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錦瑟腆著個大肚子,沒多注重禮儀地惱火道:「又是我,什麼都是我,你這個東滄王爺是幹什麼的?」
北冥淵厭惡地說道:「得了!你不想管,吩咐一聲府里管事的,自然會有人管著。你就是沒事找事來找本王的麻煩,看不得本王開心快活,非要拉著本王活罪。不就是懷個孩子嗎?你不願意生,多得是人願意生,你貴個什麼勁?」
呂錦瑟氣極了!懷胎七,八個月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次都沒問侯過,也沒關心過,就只知道說懷孕了,不方便伺候他,他就天天側妃小妾地擁著花天酒地,酒池林。而且,因為北冥昱越來越強大,他就越來越廢了。於是,呂錦瑟越來越看他不順眼,而他也越來越討厭呂錦瑟。
這麼說,兩個人就了倆看倆生厭,見面沒好話。在外還做做樣子裝裝恩,在府上就直接地撕破臉懟上了。以前千方百計想要弄到手的男人,到了手后,呂錦瑟卻發覺,被自己丟掉的那個更好。北冥淵更甚,他覺得要不是因為呂錦瑟,他原本就該是太子爺的命,呂白鴦原本就該是他的太子妃,而不是眼前這個橫看豎看都不順眼的潑婦。
但是,後天是皇後娘娘的生日,呂錦瑟想著他們必須一起出席,就來找了北冥淵。可是,北冥淵沒想過要帶呂錦瑟出席,他是打算帶個寵妾出席的。看了看呂錦瑟的肚子,他嘲弄地說道:「你著個大肚子,該不會還要出席皇后的生辰宴吧?你就說自己大著肚子不方便,皇后又不會怪罪你,你大著肚子什麼?」
「我就是要參加皇后的生辰宴,你休想帶著別的賤人去參加。北冥淵,請你記住,我才是這個東滄王府上的正牌王妃。」就是要讓北冥淵過得沒那麼舒服。懷胎辛苦得不是人的,他憑什麼過得這麼恣意?
北冥淵沒再出聲。再怎麼厭惡呂錦瑟,他都還得有幾分靠著呂家和邵家。而且,呂錦瑟確實是他的正牌王妃,要出席的宴會,他必須帶著。
皇后的寢宮。
那個總是戴著一個金面的人出現在皇后的面前,摘下面后,他蒼白著臉,看著皇后,居然給皇后甩了臉,還說了一長串的話。大至上是說,他的臉被北冥昱和司白央給摘了。還有就是,他們的行,又一次被北冥昱和司白央給破壞了。
皇后驚問道:「你被北冥昱揭了面?」
「是。」金泰源說著,臉上老大的不樂意。
「那你以後可要更加小心了。」皇後有些氣敗壞。這一年來,不知走了什麼霉運,每件事都被北冥昱搶得了先機,眼看著北冥昱的勢力如日中天,竟是有些日薄西山的覺了。如果再這麼拖沓下去,好象是越來越沒有機會了。
皇后的生辰宴。
皇后這次的生辰宴搞得很是隆重,司白央和北冥昱一起參加,出席時,宴會很快便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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