考試奪得狀元般。
風嵐初一聽也的不行。
「而且,像村裏很多年紀大的老人都沒有經濟來源,每逢春種秋收,我們都會把他們僱到林場幫忙,他們也能通過自己的勞減輕生活負擔。」
風嵐初很快就看到了那群老人,每一個都黝黑瘦,又神抖擻,特別是一下地,每個人都如同三四十的壯勞力,幹勁十足。
現在這個季節,人們主要負責看護好梭梭樹,儘可能的讓每一株梭梭樹都存活下來。
這兩天,風嵐初一行就在林場轉悠,幫忙種樹、看樹,因著不是秋收冬藏的季節,這裏的活兒比起草方格基地來說輕鬆很多。
眾人一松下來,頓時覺察出種草的累來。
所有人都腰酸痛,一躺到炕上個個哎喲哎喲喚。
這時誰也沒想到風嵐初突然掏出一瓶藥酒,豪爽地丟給眾人。
「你們互相幫著,保準見效。」
「誒?」
除了江家父子,眾人都是一臉呆。
知道小風老師萬能,但不知道小風老師還管藥酒啊。
看眾人的表,風嵐初還以為眾人不信,又說:「這是我爺爺配的,他是很有名的正骨師,你們放心好了。」
小風老師都打包票了,他們豈有不信之理,於是倆倆互助著藥酒。
風嵐初和江澈也把藥酒塗手上示意江安之起服。
這麼一檢查才發現江安之胳膊大沒什麼,但手上起了好泡,應是種草方格時握鏟子握出來的。
「爸爸,疼不疼?」江澈吹了吹他的手。
江安之搖搖頭:「沒破皮,不痛的。」
風嵐初無語地著他,如果破皮很容易會染髮膿好吧。
而且,誰說起泡不痛?
都這樣了還忍著不說,真不知道這傢伙為何如此迷悶聲不說這個詞。
江安之看了風嵐初一眼,笑著把手到的面前。
「好了,快幫我吧。」
很多人治療泡都會先把泡挑破把出來,偏偏老風家不走尋常路,他們家的藥酒有消腫止痛的功效,像這樣的泡,用手捂著一會兒就能消。
風嵐初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才不急不緩地把掌中藥酒熱了往江安之手上捂。
膩的小手在他的手掌中來回十指扣,彷彿化的不是他的泡,而是他的心。
江安之淡淡勾著,眸深深地著在他掌中的小手,雀躍的心溢於言表。
滿室都是托尼抱怨小陳哥指甲太長,蔡驕吐槽朱正奎力道拿不準的聲音,唯有角落兩人深地互。
落單的江澈看了二人一眼,默默嘆氣,把手中的藥酒熱對著他爸的背就是一陣吧嗒吧嗒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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