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烽沉默了一下,慢慢道:“今後,把鑰匙看一點。”
“……”
“彆再弄丟,也彆再讓朕打你。”
“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道了。”
看著低眉順眼的樣子,祝烽又皺了一下眉頭,纔在有些紊的呼吸中說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這句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不過,就在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剛一回頭,就看見一個纖纖麗影出現在了武英殿的大門口。
“皇上。”
祝烽回頭一看:“雲汀?你怎麼來了。”
站在門外的夏雲汀急忙走進來,對著他盈盈拜倒:“妾拜見皇上。”
一邊拜倒在地,一邊小心的抬起眼來,就看見祝烽後的床榻上,司南煙正兩頰緋紅,手忙腳的看著。
祝烽低頭看著和後的宮福蘭,淡淡的道:“起來吧。你有什麼事?”
南煙一見來,頓時尷尬得滿臉通紅,立刻就想要起來,又實在不了,隻能在夏雲汀慢慢起之後,輕聲的說道:“奴婢——見過昭儀娘娘。”
說話間,看見夏雲汀後的福蘭皺著眉頭看了一眼。
夏雲汀忙走到床邊,輕聲說道:“南煙,你冇事吧?昨天的事我都聽說了。”
“我,奴婢還好。”
“傷得重不重?”
“冇事,多謝昭儀牽掛。”
夏雲汀看了一會兒,才輕聲說道:“皇上,妾這一次過來,想要跟皇上提一個不之請。”
“什麼不之請。”
“南煙了傷,妾想接到妾的壽安宮養傷。”
祝烽微微挑了一下眉。
“為什麼?”
“一來,南煙和妾曾經是好姐妹,如今傷了,妾於心不忍,掖庭那個地方缺醫藥的,還是到壽安宮來? 才能得到照顧;二來——”夏雲汀低著頭,輕聲說道:“南煙畢竟是個? 歇在陛下的寢宮,說出去——”
說到這裡? 祝烽的目微微閃爍了一下。
南煙也更紅了臉,急忙說道:“昭儀? 我隻是個奴婢? 當然不能在陛下的寢宮? 也不該勞煩昭儀。我這就回掖庭去。”
“南煙,你彆逞強了。”夏雲汀著的肩膀? 按住想要掙紮著起來的作,說道:“你我原是好姐妹,現在你了傷,我來照顧你,也是理所應當的。”
說完,又起,對著祝烽俯道:“請皇上全。”
祝烽看了一眼? 又看了看得滿臉通紅的南煙,沉默了一下? 才說道:“難得你們姐妹深,既然如此,那就讓南煙住到壽安宮的春禧殿去吧。”
“皇上……”
南煙為難的看著他,而夏雲汀已經高興的一拜:“謝皇上全。”
說完,走到床邊,抓著南煙的手道:“太好了南煙,我們姐妹又能在一起了。”
“……”
南煙見此形? 隻能尷尬的做出一點笑容來:“那? 奴婢就叨擾昭儀娘娘了。”
“你我姐妹? 說什麼客氣話呢。”
說完? 便立刻吩咐道:“福蘭? 趕過去幫司收拾一下,呆會兒就帶司到春禧殿去。”
福蘭上前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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