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白鴦:「婆婆,如果戴回這木戒子,您損的筋脈能不能復原?」
裴青蘿:「沒有用了。修練木系靈力的人,最忌憚金銀之水匯合。那個賤脾一直伺候本座,是本座從不提防之人。長期用木蘭花上的秋之水給本座泡茶。這原本無毒,還有益。但是,待我積聚了這種木靈花上的秋之水到一定量時,卻在給本座準備的浴池水中加了合金之毒。這合金之毒和秋之水匯合,正是木系靈力的剋星。一旦靈力被金銀之毒消融,不但武功盡廢,本座甚至連一個普通人還不如,只能任他們宰割。這枚木戒子現在也變了普通的木戒子,必須要待有緣之人戴上它,以純凈的澆灌才能發揮作用。」
呂白鴦:「那我算不算有緣之人?我的……」呂白鴦將剛才自己滴后默念口訣所見告之裴青蘿。
裴青蘿聽了呂白鴦的敘述之後,不大喜過:「本座是一個將死之人,你還願意冒死相救。原本,不論你是不是有緣之人,本座都願意將這木戒子和杖給你,也好過落那兩個賤人或心不正的人之手,這只是本座的權宜之託。可是,剛才你所說之幻象,卻正正是開啟了靈力之門的景象。好啊!總算老天待本座不薄,在本座臨死之際,所託正是該托之人。世間因果總是會循環往複,有緣之人總會相見。」
呂白鴦習慣面對自己的各種病人,一般這種況之下,只能安病人:「婆婆,您不會死的,我會儘力給您醫治。雖然我不能讓您恢復武功和靈力,但我能讓您象正常人一樣活著。」
「丫頭,本座要是失去了靈力和武功而象一個普通人般活著,那本座寧願死。」
「婆婆,好死不如賴活,能活著總是好的啊。況且,我是北野王的王妃,您跟我回王府,我可以養活您,給您養老。」
「咽哼!本座竟要淪落到讓一個小丫頭來豢養嗎?丫頭,廢話說,你先幫我報仇雪恨,本座要親眼看到那兩個豬狗不如的賤人死在本座的面前。」
呂白鴦這下倒是為難了:「婆婆,我靈力為零,沒有武功,我要怎麼給您報仇雪恨?我說過了,我略懂醫,只會救人,不會殺人啊。」這個婆婆殺戮的氣息很重,呂白鴦原本只想救死扶傷罷了。就算是罪孽深重的人,在現代也有法律制裁,哪能不就是殺戮?
「你只需盤膝坐在這裏,擺出一副禪練功的樣子,千萬別讓人看穿你是假的就行。你借你的金鈴神給本座一用,本座自然就能報仇雪恨。」
呂白鴦猶豫了一下,裴青蘿便怒目看著:「你要是不願意借我金鈴神,你也就不用再救我。你走吧!免得等一下你出馬腳時,枉送了自己的命。」
呂白鴦耳聽著那些搜索的人越來越近,此刻要再逃,背著個傷殘人士,只怕也是逃不掉了。
將手腕上的金鈴神喚了出來道:「小金鈴,你就暫時聽婆婆的,助婆婆一臂之力吧!」
金鈴神:「是,主人。」金鈴神說完,轉向裴婆婆,讓自己現在裴婆婆的面前問道,「你確定你要本神助你一臂之力?你知道你要付出的代價嗎?」
裴婆婆點了點頭。
3+03366又名《女將軍的骯臟愛情故事》“東京除夕夜,金吾不禁,長夜未明。遙遠益州死傷數萬,我帶著寥寥殘兵回京,正逢落雪。張行簡遞給我一碗熱酒,對我說辛苦。”
三千六百八十刀,剮的不止是她的血肉更是她的信仰,一朝獻祭,她從地獄歸來,誓要讓那些欺她負她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她控萬鬼,斗邪靈,心狠手辣,蒼生在她眼中只是復仇的棋子,佛也好,魔也罷,她就是要讓仇人的鮮血流成河,仇人的骸骨堆成山。 正當她磨刀霍霍向仇人時,他以強橫的態度闖入她的世界。 他說:「你心狠手辣,我腹黑無恥,我們志同道合,正是天生一對」 她咬牙:「誰和你天生一對?他邪魅一笑:「不是天生一對,那就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