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神一凜,眸底轉瞬即逝地劃過一抹寒。這是在金鑾殿上,眾目睽睽,沒有人敢在金鑾殿上殺人滅口。所以,綠依進來之後,就是一個證明人。證明了呂白鴦變司白央的過程,說出了完臻的所有謀詭計。
其中一個大臣懷疑地問道:「司空神醫,真有這種能將人變另外一個人的葯嗎?聽說過有藥能讓人失憶,可這改……」
司空雪卿對著那個大臣問道:「周侍郎,您要不要親驗一下?我現在就可以讓您的臉改變,也能馬上讓您失憶,您要不要試試?」
周侍郎搖手:「噢不不不,我就不用了。但是,可以找一個死囚過來驗證一下。」
司空雪卿:「隨便你吧!如果皇上同意的話。」
皇上似乎也來了興趣,居然點頭道:「為了讓大家心服口服,就讓人找個死囚過來吧。」
於是,有人馬上去大牢裏拖了一個死囚過來,還讓這人當眾把臉洗了一把。然後,司空雪卿給這人服下一顆藥丸。大家睜大眼睛地看著這個人。這個人服下藥丸之後,臉上瞬間就起了變化。這個變化讓所有的人看了,都大驚失,然後心服口服這世上真的有改的藥。還有不信邪的,上前了那個死囚的臉。
司空雪卿:「現在大家確定了嗎?我再給他一顆葯,讓他的臉恢復過來。」司空雪卿說完,再給這人吃下一顆葯。
不一會兒之後,這人又恢復了原貌。
所以,關於改變相貌一事,大家至此也就沒有懷疑了。
眼前有了真正的曲鑾兒,那呂白鴦是太子妃的事也無法再提出異議。
曲鑾兒怕皇後娘娘對付,自然不敢說自己上其中一種毒是皇後下的。將一切罪過都推給了完臻,將兩種毒都說是完臻下在上的。
滿朝的文武接了這個事實之後,也就接了大金被燒了糧草,又死了戰馬的事實。這些朝中的員其實最怕的就是兩國開戰,猶其害怕的是大金。所以,大金這個威脅去掉的話,他們就等於去了心頭的一塊大石。
呂錦瑟和北冥淵看著局勢一去不返,知道這一場由皇后挑起來的「廢太子」計劃宣告失敗,不有些心慌,站在一旁不敢再出聲。北冥淵給呂錦瑟打了一個眼,呂錦瑟明白北冥淵的意思,但是,此時此刻想起了一件事。
那是當時懷北冥錦的時侯,差一點一兩命,是司白央拼了命把救回來的。想來想去都不明白,司白央如果就是呂白鴦,那時侯為什麼還要救?是因為那時侯還沒有恢復記憶嗎?呂錦瑟從呂白鴦八歲那一年起,就開始變著法子地折磨呂白鴦,難道就不恨嗎?
呂錦瑟收到了北冥淵的暗示,免強地走到呂白鴦的面前,突然說了一聲:「對不起!我剛才是真的沒有辦法相信你就是我妹妹呂白鴦。現在,我相信了。原來你真的還活著,我……恭迎太子妃娘娘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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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日的竹馬,成了今日的仇人。他要將她留在身邊父債女償。身穿盔甲的慕北用長劍托起她的下頜,信誓旦旦的道“我不會讓你死,我要讓你活著,活在我的身邊。好好地、慢慢地任我折磨。”他對她的折磨開始了,結果畫風漸漸不對了起來。“虞笙笙,給本將軍暖床。”“虞笙笙,除了我,其他人沒資格欺負你。”“虞笙笙,不準你對其他男人笑。”“虞笙笙,你沒資格喜歡別人。”“虞笙笙,該還債了。”虞笙笙滿頭黑線咱兩家不是兩清了嗎,哪來的債?慕北“情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