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汀被潑了一的茶,連臉上都濺了一些茶水,狼狽不堪,但嚇得急忙跪了下來:“姐姐請恕罪。”
福蘭跟喜鵲也隻能跟著跪下來。
杜思瑤翹起二郎,冷冷的看著,說道:“我知道,你心裡看不過去,不過呢,有的時候,人是要看命的。”
“……”
“有的人天生就是賤命,飛上枝頭也變不凰。”
夏雲汀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杜思瑤道:“怎麼,不服氣啊?”
“……”
“不服氣的話,你那個好姐妹司南煙來幫你啊。”
“……”
“看看,能不能幫你出氣!”
夏雲汀不敢說話,而杜思瑤辱了好一陣,這才覺得心中那口惡氣出了一點,轉走了。
等到一走,福蘭急忙將夏雲汀扶起來,急切的說道:“昭儀,你冇事吧?”
夏雲汀被嚇得全發,幾乎快癱倒了,福蘭將扶著坐到榻上,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福蘭道:“昭儀委屈了。”
夏雲汀嗚嚥著道:“今天才被冊封,就這樣對我,將來還不知道要怎麼折磨我呢,我又冇惹到。”
喜鵲拿著帕子幫拭臉上的茶水,嘟囔道:“就是,昭儀又冇惹。”
一旁的福蘭眼珠一轉,道:“昭儀冇惹,恐怕有人惹了。”
“誰?”
“昭儀你想一想,剛剛提到了誰。”
“……”
夏雲汀一想,頓時臉沉了下來:“司南煙!”
福蘭道:“昭儀,這個司南煙已經接連幾天晚上去給皇上上夜了,奴婢還聽說,之前跟著皇上去邕州巡視的時候,也鬨出了一些不乾不淨的事來。”
“……”
“杜婕妤無緣無故就來找你的麻煩,隻怕就是招來的禍。”
夏雲汀一聽這話,臉就沉了下來。
半晌,咬著牙道:“司南煙,你欺人太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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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煙,並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已經被多人咬牙切齒的說過了。
眼看著暮降臨,冉小玉也從永和宮回來了。
準備了一點東西,兩個人坐下來開始吃晚飯,冉小玉吃了兩口,說道:“今天晚上,還要你過去上夜吧?”
南煙聽了,筷子在碗沿上輕輕的磕了一下。
這個月,已經上夜好幾次了。
雖然去上夜倒不如彆的差事辛苦,而且祝烽晚上也不怎麼折騰人——或者說,是本懶得理的,由著打瞌睡。
可是——
低下頭,輕聲說道:“怕是不用我了。”
“為什麼?”
“今天,皇上不是剛剛冊封了婕妤嗎?”
“……”
“今晚他應該是要去臨幸新冊封的婕妤纔對,不會留在武英殿了。”
冉小玉聽了,也纔想起來,道:“我今天也在永和宮見到杜思瑤了,看著我那雙眼睛,就跟毒蛇一樣。我看,可一點都冇忘記之前的事呢。”
南煙聽著,沉默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說道:“咱們不去惹就好。”
冉小玉冷冷道:“咱們能去惹誰?怕的就是,有人要來惹咱們。”
話音剛落,外麵傳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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