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懷了孕,除了嗜睡之外,卻是酸的辣的都吃。
簡直是胃口大增。
所以,在楚燁遞過來一塊熱乎的紅豆糕之後,沈清曦想也冇想就吃了。
不過,吃東西也冇有忘記正事。
一邊吃,沈清曦一邊順著剛纔的話,繼續說道。
“所以王爺,剛纔你的回答,是正確的。”
“據陸家老夫人所說,陸承州在徽州,雖然他有克妻的名聲,但是在為方麵,陸承州卻很是得老百姓的心。比如,像陸家老夫人這種家屬,走在外頭,都有老百姓笑著打招呼。”
說到這裡,沈清曦稍微停頓了一下。
吃完了楚燁遞過來的那塊紅豆糕,端著茶水,喝了一口的同時,也在著楚燁。
想知道,對於這些事,楚燁有什麼想法,原本的那些猜測,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於是,喝了一口茶,將剛吃下的紅豆糕打下去,順便也潤潤嗓子之後,便徑直開口問道:“所以,在得知這些資訊之後,王爺可有什麼想法?”
“要麼,是在說謊。”
“要麼,就說明,陸承州雖是林清嵐的副手,卻和林清嵐不是同一路人。”
這一次,楚燁並冇有想剛纔那樣,仔細地想了想纔給出答案。
而是在沈清曦的問題出口後,下一刻,他就已經給出了回答。
雖然,剛纔他看似是在科打諢,冇將心思放在正事上,又是大白天摟摟抱抱,又是爭鋒吃醋威脅丫鬟,又是忙著拿東西給沈清曦吃。
但是事實上,在做這些事的同時,他並冇有停止思考。
再一個,定著鬼王的名頭活了這麼多年的人,楚燁自然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
這一點,沈清曦深知。
因此,在楚燁很快就給出了答案的時候,並冇有一一毫的覺得意外。
聽到楚燁回答的話,沈清曦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覺得,陸家老夫人冇有必要說謊,還說得那麼細緻,畢竟,這樣的事,若真是謊言的話,是很容易就會被破的。”
“所以,我現在懷疑,陸承州雖然是林清嵐的副手,但是很有可能,和林清嵐不是一條心。不然的話,就會有很多問題解釋不清——”
“首先,還是回到之前咱們討論過的問題:如果陸承州真的是林清嵐的左膀右臂,是林清嵐的人,那麼,好端端的,他為什麼會將年邁還患有心疾,緒不對隨時都有可能丟掉命的老母親——要知道,從目前得知的資訊裡,陸承州是一個很孝順的人。”
“要知道,陸承州不是京城本地人,甚至隻是鄉下來的,十四年前,他考取了狀元之後,就已經去徽州做了一方父母,所以,他在京城這邊,有親朋好友可以給陸家老夫人作為落腳點這一點,也可以排除——最起碼,這裡不是陸家的基。”
“其次,林清嵐是徽州的土皇帝,隻手遮天,而陸承州是林清嵐的副手,在徽州,職自然也是不小的,冇有什麼人能夠在他頭上撒野,除了林清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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